我有一个梦想,不,我不是只有一个梦想,我是一天一个梦想,十足的白日梦想家。但只有一个梦想是贯穿了整个流程的,那就是当一名成功的作家,因为唯有成为作家,我才能在作品中实现我每天一个梦想的梦想。就是梦想要分层次,比如我的一级梦想是作家,作家梦想下面的二级梦想就是我要在小说里实现流浪梦、超能力梦、反转梦、虚拟梦等等,只要我敢想,希望小说里的我就能实现。我一开始的梦想是好多种职业幻想,但大抵的目标就是活成女主,成功人士,拥有财富颜值,冷面雷厉的女王范。比如古代的俏皮公主,拥有各种恩宠,还能有自由的爱情;比如现代社会的职场女性,高级主管,CEO,冷面总裁,辣妈;或者身兼数职,优秀的不能再优秀的简历;再比如,好了,光这些估计我可以写三天三夜也写不完。后来经过职场的打压,我的梦想进阶为田园生活梦,那些唯美的田园生活成了整日的憧憬,恨不能明日辞职归家去,晨兴理荒秽,待月禾锄归。或者像李子柒,仙女般仙境般的田园生活。太美好了吧。但我知道,第一你没有颜值,第二你没有一年四季都能找到唯美且不同的生活的艺术。我们家的地头,冬小麦秋玉米,平房建筑毫无美感,夏季的蚊子,玉米地里浇地施肥没一件事是轻松的。最最难以适应的,是村里的闲言碎语,足以击垮一个不自信的人。我的梦想再近阶就是颓,可是我没有可以依赖的,所以颓也不行。你也许疑惑,为什么梦想进阶是这样,难道不是倒退吗?可是谁规定梦想一定要成功,要斗志昂扬,当然,我们从小的教育是如此,似乎人生活的意义也是如此,但我不想聚焦大的胸怀天下,我只想写一个人真实的平凡,你也许认为他很狭隘,但这只是我想写的这个人,他是独立开群体,只思索在这和平年代他想要的自我价值,或者是他自己无端的猜想。
电脑的屏幕亮了又暗,你轻触鼠标,点亮了电脑屏幕,显示的仍然是早上九点打开的界面,现在已经是下午六点。你知道一份工作令人崩溃的点在哪吗?不是体力的累而是心累。你在一家国企工作,每天工作的内容让你感觉到虚无缥缈,说白了就是你感觉这工作做出来与做不出来其实对社会和公众不会产生什么大的影响,可是甲方爸爸就是要你做,即使你明确表示做不了,但也被要求枯井打水,绞尽脑汁去考虑。这种痛苦来源于你对所做的事情毫无热爱可言,你从心底里不认同。但你为了生存,还是要做。这么说,你也许觉得不负责任,可是你要是但凡有大笔的财力供养自己,谁会委屈着做一份行尸走肉的工作。说起工作,苦水倒出来估计能上升一个海平面,大概沿海城市都能被淹没的那种,现如今的内陆城市变为沿海,蓬勃发展,然后再堆苦水,再淹没,直至沙漠消失,全球都是一片海洋。如果以全球人民计,应该不需要太多亿年吧,地球会重回一片汪洋。但你也很奇怪,感觉很多人对自己的工作是相爱相杀,就是没有不吐槽的,但离职你可能需要考虑考虑。当然新新人类不算,毕竟干的不爽就直接离职的新新人类在崛起。但他们的底气来自于父母提供了最基本的保障,保障你不会失业后睡大街,不会饿到,甚至短时间并不会造成什么影响,所以优渥的家庭环境,给了他们一部分勇气。为什么是一部分,因为我怕全部归咎于此,你们又要纠正。毕竟现在的杠精太多,疲惫的生活已然让自己消磨,着实不想再费些心神于此。你也可以看到我胡乱的语言,可能各种称谓都有,也许第一人称或第二人称交叉出现,甚是随意。哎,能不能成为小说家真的要靠缘分。
当工作使你消磨的时候,你都在想些什么?我在想我的梦想。
我曾经梦想自己是一名清洁工,把一段道路清扫的特别干净,特别简单的事情,但会让我短时间内收获成就感。或是成为一名家政工人,打扫庭厨,收拾房屋,将每个角落的灰尘擦的一尘不染。我曾经最初的这方面的梦想是去豪门当家政服务人员,拿着超高的小费,或者有善良的雇主,或者雇主家的傻儿子看上了我,后来发现,那些脑残电视剧给了我这个不切实际的幻想,那种傻白甜女主,我,首先没有颜值,其次智商也不是那样,再其次也并不是一个善良纯真的小白兔,生活让我其实有些腹黑。但后来我这方面的梦想就现实多了,就是普普通通一清洁工或家政阿姨,勤勤恳恳工作,蜗居一处,过我死肥宅的生活。如此甚好,还可以写写体悟人生的小说,说不定哪天红了,成了名作家,发了大财。但其实你可以看出,我仍然向着要成功的方向在继续梦想,还是不甘于仅做一个清洁工。梦想的最终落脚点总是会回归到世俗的欲望,这是我对自己梦想的总结,就是哪怕自己做一件普通小事,似乎也要不平凡。可我心底知道这想要的不平凡其实就是平凡。
我曾经梦想成为一名洗碗工,哪怕如今自动洗碗机已经代替劳工,极大的解放了双手。可是我对洗碗这件事情情有独钟。我想起源应该源于我的童年,我小时候父母在村里开了一家饭店,生意还不错,每天欢愉的时光就是和母亲坐一旁,在一个大盆子里滴入洗洁精,泛起满盆的泡沫,母亲洗第一遍,我用稚嫩的小手洗第二遍。那时一个大的盘子,我拎起来还会有些费劲,期间,我会给母亲讲学校的琐碎日常。但也总是干着干着就没了耐性,甩甩手不干了,但母亲总是有法子再一次提起我洗碗的热情。最后一堆堆碗碟罗成一摞,特别有成就感。村里的饭店盘子碗筷都是自家清洗,那时可没有现在的消毒柜,母亲总是用家里土炕的大锅将洗好得碗筷杯碟用水蒸煮,煮沸消毒。父亲是厨师兼送菜员(很多菜是送到村里乡亲的家中,隔天再去收盘子和碗筷),母亲负责其他一切事物。一个乡村饭店,就撑起一个家,农田的收入就是一年的消费。之所以对洗碗这件事念念不忘,以至于成为我想从事的职业,是因为母亲在我十岁那年离世了。我潜藏的记忆里,洗碗是其中一份美好回忆。关于我家的事,我会在后面单独一个章节来写,我没有多么的让人可怜,但也确实经历了一些事情。世间不如意事常八九,可入骨者大多伴随生离死别。
今晚已过凌晨,就此别过!明日再谈其他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