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嫣拧眉想了想，然后眼睛一亮，叫道：“我想起来了，我当时应该说的是‘臭丫头……谁给你的胆子竟敢打老娘的’，咳~”
黄嫣轻咳一声，感觉不太好意思，这种话情急之下气急眼了还能说得出口，就这样一本正经地复述出来……好怪。
凌越反复咀嚼着这句话，没感觉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倒是一边抓头发的楚泽默默开口：“诶，类似这种话，我前阵子好像听过。”
“在哪？”凌越眉头一动。
“我母后找回情魂之后，有时候皇姐太作，母后气急便会说‘臭丫头，你还敢在你娘面前放肆’。”
楚泽复述过后，也是尴尬地轻咳一声。
……
北纥皇后，晨曦公主
母，女
凌越和黄嫣同时眼睛倏地一亮。
*
夜晚
凌越在自己的房间，试图整理目前为止的所有线索。
从今天白袅的失控基本可以证明一点：前任掌门白鸢的确已经去世，但她本人却好像不知情，而且，还有一个活着的前任掌门不知如何解释。
五色石失踪，东南西北四魔头在前任掌门去世时出现，西山阴离是个哭泣的女人，北山太峥偷了母亲送给女儿的匕首，五色石附在阴离身上，白袅不知道母亲的去世，在听到某些有关母亲的事时会流泪……
这些碎片一样的线索在凌越脑海中交织着，凌越感觉有些头绪，但又好像抓不到要点，最后，他把所有这些事的落脚点放到五色石身上。
五色石，应该是一切的起源，因为五色石的作用，才会衍生出这些许许多多错综复杂的事。但凌越对于五色石知之甚少，所以他决定向其他法器求教。
“五色石呀”菱菱捏着下巴想了想，说：“我们平时都不怎么跟他说话，那家伙一个眼神可能就控制了你的心，简直比毒药还恐怖。”
“那家伙好像语言障碍，说话都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听他讲话能把你累死。所以我从来不跟他说话。”桃花扇翻了个白眼，叉着腰说。
菱菱冷哼一声：“哼，我看你是不敢跟他搭话，装高冷是假，怕被阴才是真。”
桃花扇：“你一天不跟我唱反调就难受是不是？”
菱菱：“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那他除了麻痹心魂和肉体之外，还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凌越不想听这两个老妖怪吵下去，打断他们之间的互相贬损。
菱菱挠挠头，“我不记得还有什么别的。我们法器虽然厉害，但也只是在某个方面而已，凌山始祖创造我们的时候就给我们五个人只分别赋予了一种能力。”
“对”，桃花扇把话接过去，“比如蓝月她掌管时空，我掌管情魂，各司其职，这都体现在我们的名字上了，小道士你应该是知道的。”
“名字”凌越默默念着这两个字，蓝月刀与峨眉月有关，桃花扇与桃花运有关，五色石与——
凌越的瞳孔倏地放大，突然冲进脑海的那个想法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五色……东，南，西，北，中
控制心魂……元神分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