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清看掠影这样一个高冷侍卫居然要女装,这节操碎了一地了。果然跟着什么样的主子,什么形象就已经是浮云了。
掠影估计是第一次穿女装,衣服都不知道怎么穿,一张面瘫脸也涨红了起来。
“我,我来帮你。”柳月清笑出了声音,过来帮掠影穿衣服。
沈瑜在门口察看官兵,催着柳月清快一点,情势紧急,柳月清也有点着急不相信把自己的衣带子跟掠影的裙带给扯一起,她急得要解开。
“官兵来了,你还墨迹什么!”沈瑜转身过来,看到柳月清趴在掠影的腰间姿势看起来诡异至极。
“你干……”沈瑜恼火的过来推开了柳月清,刺啦一声,柳月清胸口的布料少了一大块。
掠影总算是透过气,刚才被柳月清的裙带给勒得腰痛。
“你们别乱动,本官按上头吩咐,要搜查。”官兵推门进来,让沈瑜等人站好了。
柳月清衣裳都撕坏了,急忙捂住了胸口,沈瑜护着她,把她的脸挡着。
“你们是什么关系?”官兵看柳月清一个侍卫居然跟沈瑜搂搂抱抱的显然关系不一般。
沈瑜板着脸,对官兵说道:“你们查好了么?打扰了本王的兴致,该当何罪?”
官兵还有点回不过神,这沈瑜一亮身份,他倒是恍然:“是,是六王爷!”官兵们急忙退下了。
但是他们出去后,后面又跟来了一队人,身份不一般,看到沈瑜那间房:“搜到可疑的人么?”
官兵回道:“没,没有。”
“那你怎么对这屋里的人……”问话的是丞相家的公子,因为担心有人调查自己就在这里设下了埋伏。
“是六皇子。”官兵慌张的说道。
房门打开了。沈瑜看着丞相之子威胁道:“丞相家的公子也有兴致来青楼逛逛,本王倒是有件事要问问你。请你跟我去一趟大理寺小叙。”
官兵们也一头雾水,怎么要抓起丞相公子了?还是按着沈瑜的话把丞相之子带到了大理寺。
“他们走了,我们也回家去吧。”柳月清才不去看审问犯人,可是沈瑜却喊上了她。
“你是护卫,走哪里去?”沈瑜才不给柳月清自由,都来搅合了一脚还想离开?
“你真的是查案的啊。”柳月清终于知道沈瑜来青楼的目的,再看看花魁,似乎有点知道了真相。
丞相公子被带走审讯,在监牢里交代了是自己贪污,花魁也交出了证据,这个贪污案子就要告破了。
这样就水落石出了?柳月清看着花魁,有点怀疑,可也说不出哪里有漏洞。
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个花魁好像眼神不对劲。
“你刚才在房间里的时候有没有留意到?”柳月清走在沈瑜身后,他们要出大理寺。
“什么?”沈瑜看她这傻了吧唧的样子,还不怎么在乎,案子都清楚了,哪里还有奇怪?
“就是花魁的眼神,我觉得不对劲的。”柳月清就开始回忆刚才在房间里,花魁说话做事都有点古怪。
“哪里古怪?她也并非是真心对丞相公子。”沈瑜以为柳月清是讲这个,这花魁怎么可能有真心的呢?
“不是,你觉得她像个女人么?”柳月清终于知道怎么形容那种感觉了,刚才让掠影男扮女装的时候,她忽然觉得男人扮女人有一个地方特别容易识别,就是喉结,所以她就随便多看了花魁做了个比较。
现在觉得比较起来,两个人的气质还差不多,眼神也是,有种男人的刚硬。
“你说花魁是男人?”沈瑜也吃惊,欢场里的浪子居然会被一个男人给蒙骗过去。
“走,我们再回去看看!”沈瑜拉着柳月清再次回到了青楼,然后开始询问老鸨,花魁的来历。
“这有什么好调查的,她从小就是我培养的,怎么会是个男人?”老鸨都哭笑不得,花魁也不是白送上门的,有详细的出身这才能让丞相公子放心包养。
“她的房间在哪里?”沈瑜的怀疑更重了,要是花魁当真是女儿身,那刚才那个做口供的花魁极有可能是有人乔装打扮的!
柳月清跟沈瑜开始搜查花魁的房间,发现床底下有一滩血迹还没有被清理干净。
“这是化尸水,可以把人化成一滩血水。花魁是遇害了。”沈瑜沉重起来,转身就要走出房间,可是看到身后的柳月清,立马叫来了掠影。
“送她回家,本王要亲自去追那个花魁。”他吩咐完了,就冲向了大理寺。
柳月清好奇的问道:“你家王爷真的没事?”
掠影说道:“主子武功在我之上,柳小姐还是回家,外面危险。”
是挺危险的,反正我也不会武功跟着过去还会麻烦沈瑜。
“走走走。”柳月清赶紧离开了命案现场。
老鸨知道自己的摇钱树没了立马去报官,而官员的贪污案子又悬了,证据不足,丞相公子又被放回了家。
但是,这晚上柳月清的加入,让案情有了转折,也无意中得罪了人,要不是她多嘴多舌,丞相公子就是一只替罪羔羊,也让凶手逍遥法外了。
沈瑜依旧在查清这件案子,对柳月清昨晚的提醒很是感谢。这丫头马虎起来就跟男人一样,但是精明的时候又是个好帮手。
“游湖?”这天才转暖和,柳月清还想在家里晒太阳,沈瑜就邀请她去画舫。
“那么多王爷郡主在那里,我过去坐冷板凳,不去不去。”柳月清赶着沈瑜,谢了好意,她融入不了那个圈子,又不是八面玲珑的交际花。
“让你陪着我,又不是去陪那些人。”沈瑜说啥也不放手,拉着她去门口。
柳星云路过就遥遥望着,看沈瑜还是会露出惦记的样子,对柳月清又记恨了一把。那天柳月清在青楼里帮了沈瑜查案子,这件事没多少人知道,但是官兵们看到沈瑜跟自己的护卫搞龙阳之好,就开始传了六王爷有断袖之癖。
我用了浑身解数都勾不到的男人,原来是有那种嗜好,柳月清估计做了王妃也是守活寡,我干嘛羡慕!
柳星云哼了哼得意的走人。
到了画舫,柳月清看着里面坐着的王爷郡主,又要假惺惺的端着虚伪的笑容跟他们一个个问候过去,咋就那么讨人厌呢!
“你带我来的目的到底是啥?”柳月清坐在沈瑜身边,已经看到了好几双同情的眼神。什么意思啊!他们知道了什么消息?
“现在我们都在传本王有断袖之癖。”沈瑜的脸是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