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兄弟,不说两家话,他做皇帝,血脉也不会断了。”沈瑜倒是想开了,才不会自不量力的去做一些力所不及的事情。
“王爷是担心自己不能做好皇帝。正因你有这样的想法,属下才认为你可以担当大任,只有你这样谦虚的王者才会纳谏,善待贤才,而九王爷心如蛇蝎,刚愎自用,以后他统治这个国家,百姓未必能安居乐业,朝臣也未必能安然无恙,就怕会是个人心惶惶的乱世。”
黄忠认为沈宁那样的人太自私,不会给百信带来什么福祉还可能会暴政带来动荡。
沈瑜还是没有答应黄忠要违反跟沈宁的约定再去争夺太子之位,虽然沈宁不会放过他,而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他说到了也要做到的。
次日,柳月清还没睡醒,就被吵起来了。外面的沈瑜一直敲门,喊她起来:“懒猪,快起来,要去前朝见契丹使臣。”
见个鬼个使臣,那是你要做的,关我屁事。柳月清现在是后宫里的女人,日常都在后宫里转悠,是不允许参政的,还让她去见使臣。
除非是来了个了不得的番邦国王,这样才会让皇帝重视起来,让后宫的嫔妃跟皇子公主都来见识一番,但是外面不就是来了个契丹王子?
鬼知道那个契丹王子在契丹是什么地位?
柳月清还想要赖床,这里多舒服,出去了还要见那么多无聊的人,除了见识一些稀奇古怪的玉石珠宝,还能有什么。
“你出来,不然我拉你出去了。”沈瑜在外面等了半天,哪晓得里面的人还在闷头睡大觉,这可给气得,太不把他当回事了。
怎么说他也是个王爷,怎么她还是自顾自玩。
翠云在外面端着热水,看沈瑜不耐烦的敲门,急忙过去帮忙推开了门扇。
这门就没锁上,沈瑜要进去也很简单,也不需要在外面踌蹴半天。
柳月清把脑袋蒙住了,在辈子瓮里瓮气的说道:“出去,出去,我还要睡一会,累死了。”被窝里又暖又软,她还想要多待一会儿。
沈瑜无奈的坐在凳子上,让翠云过去把王妃的被子给收拾一下。
翠云也过去扯扯柳月清的被子,让她起来。
“你去就好了,为什么要拉上我。你几岁了,还要我陪着你过去。”柳月清是无可奈何,总觉得沈瑜有点黏糊糊的,怎么老是来跟她玩,不是喜欢怀玉郡主么?应该去找人家才是。
后宫的妃嫔要是跟柳月清学样子,也许一辈子就别指望受宠了。
“你去见识见识,也得知道番邦觐见的礼仪是怎么样的,还有契丹人长得什么样你不好奇么?”沈瑜凑过来引诱起了柳月清,说得天花乱坠的,把契丹使臣说得贼有趣。
接见外国使臣,皇帝也会让礼官去准备一场歌舞宴会好好接待远道而来的客人,那里当然是热闹。
但是这些对柳月清来讲也不是很新奇,国宴再隆重也不可能有她那个时代豪华高贵浪漫,古代的乐器大都是丝弦弹拨,没有扩神器跟良好的录音设备,再美妙的乐曲也要被嘈杂的声音给掩盖掉。
还有柳月清也不是个文雅人,不讲究这些礼乐,所以也就对宴会无感。
沈瑜等到了柳月清梳妆打扮好了,看了时辰觉得那么迟了:“我们现在过去就是压轴的,你别来个惊人的表演,我想父皇也不会责怪。”
这话说得,我还能打个喷嚏让天都塌下来了,真是无聊。
柳月清翻了白眼,扭头就出去了,两个人去了前朝,那里的百官都到齐了,皇帝也坐在龙椅上,算了算人数,好像没有缺席的人。
丽贵妃也在场,而沈宁跟柳星云也出席了。
看来皇帝是很重视这场国宴,把家里的几个重要成员都请出来让契丹使臣看看。
既然把沈宁叫出来了,估计在皇帝心里也是有地位的。
柳月清就担心沈瑜会吃亏,在这个节骨眼上,可别再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被人抓了把柄。
“你别看到契丹姑娘长得好看,就想要,父皇要是知道你贪花好色,那肯定不会让你做太子。”
柳月清也去看契丹人那里,也看到了几个高鼻宽额肤白貌美的契丹女子,看她们轮廓分明的脸庞跟中原女子比起来很另类。
风味别具的美女,这让沈瑜怎么抵御住诱惑?这家伙就是喜新厌旧,想做就做,行走的荷尔蒙,到哪里都会散发雄性气息,给周围的女人发射求欢的信号。
简直就是无与伦比的人型战斗机。
“怎么样,你喜欢哪个?”柳月清先对着皇帝行礼,然后转身跟沈瑜坐了下来,看到对面的契丹人也在看这里,就小声的跟沈瑜讨论起来。
这也不用装蒜了,她还不了解沈瑜啊!
“都挺好看的,契丹人喜欢骑马,那里的女人善武,一个个都是身体健美,特别的有力量。”沈瑜果然对女人很了解,还对各地各国的女子有着研究,才她们的习性跟外貌体型各方面都谈论起来。
不说你是个淫才真是谦虚了。柳月清无脑的笑笑,已经对沈瑜没什么想法,果然,这样多情的男人想要他忠贞不渝简直就是让母猪上树一样难。
对面契丹人看了柳月清这里,那个契丹王子生得端正,仪表堂堂,但是眼神里却带着尖锐的光芒,还有点倨傲,对身边的女子说道:“那个穿绿衣服的王爷就是最受宠的六皇子,他的母妃很受宠。你要想方设法的去靠近他,还有他身边的那个穿黄衣服的是他的王妃。这个女人我听说不死很着调,有些胡搅蛮缠不好对付,你小心点。”
柳月清还不记得契丹王子叫什么名字,就询问沈瑜:“有件重要的事,你忘记跟我说了。这个契丹王子叫什么来着?”
沈瑜是告诉过她的,但是隔了一天而已,她就立马忘记了,这记性是金鱼记忆么?
“拓跋庆。”沈瑜还在桌子上写了笔画,让柳月清能够更好的理解。
原来是这样,拓跋庆,我记住了。柳月清笑嘻嘻的把桌子擦了擦,然后就看到上面抛下来一道视线。
皇帝这时候注意到她了,这可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