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羽过来的时候,王座那里传来一声恼火的声音:“母后,儿不喜欢他。”
咦?王座上坐着的是小孩子?柳月请听到了一个干净的正太音,忽然就错愕了,这是咋回事?契丹王从五十多岁变成了小奶娃,契丹太后也从老婆婆变成了美娇娥?
这个国家咋那么多怪事?
“哀家是太后,哀家说行的,必须行。”契丹太后看中了落羽,那可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她在契丹的影响力很大,这里的王公贵族看到她说话也不敢反对。
这是公然给先帝戴绿帽子啊!这太后也太刚猛了,算是女中豪杰。
柳月清也不敢说不行,但是落羽到底行不行那就不得而知了。
“母后,当然受得,但是这个中原人倒是受不得。”皇帝这时候从王座上跳了下来,露在了文武百官的面前。
诶呦!还真的是个小奶娃,这才五六岁居然就做皇帝了。
这人跟人的差距咋就那么大呢?柳月清嫉妒起了小孩子皇帝,舔着嘴巴,怪不开心的。
“你叫什么名字?”契丹太后询问落羽的名字,眼里满满的喜欢,就像猫盯着金鱼一样,就差把对方给吃了。
这还别是要收入后宫吧!柳月清去看落羽的脸色。
还不知道什么叫面首的落羽脸色倒是没什么变化,可能还不懂男女之情,对契丹太后的询问也是很平淡的回答。
太后看他懵懂的样子,更是爱不释手,邀请他去自己的行宫里叙话。
这宴会都没开始,太后就要带着男人去宫里密谈,那还能说出什么鸟东西?王公大臣都是一脸的尴尬跟强颜欢笑,其实心里都知道,太后今天又得了个男宠要去约会去了。
柳月清看得惊奇,嘴巴张开,就差没吐出我曹两个字了。
什么速度?这太后也就是个小姑娘,怎么就那么饥不择食?都不会含蓄点么?这那么多人在场,还有自己的亲儿子在身边,还公然勾搭男人。
以前看野史没觉得有什么,都是一些落榜的书生意淫后妃皇后解闷玩的,没想到眼前的画面堪称艳史。
我要是个笔杆子就给这位太后写一本自传,名字都想好了,就叫契丹艳后的宴会。
宴会开始了,皇帝就孤零零的坐在王座上喝着侍女递过去的奶茶。大臣们喝酒吃羊肉,而皇帝却是在喝奶啃着手里的米饼。
这个画面还真是不忍直视,苍天呐!不是说天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志?为什么这个奶皇帝还吃着奶,就可以是万人之上了?
柳月清左右张望,看着这些王公大臣为什么就让着这样的奶皇帝坐镇契丹呢?不是说契丹人崇尚武力?为啥他们现在跟个孙子一样唯唯诺诺的?
难道这奶皇帝还有别的神奇力量?柳月清发现契丹那么多不能说通的怪事,那得找个突破口破解了。
于是,她开始寻找一个熟悉的人。上次来中原的那个契丹王子拓跋庆应该知道一些国情,从他嘴里还能知道秘密。
不过,今天的宴会上还真没有拓跋庆这个人。怎么了?契丹王死了,拓跋庆也没了?
对于销声匿迹的拓跋庆,柳月清感到了一丝焦躁,必须要尽快找到这个人。
而王座上的小皇帝已经哭闹了,大概是奶茶吃多了要拉肚子。
侍女抱着小皇帝说着柳月清听不到的鸟语,最后来了个胸大的奶妈把小皇帝给抱走了。
皇帝走了以后宴会也就结束了,柳月清想想要不先会乐团,因为一会儿要是跟着大部队回到宫里面,她又不会契丹话很快就会暴露自己的身份。
都临门一脚了,要是退回去,那还要等什么时候才能解释掉眼前那么多的问题?
柳月清还是跟着侍女们去了后宫,进去后就被管事打发到了厨房做粗活。
果然是倒霉,找了个粗等丫鬟的身份,现在只能给人烧火打水。
在厨房里打了下手,忙到了晚上,终于可以睡觉了。柳月清就趁着夜黑风高,爬墙进入了太后的宫殿。
都一下午过去了,落羽跟太后相处了几个时辰,大概发生了什么?柳月清又不想那么干净的神仙哥哥被糟蹋了,但是孤男寡女不发生点什么也有点让人怀疑。
不是信不过落羽的人品而是那个契丹太后太急色了。
以前落羽也没见过什么女人,月萤知书达理怎么可能做出放浪形骸的举动,那落羽根本没经验应付太后了。
她靠近了窗户,打算贴着窗口看里面的人,但是还没有捅破窗户纸,就被外面的嚷嚷声给吓住了。
不妙,小皇帝来了。
“母后,母后,儿睡不着。”小皇帝跑到了宫殿里面,把里面的太后给吵到了。
柳月清看外面的几个侍女也跟着进去,也混在其中,学着她们的说话,假装去阻拦小皇帝。
“敏儿,你那么晚了还不睡,来找母后干什么?”契丹太后对小皇帝的到来当然感到不满意,就为了那么点事,还来打扰母亲休息。
也不能说太后无情,想想后宫的女人到底有几个对皇帝是真心的?老皇帝都可以做太后的爷爷了,现在已经升天,也顾不到后人。
什么担子都要放在年轻的寡妇身上,要是不找点乐子给自己解闷,也白活了一辈子。
柳月清倒也理解太后的心思,虽然要辅助小皇子管理这个国家,把他养育成才,但是也不能荒废了自己的青春。
“带皇上回去。”太后的衣服还是白天的那套,没换过,那就是没发生什么。
柳月清又去看屋里,也没见到落羽,难道太后吃素了半路把人给放了?
不对,落羽要是走了,怎么可能不来找她会合?他去哪里了?
柳月清琢磨了一会儿,忽然被一个侍女推了一把,原来她们要原路回去了。
太后也看了她一眼,但是晚上的灯光暗,柳月清的脸也有点模糊,看起来跟这些侍女也差不多。
完美的避开了太后尖锐的眼神,柳月清庆幸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