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清见皇后这般演戏,心里叹了口气,这样的剧情她在电视上见得多了,不就是想要嫁祸给她吗。
看来这皇后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了,还直接给跪上了,这样利用公主生病来嫁祸给她,这皇后,还真是下血本了。
看见皇后哭哭啼啼,又在那么多人面前,沈瑜作为皇帝也要给皇后面子,他扶起皇后,只能先安抚皇后,在做后来打算。
“皇后,这件事情我会尽力调查的,你先起来。”沈瑜把皇后扶起来。
皇后一副可怜的样子依在皇上身上“皇上,你一定要明查啊,不然怎么给公主交代。”
“现在我们先看公主,等公主醒过来,我便处理这事,皇后先且放心。”沈瑜也只能这样暂时缓一缓了。
“皇上,我觉得有必要先把柳清郡主关入牢笼,如果这事和她有关,她跑了怎么办。”皇后接着咄咄逼人。
“为什么把我关进牢里,我会医术,带点解药怎么了,今天这也刚好就碰巧遇到公主生病,说不定这就是老天安排呢,就是让我来救公主的。”
柳月清也只能拼命使出伶牙俐齿,皇后想要她命,这么明显,她总不能没有行动吧,看来还是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啊。
自己都那么小心了,还是被算计,关进大牢,那还能出的来吗?
这皇后不得千方百计把她扼杀在大牢里,最后在说她是因为自责在牢里自杀,一来解决了她,二来坐实了她害公主的罪名,真是老谋深算。
“皇上,你看她说的什么胡话,居然在皇上面前胡言乱语,简直太放肆了。”皇后尽力激起皇上的愤怒。
这下可怎样才好,沈瑜简直左右为难“皇后,这些事等公主醒了我都会处理的,我送你回宫吧,气坏了可怎么办?”只能这样缓主皇后了。
柳月清感觉到了沈瑜在帮助自己缓住皇后,这女人,只要皇上表现出一点对她好她就还是会收敛一点。
毕竟想铲除自己不就为了一个人得到皇上吗,女人这点心思,柳月清只能祈祷沈瑜能拖一拖,好让她想想办法。
这深宫真的水太深,现在柳月清终于感同身受,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当初就不该进宫,穿越什么的,这咋发生在自己身上,穿越就穿越吧,能来个好的也行啊,这都是什么可怕的事。
一来就斗智斗勇了,要不是自己有点聪明,靠着智商维持到现在,还不知道现在有轮回几次了。
该来的还是要来,这事也不可能就算了,第二天柳月清果然接到了皇上召唤,这事不解决,这皇后可能死都不安息吧。
柳月清走进殿堂大门,沈瑜和皇后坐在那里,下人们都齐刷刷看着她。
奇怪的是并没有那么多妃子在场,柳月清行了礼,脑袋飞速运转,她接下来要如何应付的事。
“柳郡主,你为什么要害公主?”皇后一张口就问。
“害公主,这是要讲证据的,证据在哪?”柳月清不甘示弱。
“证据?”皇后冷哼一声“你那解药难道不是吗?”
我这解药怎么来的你最清楚了吧,柳月清心里这样想着。一副不甘心的样子。
沈瑜看着她,这就是他认识的柳月清不服输,顽固,倔强。他嘴角上扬,要不吓吓她。
“这样吧,我会继续调查,就先按照皇后昨天说的去办,郡主先关进牢里比较好。”
柳月清不敢相信的看着沈瑜,他疯了吗,良心被狗吃了?
柳月清冷笑,沈瑜还真是好皇帝,到底他是信自己还是不信,柳月清已经搞不清楚了。
她点头,微笑“既然皇上下旨了,我当然悉听尊便。”不就进大牢吗,我柳月清还真不怕了。
都已经死过几次的人了,只是若真出不了这大牢,恐怕做鬼也要把沈瑜带走。
皇后这边倒是高兴的不得了,以为计划得逞,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找个人在牢里动一动手解决了柳月清就万事大吉了。
这一点,柳月清果然猜准了。皇后以为自己就要走上巅峰了,只要立马动手,皇上,就是她一个人的。
大牢果然追求简约,甚至有些简约到了极致,该有的,都没有,不该有的,都有。一张草席,一张板凳,一张桌子,没了。
柳月清第一次进大牢,这晚的风刮得特别大,墙壁上的小窗口里风呼呼的叫嚣着。
她穿的极其单薄,又没有被子,牢里像冰窖一样,冷的柳月清瑟瑟发抖,他想到风极,风极去哪了,这关键时候。
自己该不会等不到皇后下手就冷死在这了吧,柳月清简直不相信这是真的,在怎么说也是一细皮嫩肉的大小姐啊,却要沦落如此。
柳月清蜷缩着睡意也渐渐来袭,她估摸着自己是否还能见到明天的太阳,但怎么行呢,她还没陪皇后走到最后…………
“柳月清,柳月清,醒醒……月清”柳月清睁开眼睛,沈瑜!
这到底是死了还是没死,柳月清感到头快要爆炸,喉咙也发不出声。
难道皇后对她下手了?结果又被救回来,留下来后遗症?一时太多疑惑涌上心头。
“这是怎么回事?”沈瑜看着柳月清一副傻傻的样子询问太医。
“郡主可能还有些虚弱,毕竟受了风寒,休息休息便好,臣就告退了皇上”太医退出房间。
原来是受风寒啊,还好还好,柳月清算松了口气。
“感觉好些了吗?”沈瑜问。
柳月清不想搭理他,翻了身不看他,好,能好吗,要不是托你的福,我能这样吗。
“耍起脾气来了是吧柳月清,在我面前还如此放肆”沈瑜又宠溺又严肃。
沈瑜当然知道柳月清受不了牢里的生活,所以晚上去牢里看她,谁知这女的浑身滚烫,昏迷不醒,连被子也没有。
当时就给他气的,这些下人办事太不靠谱,居然这样对她,他把柳月清抱回寝宫,宣了太医。
立即将那些看守牢笼的人一个个处罚了一遍,他心爱之人,怎能遭如此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