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明白我的意思。”东方冉摇摇头。“我刚巧知道她昏迷的真相：她中了一种由秘术制成的奇毒‘浮生若梦’，而施展这秘术的媒介，就是你项链上的宝珠——将咒语附在珍珠上之后，将它磨成粉末；吸入这粉末的某些人，将会陷入深度的睡眠。在七天之内，如果不能苏醒过来，这个人的梦将永远不会结束！”
林静大惊失色：“那她现在怎么样？那个项链的底座是不是真的有用？”
“乔家和北堂家的人一点也不清楚‘浮生如梦’。那个底座对她的苏醒并没有任何作用。”东方冉轻描淡写地说着，仿佛这件事与他毫不相干。
“我说过‘浮生若梦’是奇毒，只有特定的人中毒才会陷入沉睡，而梦境的内容是前世之事——如果那个人没有值得一梦的前世，就会在七天后大病一场，是死是活听天由命。”他补充道：“其实你在巴黎中的粉末，也是宝珠所制。只不过不是‘浮生若梦’，而是‘过眼云烟’：吸入这种粉末的人会陷入失去意识的状态，同样昏迷不醒。”
“原来我的宝珠是你派人偷走的。”林静所有所思地看着他，“就为了制作这些所谓的秘药粉末吗？”
“不，我绝不会偷你的东西，也不懂咒语秘术；不过东方家族的人对此事很有天赋，我只是从她们口中得知一二——已经去世的东方家大小姐东方敏，曾是植物药理学上的专家，也师从一位祖传的高人学习过秘术。”
“雷烈给我的‘智慧珍珠’一共有七颗，这你是知道的。在英国托基的时候，有人通过寻宝游戏的方法归还了我五颗，还有两颗不见了，很有可能就是用去做秘药了。”林静接着询问：“既然你说项链底座不能帮助解开‘浮生若梦’，那中毒的人要怎样才能得救？”
“和解开‘过眼云烟’的方法是一样的：解毒的关键不是某物，而是某人。”东方冉的回答意味深长。
“什么人？”
“你问的是‘过眼云烟’还是‘浮生若梦’？如果是前者的话，你现在已经成功解除毒性苏醒，应该知道是什么人做的。”
“既然叫作‘过眼云烟’，重点是要把前尘往事抛在脑后，那个解除秘术的关键人物一定是中毒者最想遗忘的人。”林静的话似乎切中了对方的要害，他黯然背过身去。“对我来说，这个人就是你东方冉——不，是‘黑天使’叶翔！你的恨意让人恐惧：为了消灭自己认定的罪恶，操纵人心无所不用其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