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睡得好饱啊!”
“叮咚——叮咚——”
亲亲窝在羽绒被里又呼了一觉,正在伸懒腰时,自家大门的铃声碰巧就响了。亲亲以“掩耳不及盗铃之势”冲出了被窝,都没从猫眼里面向外张望一下,就开门扑向来人,以为是杨子泰处理完公事回来看自己的呢!⊙﹏⊙b~
“呃······你是陶亲亲小姐吗?!”一声细细柔柔的女性声音很是辛苦的挤了出来,亲亲这才感觉到自己怀里的“他”身骨架好像size(型号)小了太多,这才慌忙放开紧紧攀住来人脖子的双手。
“(⊙o⊙)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小姐你还好吧!”亲亲觉得自己真是“囧”到家了,看见门口的娇客被自己勒得脸都发绿了(@﹏@)~
“我没事!你······你是上回在家妹生日宴会上救过我的那位好心的小姐!”郝雪蕊终于缓过了魂,定睛打量了下眼前这个一脸急躁的“情敌”,好一会儿才惊呼出口。
“啊?!您是······”亲亲从小到大是见猫救猫,见狗救狗,见到有困难的人,不管人家圆的扁的毫不考虑就兴冲冲的去帮别人。高中时,救了一个面相极其凶恶的大叔,一个礼拜后,那个大叔带着一排子的黑帮手下登门道谢,让陶爸爸和陶妈妈吓得大半条老命都没了o(╯□╰)o~
“陶小姐,你好!我是郝雪蕊,前不久你不是陪着子泰参加了小妹郝雪薇的二十岁生日宴会,我当时哮喘病发作,是你帮我及时递药的啊,你不记得了吗?”郝雪蕊在亲亲的邀请下,优雅的端坐在沙发上,她陈述的事情让亲亲有了印象。
亲亲虽然有时候真的天兵到没话说,但好歹她还是个名副其实的女人,敏感的注意到郝雪蕊名字中的“蕊”字以及她对于自己亲亲男友杨子泰的亲密称呼。
“请问一下······你和子泰曾经是什么关系啊?”亲亲很是担忧的瞄着举止优雅的似纯种波斯猫的郝雪蕊不紧不慢地小口喝茶,自己浑身不自在的挪了挪屁屁,唉~相较起来,自己好像只混得不能再混的竹节猫了╭(╯ ╰)╮~
“陶小姐,我可以理解子泰没有把我们以前的那段过往告诉你,毕竟······我的确是上他太深了!”提起过往时,郝雪蕊的表情是复杂的,亲亲从中捕捉到了她的回忆充满了甜蜜、挣扎以及深深地懊悔,这让亲亲有种打断郝雪蕊继续的冲动。
“那年子泰二十五岁,已经从国外留学取得学位的他加入了杨伯伯一手打拼的倾城集团。我遇见他是,他已经从基层靠自己的努力升职到营销部经理的位置了。记得,当时我的母亲因为我的医药费被郝家夫人赶了出来,不幸被闯红灯的出租车撞倒,子泰只是路过而已,却好心的将我母亲送到医院并且通知我的。虽然是家丑,但也是事实,我现在是郝家的大小姐,但从小我一直是个没有父亲的私生女,我可怜的母亲被父亲欺骗了婚姻状况,也为我这多病的身躯操劳甚至赔上了自己的生命。”郝雪蕊哀伤的陈述让亲亲倍感同情,特地把自己随身携带的手帕给郝雪蕊拭泪。
“谢谢,不好意思失礼了!”郝雪蕊打心底觉得亲亲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女孩儿,但自己若不尝试,多年的牵挂着实难以放下啊(ˇ?ˇ)!
“我一个人在手术室外,又冷又怕的时候,子泰默默地陪着我。虽然,他根本没有这么做的义务,但当我母亲被宣告救治无效时,我差点儿崩溃······是子泰在我身边鼓励我努力生活,不要放弃母亲赐予我的生命。他真的很温柔,很帅气!虽然没有现在这么沉稳,但他当时微透青涩的热情足以融化天底下每一个女人的心!”郝雪蕊那种忍不住散发出的爱恋让亲亲小小的嫉妒了一下下。
亲亲心里贼不爽,怎么热情洋溢的时候没有自己的份儿,现在的杨子泰方圆百里都散发着生人勿扰的冷冻因子呢?!真叫生不逢时啊~~o(>_<)o~~
“这样的情况下,我们相识、相知也相爱了!他是我的初恋,也是至今为止,我唯一倾注真情爱恋的男人。本来我们相恋一年多以后,家长的同意下,我们准备成立属于我们的小家庭的。但是······”郝雪蕊的脸从爱恋的甜美回忆中被拉回,一段似乎很沉闷的过往让她整张小脸都变得黯淡无光了!
“杨伯伯吧公司交给子泰,子泰毕竟涉世不深,被国外的一笔大订单咬死,导致倾城集团经济陷入严重危机。我一直都没有告诉子泰我体内有个肿瘤压迫着我的脊椎,因为我本身患有哮喘,而且我和母亲没有足够的经济来源,加上我一直没有什么关于这方面的不适,所以一直以来我都没有关注这个问题。”郝雪蕊沉沉的吐了口气儿,喝了口亲亲重又换上的茶水。
“子泰那段时间起早贪黑的,饿哦在家里看见他每每忙至深更半夜,就想熬些补汤给他喝。但在超市里调材料的时候,我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听使唤了,后来我就昏迷了!被人送到医院检查后,医生告知我体内的肿瘤已经太大了,必须到国外接受高端的手术治疗,否则······我有可能全身瘫痪!”亲亲听到这里差点儿惊呼出口,不敢想象眼前柔柔弱弱的郝雪蕊是怎么熬过去的。
“知道吗?!我当时觉得天都塌下来了,我唯一的想法就是不能拖累子泰。所以······我在子泰事业最困苦的时候,选择离开他,嫁给了年逾六十的布朗·斯密士,他是我父亲的世交,答应我父亲带我到国外治疗。为了让子泰死心,我央求斯密士在中国给我举行了婚礼。我还清楚地记得子泰当时的表情从愤怒转而冷漠,在新娘化妆室里我说了很多言不由衷的话,深深地伤到了他,却也向一把把锋利的刀口划碎了我的心啊!”郝雪蕊到最后哽咽的不能自已,而一旁的亲亲心情也压抑到了低谷,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开口了又该说什么啊?!
一直沉默了好久,天也变得不再晴朗······
又会有什么变数呢!顺其自然的发展吧······计划总没变化快啊!o(︶︿︶)o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