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认为这件事结果已经明了了,自然要处置一下沈渝,不能让大臣寒了心。”沈宁看着掠影,示意掠影说话。
“臣的想法和皇上的一样,还请太后顾全大局。”掠影朝着沈渝沈宁以及太后鞠了一躬,声音低沉地说道。
“皇上这是非逼哀家去死了?”太后怒气冲冲的说道。
“朕不敢,也请太后不要逼朕,算了,朕看在太后的面子上,给沈渝一个机会罢了。三天之后,我等你的答案。”沈宁故作大方地说道,此事也就算是这么了了。
太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带着沈渝走了。
“掠影,你被打了之后,老将军怎么样了?”沈宁看着太后和沈渝离开了,连忙询问着掠影。
“老将军也被打了,但和我相比,伤势轻了许多,只不过也惨不忍睹罢了。”掠影思虑了一下,对着沈宁说道。
“嗯,你去太医院将院判张太医请去给老将军医治,务必保证老将军毫发无伤。”沈宁对着掠影说道。
“是”掠影干脆利索地领了命,朝着太医院走去。
“庆丰,太妃一直吃的药没有了,我们出去给太妃再买一些吧。”柳月清看向陈庆丰,说道。
“好。”陈庆丰点了点头,很是赞同柳月清的话。
“张太医,这件事就麻烦你了。”掠影看着张太医,对他说道。
“能为皇上办事是我的荣幸,没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还请掠影将军带路。”张太医的场面话说的很是漂亮。
“那就请张太医跟我往这边走了。”掠影摆了摆手,示意张太医往前走。
“老将军,我是掠影。皇上吩咐我找人来给你治病,还请您把门打开。”掠影看着老将军紧锁的房门,很是无奈。
“老将军,您的伤势可要赶紧治疗啊,还请您把门开开好吗?”张太医也在一旁附和着掠影的话。
“你们都给我滚,如果不是你们闹的那杆子事。我也不会受伤,你说带人来治疗,我还觉得你带人来害我呢。”老将军独自一人坐在床上,拿着金疮药给自己伤处涂抹着,经过了昨天的事情,现在他除了自己,谁也不敢相信了。生怕有人会来害他,毕竟预习的事情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老将军,你放心,我们绝对不会害你的,昨天的事只是事出意外,如今已经基本上调查清楚了。”掠影听出了老将最话语里的担忧,对着老将军安抚道。
“是啊,老将军,要不然您就先听一下掠影将军的话,因为您的伤势耽搁了,伤的也是您自己啊!”章太医在旁边干着急,却也看不到老将军的伤势,他光看着掠影将近的伤势,就可以想象到是有多么惨烈了。
“你们走吧,我的伤会自己处理的,用不着你们管。”老将军说完话之后,再没有出声,只听到外面乒乒乓乓的,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
“就是他们了。”一名侍卫模样的男子,走到掠影的身前,将掠影拦了下来。
“我们还是来迟了一步,幸好他们还没有进去。”另外一个侍卫模样打扮的男子,对着这个名男子说道。很明显,他们不知道这里之前发生了什么。
“你们又是谁?”张太医哆哆嗦嗦的指着这两名男子说道。
“我们是谁,还用不着你管。”那两名男子将掠影和张太医拉到一旁,绑在了一棵树上,掠影虽然想反抗,但因为自己有着一身的伤,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还是上一次的药吗?夫妻俩感情挺好的呀。”药的伙计一眼就认出了柳月清和陈庆丰,忙询问道。
“额,我们不是……”柳月清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陈庆丰打断了。
“还是上一次的药,有劳您了。”陈庆丰对着药铺的伙计说道,然后冲柳月清眨了眨眼,柳月清便没有再说话了。
“行,那你们先坐这等一会儿啊。”药铺的伙计应了陈庆丰的话,随即转身去里面拿药。
“月清,我刚刚没有解释是因为……”陈庆丰开口想要对柳月清解释刚才的行为,却被柳月清打断了。
“没事,我明白的。”柳月清冲着陈庆丰笑了笑,握住了陈庆丰的手。
她明白陈庆丰刚才为什么没有解释,因为他们两个人非亲非故,这样子一起迎来迎往的,又没有任何的关系,若是说出去,只会让别人指点她不检点,而并非认为他们两个人是纯粹的友谊。陈庆丰这般作为也是为了她好的。
“嗯”陈庆丰亲昵得揉了揉柳月清的头,眼中的爱意却隐藏的很好。
“这是您的药,请拿好了。”一会的功夫,药房的伙计就把药拿来了,递给了柳月清和陈庆丰。
“那我们走吧。”柳月清接过了药,和陈庆丰一起走了。
柳星云独自一人走在大街上,看着前面的女子的身影十分像柳月清,于是就跟了上去,柳星云,本想拍一拍柳月清,结果发现两个人走到了一处宅院里面,也就悄悄的跟在了后面。
“丽太妃,您感觉怎么样了?”柳月清喂丽太妃喝完了药之后,问道。
“我感觉好多了,要不我就在别院里先住下吧?”丽太妃看向柳月清,询问道。她对于柳月清的态度还是很好的,柳月清也照顾她这么长时间了,柳月清对于她的好,她自然也能感受得到。
“嗯,太妃愿意住下,自然是极好的,我是没有意见的。”柳月清眉眼弯弯,一副开心的样子。
“怎么了?什么事这么开心?”陈庆丰看着柳月清的笑颜,问道。
“也没什么了,只是丽太妃要在这里住下。”柳月清笑着对陈庆丰说道。
“哦,是吗?那我就祝你们俩笑口常开。”陈庆丰看向柳月清和丽太妃,高兴地说着。
“嗯”丽太妃慈爱的应了一声,看着两个人也是十分开心的。
“咚咚”柳月清听到了一阵敲门声,于是走到了门口,准备开门。
“柳星云?”柳月清看着门外的人,很是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