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这个夏天很是炎热,如果是在以前的话,我宁愿选择一个暑假都待在家里。但我想到之前自己在初中,高中,还有大学时,发生过得无数美好记忆,突然决定,要回那里看一看。无论是哪所学校哪个地方,我都已经和它们久别了,连自己都数不过来的时间。所以今年这个夏天,我准备重新去往那里,试着找回,属于当年的记忆。
如果,真的要介绍这几段往事,首先要说起的,就是我的初中岁月。这也并不是时间或是顺序问题,其实可以说,它是一部我的“黑暗史”,同时又是一部“初恋史”。
刚满十二岁,我们家就因为我爸爸工作的变动,于是而居家搬迁到别处,那里,就是我上初中,以及开始发生人生中那段,刚刚步入青春,显得有几分稚嫩,也天真的故事。
在我从小到大的那段时光里,一直到了我上高中时止,我们家就由于种种情况,而不停的在搬家。这也就导致了我的朋友不多,可想而知,就算是有了的朋友,但是不出两年,又要不忍的分开,对于我来说,那些朋友既是给我带来美好回忆的重要角色,但到今天看来,更像是一群与我不相干的陌生人。
一直到了上初中时,我们家才稍微稳定下来,虽然三年之后又搬走了,但稍微稳定的生活,让我已经很是满足,但就当我以为我们家可以不用和以前一样,东奔西走,生活不定的时候,我爸,却因为车祸去世了。我爸的猝然长逝,在那一段时光里,也就是我的“黑暗史”的开端,从此,原本学习成绩优异的我,也变的整天无精打采,这件事,在那时的我看来,是一道永远越不过的坎。
但是她的出现,却给跌入谷底的我,带来了一份让我重新振作起来的希望。现在还能清晰的记起她的名字,叫张允诺。
就在我准备出发的那天早上,由于路上的车子堵的太多,我赶上火车的希望就不大了,就当我准备返回时,一辆三轮车却把我给叫住了。
三轮车上面是一个大约已经三十岁的男人,个子很高,脸上也长满了胡须,只听他对我说。
“朋友!时间紧吗?”
我答。
“紧!有什么办法绕过去吗?”
“有!那边有一个小道可以绕过去。”
我于是走到了他的三轮车旁,把行李箱拿到三轮车上时,那个男人说。
“不过朋友!咱们先说好,要加钱!”
“为什么?”
“那段路经常有警察,搞不好我车子都会被没收,为了帮你过去,我都冒这么大的险了,还不得加点钱呀!”
我说。
“行,这没问题,我们快走吧,不然一会我的火车快赶不上了。”
就当我说完这句话,那个男人便拼尽全力地骑着三轮车,路上我和他不断的聊着天,他问我。
“朋友!你是干什么的?”
“我大学毕业后,就一直在搞文学创造。”
“原来是个作家呀!”
我说。
“哪里,还称不上。”
我们两个都笑了,他这时向我递过来一根烟,我对他说。
“谢谢啦,我不会。”
他于是就把那根烟给送到了自己的嘴边,然后点燃,那天天气比较明亮,就算是他吐出烟雾,但以会被太阳给照的透明。
我在三轮车后听着音乐,这时那个男人突然对我说。
“朋友!你快下来!前面是警察!”
他停住了车子,我赶紧下了三轮车,前面的路不是很堵了,于是我叫了一辆出租车,但警察看见了那个男人的三轮车,马上就过来了,他赶紧把三轮车掉头,飞快地骑了起来,只听见他大声说了一句:“朋友!我们有机会再见!”,等到这句话消失,那个男人与他的三轮车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幸好我赶上了火车,我把行李放好于是就拿出来日记本,把今天发生的事给记录起来。坐在我对面的,是一个与我吃。差不多大的一位青年,他看我正在写日记,于是就说了一句。
“你?在写日记?”
我说。
“是的!今天发生了一些很有意思的事。”
“日记,你怎么是这样写?”
“怎样。”
“不等今天快过完的时候,一次性的记录下来,而是这么零散的记录。”
“在我看来,等到一次性把这些事给记下时,总感觉没有刚经历完时那么清晰可见,也没有刚经历时那么有兴趣记录下来。”
“写日记还要有兴趣?”
“那当然了,我们一天之中可能会发生很多的事,但我们不都是喜欢拿一天之中,令自己最开心或者是最不开心的事来回忆吗,其他的我们都没有兴趣在去回忆。”
“说的也是!今天我算是明白了不少。”
我向着他笑了笑,之后他又把目光转移到了手机上。这时一个小女孩的篮球滚到了我的脚边,我便帮她捡起,等她过来的时候,我把篮球交给她,问了一句。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可那个小女孩只是站在我面前一动不动地看着我,在她的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小静!你怎么跑的这了?”
小女孩向那个女人比划着什么,意思是,我帮她捡起的篮球,那个女人对我说。
“我们家小静不会说话,所以我替她谢谢你了!”
我说
“小静为什么不能说话?”
那个女人脸上有些无奈地说。
“小时候发高烧,语音功能丧失了。”
我点了点头,那个女人也带着小女孩,回到了她们的位置上去。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晚上,火车上的人,有的是在吃饭,有的是在玩着手机,有的,则是在睡觉,我简单的吃了一点东西,便把耳机给插到了耳朵里,听着平时最喜欢听的音乐,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于是就睡着了。
等到我的睡梦醒来,火车已经到站了,我拿着自己的行李包,一直在四周环顾着什么,至于这种感觉,是我之前在这里生活时,所没有感受到的。
出了火车站,我叫了一辆出租车,我对司机说。
“师傅!南城中学去吗?”
“哟!哪里离这远了去了!”
我说。
“我们走城东的那条世纪然后绕行,就到了”
听了我的话,司机像是很吃惊似的,对我说。
“你?是这的人?”
我说。
“算是吧!”
“那行,上车吧!”
我上了车,出租车的司机在跟我聊这些年,这个城市的种种变化,在我看来,它还是原来的那个摸样,只不过缺少了我对它的深重感情。
到了那所学校,我看见,它还是与原来没有什么变化,还有原来的大门,还是原来的教室,还是,原来的那般一样每天都充满着,一张张的笑脸。
我走进学校里,看着每一个,与我当年一样,脸上充满稚嫩和天真的少年少女们,忐忑的心里,又有着几分的回忆思绪。
当来到操场,那颗梧桐树下时,在哪里,飞鸟欢歌,仿佛就算是离自己再遥远的故事,也像发生在昨天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