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往边上冲去,身体却一下子倒往后面,朱太尉一只铁箍一样的手臂把她紧紧圈住,贴在他胸前。
朱坚忽然咧嘴一笑,“嘿嘿,听说那淫帝十分钟爱你,今日看来他果然有点眼光,唔,等老子他日取得了江山,你就做我的妃子好不好?”说话间双手便欺上她的胸口!
曲水文鸢羞愤交加脑袋一片空白,心想今日肯定要死在这对不知羞耻的yin妇jian夫手里了。
“住手!”忽然贤德妃一声怒喝,朱太尉的手便停下了。
“放了她!”贤德妃气愤地命令朱坚,朱坚不解。
“你怎么能当着我的面这样,你平日对我说过的话都忘了吗?你说只爱我一个人的!”贤德妃又急又恼,怒盯着朱坚。
朱坚赔着笑:“怎么会呢,我只不过跟她逗她玩玩的。”手一松,曲水文鸢趁机溜脱。
“今天的花似乎开得特别盛!”不远处忽然传来梅贵妃的声音。
三人吃了一惊,“快走!”贤德妃急对朱坚说,朱坚往花丛中钻去,一下便消失了。
“你给我听好了,今天发生的事你一个字都不许对别人说,说出去了你家里人都得死!”贤德妃低吼,然后拖了她的手潜入另一处花径,又叮嘱了她一遍,才整了衣容自已回去了。
“娘娘你怎么啦?”秋儿接着进门的曲水文鸢,看见她失魂落魄脸色苍白的样子担心地问。皇上又对她作了很过份的事吧?都去了大半天了,一早就接到皇帝的诏令,让娘娘去侍君,并不许带随从,从现在的脸色看,他一定又对她做了什么,唉,为什么如此爱她又要恨她!大概他爱娘娘爱到极致了吧?不然干嘛总是那么极致地对待她呢?
秋儿正自已想得入神,忽然曲水文鸢喝了一口水又呛了出来,慌得她手忙脚乱地为她擦去衣襟上的水,“娘娘,上床歇一会吧。”
唉,这是个什么样的帝王啊?
……
曲水文鸢身穿玫红色低胸,露肩坦背的舞衣,外披一件透明玫红纱肩站在屋子中央,冷冷地盯着那两张可恨的脸孔,一张轻佻邪恶,另一张腊月冰花。
他们把她当青楼女子一般,一个肆意玩弄,一个冷漠轻视,还让她穿上妖艳的舞裙,要她跳艳舞给他们看!
夏候泽德与夏候泽端一上一下地坐在厅的南面。北面坐着两排丝竹乐手,厅里燃着百合香,边缘挂着若有若无的轻纱缦。
“快跳,不跳朕杀了你!”夏候泽德邪恶地说。夏候泽端不屑地撩了一下眼皮,把眼光看往别处。
她还是没有动。
铮的一起,夏候泽德抽出旁边墙上的长剑,直走过来指着曲水文鸢,曲水文鸢冷冷地微昴着脸,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她的眼里,也有两团烈火,此刻,她恨了,她真的恨他了。
他也许特别宠爱过她,他在年轻时也许励精图治,但现在,他竟然日日沉迷酒色,竟还要她一个良家女子跳艳舞给他助酒兴!他竟还不知道战火一触即发,届时生灵涂炭,百姓受难,而他,却还在此夜夜笙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