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孩子们自己的意思吧。如果孩子们想回来,我想他也是阻止不了的。”叶瑾瑜也把自己手中的鸡骨头扔给了阿黄。
“那你呢?”长溯装作不经意的用丝帕擦着他的手。
“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把你手帕拿过来我用一下。”叶瑾瑜本来也想拿自己的手帕,但是,突然想起来,他自己没有带手帕的习惯。
“好了,孩子们都该饿了,我们赶快去收拾一下,准备开饭吧。”长溯将手中的手帕递给叶瑾瑜,起身走进了厨房。
老人孩子疯了一天,也确实是饿了,一桌子好吃的摆上以后,没有人先动手。
叶瑾瑜和长溯,给每个人盛了一大碗长寿面,按照规矩,两个小寿星先动筷子,吃了长寿面,这能保护他们,以后平平安安的长大。
初墨和厉渝,拿起竹筷,跳出一根面条,刚要吃,却被叶瑾瑜阻止。
“长寿面,当然是越长了越好。而且这一整根面条就是一碗,你们两个,不准咬断面条,知道吗?”叶瑾瑜听说过,长寿面吃的时候,咬断了,会不吉利的。
碗不大,很小,两个孩子吃的也算轻松,很快就把那一根面条吃光了。
“好了,我们也快吃吧。”叶瑾瑜话音刚落,餐桌一片风卷残云,这就是有武功的好处,优雅而不失形象,然后不动声色的,将美食送进自己的嘴里。
众人正吃着,叶瑾瑜想起了要给两个小孩子起名。
“各位长老,这两个小儿还没个称呼,不知各位有什么好见解?”叶瑾瑜状似无意提起这件事,总不好意思,只说让人帮忙起名字吧。像这种是来说有很多好名字,都是千金难求的,尤其是在座的各位长老,都是身份显赫之人,随便说一个名字,在外界都要被奉若神明,如果不是叶瑾瑜自己实在想不出来名字,而且对此一窍不通,也不会麻烦各位长老。
“瑾娘这么一说,我们到也才想起来。整天丫头小子的叫着,孩子的名字还不知道呢。这一个好名字,可是关乎孩子的一生,可不能马虎了。”梨园长老逗弄着狮王怀中的丫头。
“这名字还不好取,这丫头就叫。狮子,简单又明了,多好听。”狮王抱着丫头,丫头,冲他咯咯笑着,俩人甚是投缘,丫头谁抱都哭,只有狮王,毛手毛脚的抱着,丫头还一直在笑。
“没文化,真可怕,这小丫头要是叫了,狮子。以后还指不指望能嫁的出去了?”红曼琳瞪了一眼狮王,妆容精致,做起这样的动作来也是毫不影响美感。
“孩子的名字也是要起的。具体叫什么,等我回去算一下他们的生辰八字。结合命理属性,到时候看一下吧。”二长老抱着小子,比较靠谱一些,毕竟小子还是他的徒弟。
“也没有这么麻烦吧,孩子的名字,阿猫阿狗叫着也一样长大。”狮王对他们这么麻烦的举动很是不理解。
“那你不要叫萧峰好了,你就改个名字,就叫阿狗。”梨园长老瞪了一眼狮王,真是不会说话,当初他父母,给他起这么个名字,就是浪费。
“父母所赐名字,是不可以改的。”狮王撇撇嘴,也不说什么了。
一群人吃完饭,二长老抱着小子,去了他住的院落,众人留下来等着结果。
没过一会儿,二长老,就又出来了。
“怎么样了?测算好名字了吗?”众人等的也是很着急,本来厉渝是被六长老抱着,但是在五长老具有压迫力的眼神下。只能跑到叶瑾瑜身边,跟她一起蹲着。
“已经测算好了,这个小子就叫小泽,丫头呢?就叫涵儿,前面的加上他爹的姓是和他们这一辈的辈字就可以了,我测算过,这对孩子以后是很好的。”二长老看着两个孩子,满满的慈爱。
“涵儿?那要是你加个字,不就成了憨子?老二,你怎么起的名字啊?”狮王皱着眉,不悦地看着怀里的小孩儿。小孩儿也不笑了,板着脸,嘟着嘴,跟小了一号的狮王一样。
“你快闭嘴吧!涵儿这个名字就挺好听的,总比你那个狮子强。”梨园长老对这个狮王挺无奈的,自己给小丫头起了个名字,叫狮子。居然还嫌弃别人起的,涵儿难听。
“小泽,这个名字倒是不错,不过瑾娘,初墨和厉渝这两个名字是谁起的?怎么没按照辈分来?”六长老看着依旧蹲在叶瑾瑜身边的厉渝,还有在三长老身边的初墨。
“这个…其实说了也没关系,这两个孩子也都知道,我并不是他们的亲生母亲,至于名字,是他们来到我身边就有的。”叶瑾瑜虽然知道两个孩子本来就知道这个事实,但还是不想多提起,毕竟这对孩子来说是一种伤害。
“原来是这样,我还说,总不能你十来岁,就生了一个初墨这么大的孩子吧。”
“那就不必改了,这两个名字也不错,那些辈分什么的,也用不着多做计较。”
一群人并没有在浪费多少时间,在这个问题上纠结。而是想着两个孩子,今天过生日,还是要许愿的,大人也要给孩子准备惊喜。
长溯拿来两盏孔明灯,两个孩子写上自己的愿望。
初墨的愿望:希望和娘亲爹爹。弟弟妹妹,永远在一起。各位爷爷奶奶身体健康!幸福快乐!
厉渝的愿望:娘亲和爹爹永远在一起,给我和哥哥弟弟妹妹买好多好吃的,要和爷爷奶奶们一起吃。
叶瑾瑜看着两个孩子的愿望,心中一动。小孩子的愿望总是这么简单。却也是最难实现,我们都曾经想过永远,想过天涯海角,想过山盟海誓,但是到最后才发现所有的一切,不过过眼云烟,最简单的愿望才是最奢侈的。
一群人一起把孔明灯点亮。看着孔明灯晃晃悠悠的上升,离得越来越远,飞进黑暗的苍穹,与满天星辉一起,好似他们也换成了两颗星星。
叶瑾瑜这边过生日,过的不亦乐乎。日子过的潇洒自在,厉隋过的日子,可就是水深火.热了。
因为太久不在建国经营,所以手下人很多都有了二心,但是他们又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就算是处理也不太好处理。
景皇这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风,整天叫几个皇子一起去皇宫里陪他下棋,聊天,喝茶。在厉隋看来,这简直就是浪费时间。但是对于父皇的命令他不从,也不行。几个皇兄都在那里,自己要是不去的话,还不一定被说成什么样。
这一天,厉隋又早早地来到了皇宫,前一天晚上景皇,又下了命令,今天早上要请他们一起,来观赏一下新开的迎春花。
这个借口简直是无聊的不能再无聊了,但是皇上的命令,没有人敢说个不字。一大清早的厉隋,只能百无聊赖地坐在御花园里等着,今天特别,往常早起了一个时辰,处理完手机的事情,就来了皇宫,却没想到比平常来早了。
正在御花园里,无所事事的厉隋,看到远处草丛中有些晃动。厉隋立刻警觉了起来,难不成这皇宫中有刺客,混进来了不成?
“谁在那里?最好自己出来,不然本王可就不客气了。”厉隋一步一步靠近草丛,出入皇宫是不能佩戴武器的,但是厉隋觉得,以自己的武功,对付几个小毛贼,还是轻而易举。如今天下,能比的过自己武功高强的,除了一些老怪物,应该年轻一辈中没有敌手。
“隋王爷饶命,小的不是有意躲在这里。”一个小太监双手抱头,颤颤巍巍地从草丛里走出来。
“你是哪个宫的人,为什么会在这里?”厉隋并没有放松警惕。
“回王爷的话,奴才是浣洗坊的,刚进宫没多久,对宫中规矩并不熟悉,这大清早的起来,本来是想避开…各宫中的各位主子,拿了各宫主子,交给的衣服,好去浣衣坊,不曾想在这里看见了王爷,奴才并不知道如何行礼,只能匆忙躲了起来,还请王爷恕罪。”那个小太监蹲在地上,身子瑟瑟发抖。
“宫中收人,怎么会连礼仪都不教?你撒谎,也用不着撒这么一个,被人一眼看穿的吧?实话实说,来宫里,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厉隋可不信他的鬼话,这宫中每一个太监,婢女,都经过严格的训练和苛刻的审查,宫中礼仪是他们的入门课。
“奴才没有说谎,奴才真的是新来的,不过,来这宫中不是为了苟且偷生。而是为了找王爷您。”低着头的小太监,和刚才瑟瑟发抖的样子截然不同。语气沉稳而又胸有成竹。
“你找本王去王爷府不就好了,来这宫中做什么?”厉隋觉得这小太监还挺好玩儿的,自己也正好闲来无事,不如逗逗他,解解闷。
“奴婢倒是想去王爷府找王爷,可是,王爷府戒备森严,奴才想见王爷一面,难如登天。这才不得已,来这皇宫碰碰运气。还真让奴才给碰到了。”小太监依旧低着头,蹲在地上。
“一派胡言,问王爷府戒备,再怎么森严,能比得上皇宫?”厉隋居高临下,看着蹲在地上装模作样的小太监。
“这不是王爷府的高手众多吗?这皇宫再怎么说也比王爷府大很多,所以人员流动肯定更大。而且守卫虽然森严,但也百密一疏,让我能有可乘之机。”
“这一点你倒是聪明,只可惜,聪明用不到正确的地方。那就是愚蠢。”
“正是因为想把聪明,用到正确的地方,所以奴才在此苦等王爷。”小太监,低着头蹲在地上。只是说话却并不看厉隋。
“你抬起头来,让本王看看。”厉隋站在离小太监五步之遥的地方。
“王爷,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您还是赶紧去御书房吧,今天晚上让您的手下对奴才客气点,奴婢想要和您谈一谈终身大事。”小太监说完这句话,抱着头,仓皇离开,好像是被厉隋骂惨了一样。
厉隋正在纳闷,就听见后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六弟,怎么了?刚才那个小太监,惹你不高兴了?”太子等三位皇子一起走来,看着站在原地的厉隋问道,厉隋这才知道,刚才那个小太监的动作,是怎么回事。
“刚才我在这里正在看花,结果他不长眼睛,竟然撞在我身上了。”厉隋面不改色,他现在正站在路边,这样说话,自然更有说服力。
“好了,六弟,别生气了。不过是一个小太监罢了,我们还是赶快去见父皇吧。”太子一副好人模样。
“大哥说的是,我们走吧。”
四人一起站在御书房门口,福公公进去禀报,接下来,果然又是无聊的一天,五个人一起下棋,喝酒,赏花,对于以前整天忙的脚不沾地的厉隋来说,这简直就是一种折磨,毕竟他还有一大堆的事没有处理完。
终于,太阳快要落山了,景皇这才放过四个人,让他们各自回家。
皇宫门口,四人各自告别,往自己家的方向而去。
厉隋想了想,吩咐暗一,今天晚上,如果看见一个瘦瘦小小的人影进来,不必管他。
不理会暗一奇怪的神色,厉隋就赶紧,趁着这段时间,去处理一下他自己势力内部的事情。
厉隋并不相信那个小太监说的话,但是试一试也无妨,他倒要看看,那个巧舌如簧的小太监,究竟能耍出什么样的花招来。
处理完所有事宜的厉隋,坐在书房书案后的椅子上,等着那个小太监的到来。
夜色已深,快到午时,厉隋隐隐有了些困意,却还是没看到那个小太监的影子。
难不成白天那个小太监只是为了逃脱自己的问责,才装神弄鬼的,玩了这么一出把戏吗?厉隋心中不悦,自己是跟这些头脑复杂的人打交道太久,把任何事情都想得复杂了,那个小太监还真的有可能就是为了不让自己去责骂他,所以才说出这样的话,转移自己的视线,更或者,他就是一个,去皇宫偷东西的小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