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忧酒馆,每晚亥时开业,只等待一位客人,一个故事,以泪入酒,忘忧忘情缘。
我叫忘忧,我在巷子的深处开了一家酒馆而找到这的人都是跟酒馆有缘的人,我这壶酒也在找一个有缘人。
今天就酒馆里来了一个有缘人,她坐在酒馆的中央喝得烂醉如泥,身着红衣坐在那里格外的亮眼。
“姑娘您在我这喝了这么多酒你有钱给我吗?”我坐在那位姑娘的对面,桌子上是一坛一坛的酒,呢位姑娘闻声睁开了眼睛。
“我有的是钱,给你!”那位姑娘拿出荷包,放在了桌子上。
我接过荷包里面有好多的钱“一个姑娘家那这么多钱很危险的!”
“危险我可不怕!”
“看来你有故事,能跟我讲讲吗?”能到忘忧酒馆的人一般都是心里不甘,还有故事。
“我为什要跟你讲,他说过人是要有秘密的!”呢姑娘又拿起酒喝了起来,我也拿起酒和了一口,这酒好烈。
后来她开始自言自语起来,她说她与他相识在一场阴谋里。
他叫楚天舒是个将军,我知道他朝廷有名的常胜将军,她说她与他初次见面是在他凯旋的日子。她叫闻歌本是缥缈阁的大夫,世人都称她为罗刹医。在他出战之前缥缈阁已经刺杀了他好多回,可是他的武功太高几次三翻都没有得手,只能派一个完全不懂武功的人接近他趁他不备再杀了他。
那天他得胜归国全国上下都在为他庆祝,他参加完皇上为他准备的晚宴据快马加鞭的赶回了家,因为他的母亲早就在家等他了。
“天舒,我来给你介绍个人。”楚母今年已有五十岁的高龄,她三十岁才有楚天舒这一个孩子,对他格外的珍惜。“闻歌你过来。”
闻歌刚开始就坐在大堂的餐桌上看着桌子上的菜,闻歌虽是缥缈阁的大夫却没有那些人的杀气和经历,她有的只是他们没有的活力这也是阁主看中的。
“夫人!”
楚母拉过闻歌的手“阿舒,这是闻大夫,前几天我去寺庙祈福心病犯了,多亏了闻大夫。”
“没有啦!只是刚好路过,我好要感谢老夫人收留我,给我好吃的!”闻歌来京城的时候正好碰见楚母犯了心病,她见到楚天舒才知道她救了他的母亲“这位是?”
“这是我的儿子,楚天舒!”
“民女见过楚将军!”闻歌只知道她要杀楚天舒却没见过楚天舒,她仔细的看了看楚天舒这人生的清秀,倒像是一个读书人,如果说他的战场上的战神应该没人会相信吧!“今日将军凯旋,理应去迎接将军还请将军不要怪罪。”
“闻大夫救了家母,还未感谢有怎会怪罪。”楚天舒审视着闻歌,眼前的这个女孩子眼神清澈像林间的小鹿,单纯无公害。“我在战场上受了点轻伤晚上还请闻大夫给我看上一看。”
“好!”闻歌被楚天舒看的很不高兴,本着医者仁心还是应了下来。
晚饭过后闻歌那着医药箱问了好多人才找到楚天舒的房间,他的房间倒是出乎了闻歌的意料,房间没有一丝武将的气息好像是文臣跟他的形象倒是合适。
闻歌小心翼翼的进入,探出头看见楚天舒正在桌子前看书。“将军,我来了!”
“闻大夫,来了!”楚天舒放下书,走到床前开始脱衣服,他宽下外衣露出他的上身,闻歌看到这一幕不禁害羞起来,转过身背对着他。
“将军,你干什么?”
“伤在身上,不脱衣难道闻大夫会透视眼。”楚天舒看到他这样很好玩。
闻歌她看了看楚天舒身上的伤,他的身上有无数的伤跟他久经战场的身份相符合,只是和他这张脸有些不符。
闻歌看见他的身上包扎着,她拆开纱布露出血肉模糊的伤口“将军您的伤口开始腐烂了,我要把旁边的腐肉刮去,您忍耐一下!”
闻歌拿出匕首用火烤了烤,心想这时候下手正是好时候。
“闻大夫可听过罗刹医?”楚天舒趴在床上,等着闻歌突然问道
闻歌的手顿了顿,该怎么回答“当然,罗刹医银针取人命,可是很多人的偶像!”闻歌开始自恋起来。
“你可认识?”
“她那种大人物岂是我这种小人物识得的,但那个穴位能致命,我倒是知道将军想知道吗?”楚天舒的意思一听就知道他怀疑自己了,现在闻歌要有什么动作,楚天舒立马能不费力的杀了她早知道就听阁主的话学点武功了哪怕是轻功也行啊!
楚天舒他开始不说话静静的躺在床上,闻歌的动作故意有些慢和狠时不时的碰一下周围的好肉,除了要报复他还是想让他对自己降低怀疑,也许罗刹医的手法会比这好很多吧!
“将军,伤口清理的好了,只要每天换药就呢个很快痊愈了!”闻歌收拾着药箱。
“谢谢,闻大夫了!”楚天舒穿好衣服。
“客气了!以后就叫我闻歌吧!闻大夫倒想一个老大夫!”
“闻歌!”楚天舒重复着她的名字“以后就叫我的名字吧!叫将军有些见外了!”
“楚天舒,那我先走了!”闻歌背着药箱蹦哒哒的离开了楚天舒的房间,房上的黑衣人从房顶跳下来。
“将军,闻大夫她......”
“不必说了,我都知道了!”
之后闻歌就住在了将军府里,一直没有什么机会杀楚天舒,阁主让她按兵不动。
闻歌一直有一个习惯每天早上她都会闭上眼睛在路上走来走去,府上的人都见怪不怪还会给她让路,今天她撞上一个人。
“啊!”闻歌捂着自己的头睁开眼睛看是楚天舒。
“你在干什么?”楚天舒皱着眉头看着她,他跟了闻歌一路她想看看这个奇怪的小姑娘到底想干什么,一路上他也没发现什么就当在她的面前。
“没什么?”闻歌揉了揉头继续说道:“我是个大夫,我想治好眼盲的人,所以我就想设身处地的为他们想也许能更加激励自己找到办法。”
楚天舒不语,转身就走了。
“后来呢?”回到现实闻歌已经醉晕过去,伏在桌案上不在说话。
“后来我喜欢上了这个姑娘!”一个声音响起,我转过头去看是一个书生模样的人。
“你是?”我还正在纳闷,我这酒馆每天只接待一位客人怎么今天来了另一位。
“楚天舒!”
楚天舒,闻歌爱的那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