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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岱的话落下之后,懒胖连忙说道:“白哥,您放心,您的丈人爹,我们一定给您安排好的礼品。”
白岱闻言,直接说道:“别瞎弄,弄点饼干奶粉和一坛烧刀子就够了。咱们挣点钱也不容易,不能大手大脚的乱花,知道不?”
懒胖闻言,看着白岱认真的样子,不由的有些发愣。对自己的丈人爹,不应该大气一点吗?
看着懒胖的样子,白岱笑道:“你是认为我应该多那一些是吗?”
懒胖闻言,默默的点了点头。而其他四个人的表情,也是和懒胖一样的意思。
白岱看着五个人说道;“其实道理上我是应该多拿一些的,但是我那丈人爹,还有两个儿子。虽说两个儿子也是有各自的活计,但是我一个当姑爷的,总是不好吧他们比下去。一家人的相处之道,重要的就是不抢了别人的风头。做儿子的都不出多少,我一个做姑爷,只能守本分了。”
白岱的话音落下,五个人才理解的点点头。毕竟五个人都不笨,白岱如此说了,他们又怎么会不懂。世上最难断的就是家务事,人心也是最难测的。有时候,低调一些,才是安稳之道。太过张扬,特别是在亲属面前,那是最不好的事情、、、
如今的花国,西方的音乐虽然没有开始在花国流行。但是在天沽大酒店的大堂,却是有着一个舞台,上面有着一个巨大的钢琴,同时在钢琴的四周还有西方的萨克斯手,大提琴,小提琴等在东方花国都不常看见的乐器。而这一切,都在整个天沽市的独一份。就在东方,偌大的花国,如今有如此正式的西方的乐器组合,也不过二十之数。不过虽然很多人不知道哪些乐器的名字,不知道哪些乐曲,但是音乐的魅力,在于美妙嗯嗯声音,而不是懂得。
天沽大酒店因为靠近记得租界区,而且又有这一套全天沽独一无二的乐器团队,所有有着很多租界的西方人。而这里的很多东西,也是根据西方人的,特点不知的。就是一些食材,以及酒水,大部分都是西方的风格的东西。
每一个男人,大部分都是西装革履,就是不穿着西装革履的样子,也是一身锦衣缎子;女的更是礼服裙子居多,就是不穿裙子,也是要穿一身彰显身材的旗袍。
来来往往的服务人员,男的黑色西装,白色衬衫,领口打着一个黑色的领结,一头黑色的头发,梳的锃光瓦亮;女的也是穿的考究,直接一声黑色的小连衣裙,裙摆刚到膝盖,之后前面挂着一个白色的围裙。
无论男女服务人员,双手都是戴上纯白色的手套,每一个人的左手都有着一个银光闪闪的盘子,或是盘子上有东西,而举到和头一样的高度;或是没有东西的空盘子,紧紧的贴着胸口放着。所有的服务人员带着纯白色手套的右手,若是没有事情,都是背到后面的。
白岱一走进大堂,就有一个穿着西装的男服务员,客气的对白岱45度鞠躬说道:“先生,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吗?”
白岱闻言,先是一愣,后反应过来说道:“受朋友之约过来的,我的朋友叫鬼痕,能带我过去吗?”
那个男服务员,对于白岱的惊讶,没有表露出任何的表情和情绪,但是在听到白岱说‘鬼痕’的名字之后。态度更加恭敬的说道:“你就是白岱,白先生吧!请跟我过来,鬼先生和他的两位朋友,已经等您很久了。”
白岱闻言,点了点头说道:“那快快带我过去吧!”
接着白岱就跟着服务员,走过实木的地板,走过实木的台阶,然后来道了一间包房。将白岱带到包房之后,那个服务员就直接快速的离开了。而白岱看着六十多平米的包间里,已经坐着三个熟人,正是鬼痕,金晟,以及轲驳三人。
不过今天的三人却是让白岱有些微微的不适应,因为三人都不合适之前见到的那样的衣着。鬼痕不在是那朴素的粗布衣裳,而是一声藏蓝色的礼服,搭配着白色的衬衫,同时领口那里还带着一个黑色领结,若是忽略了那脸上的疤痕,已经光亮的头,完全就是一个西方富商的样子;金晟也是穿着西装,不过和他平时的衣着的颜色差不多,也是一身洁白,就连皮鞋,都是一双白皮鞋,看着已经是温文尔雅,完全就是一个礼貌的西方绅士;倒是轲驳的变化不大,依旧是一身可以彰显身材的紧身衣服,不过紧身的皮衣,却是变成了一身紫色的旗袍。
三日一别,唯一没有变的,就只有白岱,依旧是那一身普普通通的衣衫。虽说做工也是不错,布料也堪称讲究。但是在天沽大酒店里,却是普通至极,甚至有一些寒酸。不过好在人的档次越高,看人的眼光也就越不同。普通人看衣着,但是达到一定层次的人,看的都是个人的气质,气场。
白岱一进屋子里,正拿着金边瓷杯喝咖啡的鬼痕,放下了咖啡;用高脚杯,摇晃着红酒的轲驳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就是在喝着玻璃杯,黄色冒泡的啤酒的金晟,也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三人都起身迎向了白岱,鬼痕笑呵呵的说道:“白岱道友,你可来迟了,一会必须罚酒一杯!”
轲驳也开口笑道:“一杯怎么够啊?我们可是三个人等他一个人,至少三杯!”
轲驳说着,对着白岱抛了一下眉眼,之后摇曳着水蛇腰,向着白岱走去。一边走着,一边还含情脉脉的对着白岱笑着。而后看着正在思考的金晟问道:“金晟道友,你在思考什么?莫不是不忍心罚白岱道友?”
金晟摇了摇头,然后淡淡的说道:“我是在想,罚三杯酒,究竟该罚那种酒合适!”
鬼痕闻言,直接笑着说道:“自然是要罚白酒了,只有白酒才够劲不是?”
轲驳看着鬼痕,白了一眼说道:“鬼痕道友,白岱道友还是一个不过二十孩子,白酒是不是太烈了,要不就喝我的红酒吧!”
金晟看着鬼痕和轲驳,然后淡淡的说道:“要不,就一样杯吧!正好三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