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河城,镇远府。
院里,屋内。
“靠!”
“这功法也太垃圾了吧,居然这么简单,是给人学的吗?感觉猪都能学会!”
李秀生烦躁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满脸抱怨的把手中的功法丢在床头,都懒得再去多看一眼,他感觉以自己的资质与悟性,修炼这种功法,简直就是在侮辱智商,不仅如此,此功在他看来,一点都不厉害,他真正需要的是那种,一拳就能把天打个窟窿的那种强劲功法,而不是这种给猪看,猪都能学会的烂武功!
于是,心中长叹一声。
李秀生收敛起自己的情绪,扭头露出一个如春风般温暖的笑容,他的目光看向站在自己身边的那个小丫头身上,这小丫头长得很是不错,皮肤白嫩白嫩的,高挑的小琼鼻,嘴唇纤薄的,是李秀生精心挑选的丫鬟,照顾自己生活起居的。
他干咳了一下,说道:“沁儿,你觉得今天我帅吗?”
小丫头被李秀生这样看着,不自觉地红了脸蛋,她赶紧低下头去,有些不敢去注视李秀生的双眼,糯软清脆的声音,从她嘴中发出:“帅...少爷今天..很帅!”
李秀生明明心里很受用这句话,但他脸上却是露出了不悦的表情,神色看起来也很是严肃,他认真的教导沁儿:“年纪轻轻的怎么能学人说谎呢,我明明一点都不帅,你这样说,只会让我沉迷于虚幻之中,无法走出自己的世界,自认为自己真的很帅,其实我长得很一般啦,这点我是知道的。”
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然后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庞,似乎对自己的长相感到很遗憾。
“不是,沁儿没有说谎,少爷是真的很帅,是沁儿在天河城里见过最帅的人!”
沁儿小脸立刻红红的,急忙否认李秀生的话。
她是很认真的抬起头来,凝视李秀生的双眼,没有丝毫的躲避,似乎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告诉李秀生,她并没有说谎。
李秀生一笑,没有再多言,而是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起身向着院外走去。
“少爷这是要出去吗?老爷有过吩咐,不让少爷出门半步!”
沁儿急忙跟上李秀生的脚步,在身旁小声的提醒他。
“无妨,那老头子早在三年前,便以不是我的对手!我完全不用在意他的话。”
李秀生的笑容依旧温和,步伐平稳的朝前走着。
此言,立刻让沁儿的脸色变得纠结起来,她似乎是在迟疑,又在思考琢磨什么问题。
好几秒。
他才糯糯的说:“可是,老爷如果知道少爷又跑出去的话,可能还会跟上次一样躺在地上撒娇痛哭,大骂少爷是个不孝子!”
李秀生摸了摸下巴,心中有些无奈,他摇了摇头,轻声道:“我只是去岳父家,看望一下未婚妻,如果老头子也知道的话,他肯定也会同意我出门的。”
听到这句话之后,沁儿就不自觉地放慢了脚步,秀气的小脸上面似乎也闪过了几分失落。
可是却被她很好的隐藏起来,她嘻嘻一笑:“那这样啊,少爷您先去吧,如果老爷来找您,我就跟他说,您去岳父家看望自己的未婚妻了。”
李秀生笑着点头,摸了摸沁儿的小脑袋,这小丫头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最听他话的,这点最让他喜欢。
看着李秀生离开的身影,沁儿失神了一会,很快她就轻轻地咬了一下嘴唇,默默地朝着屋里走去。
李氏家族作为天河城第一世家,传承历史超过几百年,光是坐镇的强者,就令附近方圆千里的势力,望而生畏,更别说李家的少主,李秀生这位绝代妖孽了,他的修炼资质,可以说是惊世骇俗,年纪轻轻便以是天河城第一高手,自身修为在三年前就已经超越了李家之主,未来更是不可估量。
能够跟李家门当户对的,那就只有方圆千里的另一大势力道云宗了。
道河宗的存在历史,要比李家还要悠久,宗门弟子庞大,强者无数,坐拥九条灵气盎然的山脉,当代宗主更是在自身五十岁的时候,突破了道境,要比李秀生的老爷子强多了,那厮到现在都还没突破道境。
而道河宗的九位开山老祖,才是宗门真正的底蕴,每个都是李秀生的爷爷级别的,修为深不可测,实力更是恐怖,不过幸好这九位老祖都是自己人!
不然,李秀生在面对道河宗的时候,可能也会产生一些压力吧。
天河城与道河宗的关联,便是一条似没有尽头的灵河,有传言说此河是从西土那边流来,一直留到东海,横穿无数个国家与皇朝。
但具体是不是真的,李秀生也不知道。
他来到天河城的桥头,默默的凝望着此河,河面上有很多船舟,他挥手叫来了一艘,操控此船的是一个汉子,身材看起来无比魁梧,穿着裳衣,模样憨厚,修为也不高。
作为天河城李家的少主,自然是人人皆知,这个汉子也不意外,他认识李秀生,于是很恭敬的朝着李秀生抱拳一拜,咧嘴嘿嘿的笑了几声。
“少爷这是要去哪?”他的声音很粗厚,但听着却很舒服,能让人不自觉地放下心来。
“道河宗。”
李秀生微微一笑,回答道。
“好嘞!”
汉子热情的招呼李秀生上船,李秀生踏上船头,坐在舱内,静静的等待。
“少爷跟其他少爷不一样,不仅修炼天资高,而且人也很舒服,不会给我们这些普通人很大的压力。”
汉子操控起船舟,满脸感慨的憨憨一笑,跟李秀生搭起话来。
可能在他看来,李秀生没有贵家之子的那种傲气吧,就是那种高高在上,看不起人的感觉。
所以,他才会说很舒服,没有很大的压力。
对此,李秀生笑了笑,并未说话。
虽说他本命不凡,但同样都是人,在他看来根本就没有什么贵贱之分。
而且,作为社会主义的接班人,他已经习惯了平等待人,但若有什么人敢惹他,一样,用你的骨灰给你拌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