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诃?这个名字我没有印象呢,你说的人是谁?”叶方卷缩了一下自己的手指,他坐镇了起来,将自己交叠的双腿也放了下来。这代表他收来了自己漫不经心的态度,开始认真的思考了,可是哪怕他搜遍自己脑海中的每一个角落,也没有找到关于这个名字的记忆。
或许他曾经听过叫这个名字的人,但是对方的存在感太低了,所以他对对方一点印象都没有。
“白玉堂现任的堂主,之前不是已经和你说过了吗?”戈德温叹了一口气,对于对方的间接性失忆有些无可奈何,对方恐怕是刚刚和苏眉打完电话,所以还处于没办法完全收心的状态。
“emm……说不定你把他的照片给我,我会有点印象,但是这个名字我是真的不记得。”叶方察觉到了自己态度的不妥,所以他立马收起了自己,过于轻慢的态度,说是轻慢或许有些不太恰当,但是他刚才的确有些心不在焉。
“我感觉他一副和你很熟捻的样子,而且听到你的名字之后,甚至口风特别的松,我在想你是不是和他认识。”戈德温细细讲出了自己对于他们俩认识的猜测是出自于哪一个原因,戈德温不觉得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因为一个人而放弃自己的一部分利益——除非他们两个人很熟,而且关系不错。
叶方皱了皱眉毛他冥思苦想了好一会儿,还是没能找到关于这个名词的任何影响,他觉得自己恐怕得依靠这图像才能够回忆起这个名字的记忆:“但是我真的不记得这个名字,除非他用的是假名。你要不现在把他的照片发给我?”
“我看你是在想屁吃,我哪里来的他的照片,难不成我把手机怼到人家脸上然后拍照吗?”戈德温语气顿时暴躁了起来,虽然暴乱是一个情报机构,但是他们也没有神通广大道什么东西都能够弄到手,就比如说叶诃的照片。
“好吧,好吧,你当我没说,但是你没有他的照片,我就没有办法告诉你,他和我到底认不认识了。”叶方当然只是跟对方说笑的,他也知道戈德温不一定会有那个家伙的照片,但他的确没有图像,就没办法回忆起关于对方的一切。
“算了算了,这本来就是一个题外话,也不是正经事,既然这个问题现在找不到答案了,那我们就换个正经的事儿说吧。”戈德温本身也不特别纠结这个问题,只不过是因为叶诃的态度而产生了好奇。所以才发现对方并不记得那个叫做叶诃的家伙之后,他便顺其自然地转移了话题——他们本来就不需要在这个话题上过多牵扯。
“比如你这次和那个叫做叶诃的家伙,聊了点什么?”叶方拖着自己的下巴,一手拿着手机,说实在的,他对今天戈德温身上发生的事情都挺感兴趣的,要问为什么的话就是叶家的生活实在是太枯燥了。
“我和他聊的就是你之前跟我说的那些,我要说的是另外一件事情,白九你能确定他是安全的吗?”戈德温觉得他和叶诃聊的内容平平无奇,便一句话带过去,他打算和叶方谈谈其他的事……比如白九。
“你说的是哪个安全?如果是生命安全的话,我想他的生命安全似乎不需要我来保证。”叶方故意装傻般的说道,他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说实话心里就知道了,肯定是有哪个小兔崽子跑到戈德温面前嚼舌根了,但是老师说他不太想谈及这个话题。
“既然你都已经知道不需要你来保证了,那肯定就是第2种安全了。”戈德温在察觉他有些回避的态度之后,却没有放过他。戈德温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天津的小棉袄了,他现在已经变成了咄咄逼人的长辈了!
“…………是他先找到我的,你说我能不能够保证?”叶方叹了一口气,他现在非常想要拿什么东西往自己嘴巴里放,但是他手头里没有香烟,也没有糖,于是只好作罢。
“你这话说的跟没说一样,那我换一个方式问你好了,你觉得他在叶新炎那边呆着到底是有什么不满,才会想要离开那儿呢?”戈德温异常嫌弃的开口道,然后以一种相当八卦的口吻朝叶方问道,但是他们这个问题可不光是为了八卦,实际上他只是想要推断出白九到底靠不靠谱。
虽然戈德温可以非常潇洒的说,等他自己露出马脚的那一天,但是实际上他内心想的是对方越早暴露出来越好,所以如果能够自己率先推断出他的不对进来的话,那是最好的。这样就可以最小的损失揪出这个钉子了。
“你怎么会突然想要跟我聊这个?”叶方对于这么固执的家伙,实在是没有办法,他只好无奈的开口询问。
“你是不知道答案,还是想要转移话题?”戈德温不依不饶的继续问道,许天凡不提的话,这件事情也只是他心中的一根刺,但是许天凡提过之后,这根刺就越扎越深,他觉得不拔不行。
“不,我只是觉得这个问题没有回答的必要。你不是会莫名其妙问这种问题的人,所以你是听谁说了什么吗?”叶方实在是没办法,他打算回答戈德温,万一戈德温愁思太多,把自己头发全都愁光了,可怎么办?叶方可不想去给他买假发。
“是许天凡提的,许天凡和我有一样的感觉,总觉得他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劲。”戈德温犹豫了一会儿,就把那个小兔崽子给供了出来,叶方在心中把对方的名字暗自记下,打算等回去了之后再找对方算账。
“嗯,那你觉得我有没有感觉到他的违和感?”叶方思考了一会儿之后,决定反问对方把皮球踢回去。叶方对于白九其实心里也不是很放心,但是他相信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这一套说法,于是并不打算在重用对方的时候,同时对对方回报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