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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旱城谜字:04武馆名册

《同伙:心有灵袭》

《同伙》第一季《心有灵袭》

【每晚20:20更新】

第一章:旱城谜字

第四节:武馆名册

这······

不可能啊,我刚才还从那屋子里出来,那时门确定没关的。

风吹的吧?我走上去推了推门,推不开。

这就神奇了啊,我在对面屋的二三楼望过来时,也没发现有人。

真的是风吹的吗?拿来这么大的风啊,要是风吹的,那地上那些照片也没移过位置······

我还在四处查看有没有其他人活动过的痕迹,此时心魔冒了出来。

“蠢货!白痴!低能儿!要是刚才一直待在那房子里,我们就不会被锁在外面了!现在好了,现在好了,进不去了吧?”

说得好奇怪,为什么我要一直待在那房子里?

我不理它,可没想到它越发的嚣张。

“废物!都是因为你!智障东西!这条街要是有条狗,狗的智商都比你高!”

被它这么吵着,我很难集中注意力,也发现不到什么线索。

本以为它骂两句就过气了,可它像条疯狗一样吠个不停。

“有用的东西没去看,全在瞎搞。你是启聪学校出来的吧?你的脑子是被门夹过还是被驴子踢过?”

“你他么的能不能冷静点?”我脱口而出道。

“我他么的非常冷静!”心魔驳口。

“我他么的觉得你他么的比我他么的还他么的冷静!”

心魔此时道来一句:“呵呵,原来是装听不见的。”

我这才发现,自己说漏了。

没办法,我实在没法再忍耐这种难听的说话,它还一直说个不停。

“滚吧你!”我骂道,“你怎么这么讨人厌?”

心魔回声:“你把我放出来,那我就不再烦你啊!”

我直说:“我要是能把你放出来,我还让你这烦人的家伙缠住?”

心魔却问:“你什么意思?”

“我还想知道你什么意思呢!”我回说。

“行了,我懒得跟你争。”心魔冒声,“反正你以后假装听不见我说话,我就一直骂,骂到你有反应为止。”

我这才发现,原来,这就是它想到的办法。

这个对付我不理睬的方法,高明不高明就不谈论了,反正就是卑鄙。

心魔又冒声:“现在想办法进去屋子吧!”

“我就不!”我倔强地说,“你能把我怎么样?”

“行,你就继续浪,我看你能浪到什么时候。”心魔冒声。

我才不吃它这套,想恐吓我?我还被炸弹炸过一次了呢,用得着怕这些似有似无的东西?

想到这,我就毅然去到别家屋子,就是不靠近那家长有树的屋子去。

我来到一家有五层高的楼房,首先第一件事,我就去试下墙上的灯管开关,还是一样没反应。

会不会是整条街都停电了?

虽说停电很正常,毕竟这条街看上去已经很久没人住了。

可矛盾的是,那家有树的屋子里,二层那个台灯是可以亮的,而且还亮出紫色的光。

真如心魔所说的,台灯底座有电池?

那还是有点牵强,这条街看上去荒废这么久,电池也不一定还能储着电。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当时看到台灯时,我记得台灯是有一条插头线的,那时插头还插在墙上的插座上。

很少有台灯既有插头,又有电池吧?

看来还真是有必要去看看那个台灯。

难怪心魔一直在纠结这个问题,现在想想,觉得并不是什么局,可能它只是单纯的想知道答案,而我却故意违之。

管它呢,我是我,为什么要听它的话?

我在这一家屋子里寻找了一遍,同样没找到可用物资,唯一令我感兴趣的时,屋子里的其中一间房间,里面的布置很特别。

是一个DJ房,里面摆设着吉他、爵士鼓、贝斯、电子琴、落地麦克风。房间的电脑桌上不仅有一台笔记本电脑,还有各式各样的MIDI调控器。

正当我雅兴大发,想要玩弄一下这些看似高端的乐器时,却发现房间内所有的乐器都是坏掉的。

吉他和贝斯的弦断了,电子琴缺了好几块键,麦克风的线断了,电脑桌上的音频调控器的推杆也不见了几个。

很容易就能看出来,并不是自然坏的,都是人为毁坏的。

干嘛要全都弄坏呢?有几处还能明显看出是砸坏的,相当的暴力。

这些设备应该价格不菲吧?这么舍得砸啊?

是太有钱了,一时兴起砸的?还是有些什么争执或仇恨?

就算是走得急,带不走这些设备,也不至于要把它们全部砸烂吧?

存心不让我玩玩这些乐器么?

我就偏要玩,我拿起吉他假装很懂的样子,把吉他背带穿过肩膀,装模作样地疯了起来,一手把着吉他琴枕,一手把着压根没连线的麦克风,开始DISS心魔。

“喂喂,试音试音,心底里的心魔你好吗?我即兴给你来一曲。”说着就开始喷它,“心魔你就是个逗比,你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还连累了隔壁还觉得自己很犀利,你能遇到我就是你的福气因为我就是你的皇帝,所以请你以后少BB因为我比你更牛B!”

心魔此时冒声:“长江后浪推前浪都没你这么浪。”

“那是。”我得意道,“天生的。”

“继续浪啊!”心魔冒声。

“嘿!我就偏不唱了,求我都不唱,你没那耳福!”我笑道。

心魔冒声:“看来我真误会了。”

“现在知道错了吧?现在知道我厉害了吧?误会我了吧?”我开心道。

“不。”心魔回,“别理解错了,我是说我误会那个诗人了,听过你的歌词之后,我才发现原来那个诗人还蛮不错的,至少他的诗没你那么低俗。”

“呵呵。”我笑了,“说低俗谁能比得上你呢?看你一路来说了多少句骂人的话?”

“行,我低俗,你继续。”心魔回声。

“对不起,本大爷今天没兴趣了,要听的明天请早。”

说罢,我便把吉他随手一丢,反正吉他本来已经坏了的。

这随手一扔,却把吉他共鸣箱里的东西从音孔口甩了出来。

是一本小册子,看着很眼熟。

我捡起小册子,打开来看,一眼就看到了那种末笔犹如刀锋一般尖锐的字迹,上面写道:

“憧憬如瘾君烟草,流入到记忆荒岛,回味着往昔的好,味道如煎熬;

嘈杂是家中之宝,从中去取舍得优,过滤掉指中污垢,剩下就荒芜;

思念像美色,勾勒出血色,笔迹随轨迹去书写出妖媚;

假如谁要的,转换我角色,检验我气息去体恤我滋味;

眼眉横对做足预备;时催人争相功与利;

眼泪嘲笑流者愚昧;世道连童叟皆可欺。”

我很快就认出其中的关联。

末笔特殊的写法、前后矛盾的句意,这明显就是那个诗人的手笔。

可是,这个DJ房怎么会有那个诗人的作品?

读起来像是歌词,莫非两者之间有联系?

毕竟大家都是邻居,有关联也很正常。

DJ房间里没有其他好玩的,桌上的笔记本电脑也打不开,应该也是没电。

接着我有去到别的屋子里找,找了好一会儿,直到天色都开始暗淡了,我还没有找到食物和水源,也再没有发现哪间屋子里有通电的迹象。

至少找到一些暖身的衣物,还是不错的。

我还找到了合脚的鞋。

除了找到诗词房和DJ房,我还找到好几间别具一格的房间。

其中的一间,就是属于我之前在外墙看到刻着“觋王必死”的房间,里面的布置全是一个色调:黑。

房门是黑色的,窗帘是黑色的,桌子椅子是黑色的,衣柜是黑色的,床单是黑色的,枕头是黑色的,甚至被子、衣架、手套、鞋子、丝袜、空调都是黑色的,让我开门第一眼还误以为这间房间被烧焦过。

从桌上的化妆品和衣柜里的衣服来看,基本判定是一个女孩子的房间。

但奇怪的是,这个喜欢黑色的女孩子,房间里摆放有两样十分男子汉的东西。

沙袋和木人桩。

看来这房间的女孩不但喜欢黑色,还十分喜欢干架。

是个狠角色。

我肆无忌惮地“抄家”,因为看到了沙袋和木人桩,断估这房间会有些防身武器吧。

可我没找到,让我怀疑沙袋和木人桩会不会只是摆设。

我检查了一番沙袋和木人桩,上面都有明显的凹痕,确实是有用过的。

该是带走了吧?这房间确实找不到其余的武器。

可我在别的地方找到了大量的武术表演道具。

这条街里有一座房屋,只有一层,是这条街当中装修得最寒酸的房屋:裸砖木门,雕花玻璃窗户,完完全全是一间无胚房。

同样没锁门,但走进去却让人心颤,还以为走进了古时的衙门。

大厅内左右两边,陈设着武器架,架上刀枪具备,开出一位是道具,但摸到坚硬而锋利的刀刃后,才发现那全是真家伙。

大厅里同样有几个木人桩和拳击沙袋,和黑色房间里的是同一种款式。

无胚房里有一间独立房间,没有衣柜,但有个挂衣服的铁制支架,上面挂着的衣物难辨男女,但我在从中找到了女人的挂脖内衣。

独立房间内没有过多的家私,只一台一床,风扇也没有,十分贫寒。

但同样,房间里有木人桩和沙袋。

而不同的是,这间寒酸房间内的木人桩和沙袋,相当破旧,上面被击打的痕迹比黑色房间里的明显多得多,木人桩上有两条手臂粗的挡棍已经断掉。

不禁让我联想到,这条街道里面的很多家居民,其中多多少少都有故事。

这时我醒悟到一些事:我是不是漏掉了一些很表面的信息?

我走出无胚房,果然,抬头能看到无胚房的大门上面挂着一块牌匾,上面也是布满灰尘,但没有遮盖住上面的四个凸出来的大字。

“单熙武馆”。

还真是间武馆,我说怎么这么多刀枪剑戟的,刚才走进来时没看上面,把这么明显的信息遗漏了。

既然是武馆,里面会不会有登记注册练武人的信息呢?这样不就可以知道有谁在这里报过名了吗?

我走回去无胚房,还真在一间房间里找到了一本登记表。

登记表很厚,每一页都一律是同样的表格格式,但登记的信息却少得可怜,而且还全是手写的。

第一行是栏头,写有“姓名”、“性别”、“年龄”、“已缴费用”、“注册时间”。

第二行开始往下都是注册人员的信息。

“赵瑶、女、5、无、2012年6月6日”

“邹灵凌、女、6、200、2014年6月6日”

“何汝然、女、7、200、2014年6月6日”

“杜若、女、6、200、2014年6月6日”

“颜舞、女、8、200、2014年6月6日”

“卫圩安、女、7、200、2014年6月6日”

没了。

等等,全是女的?

又是那个6月6日的日期,这不是那个诗人写诗的日期吗?

那个诗人也在这里报了名学武?

等等,那个诗人好像是男的啊?

我没记错吧?诗人的房间里全是男人衣服。

可是里面有一件吊带连衣裙,藏在衣柜暗格里。

那些诗也没署名,到底诗人是男的还是女的?

我记得诗人房间的衣柜里没有女人内衣啊!

此时心魔冒了一句有气无力的话来。

“完全不知道你在干嘛,你是侦探吗?你在这搜证还是搜集物资?”

对啊,我本来是打算寻找物资的,怎么搞着搞着像是在搜证似的?

我回道:“别吵,有些乱,你让我捋捋。”

心魔回声:“你慢慢捋,你要是这样也能捋出头绪来,我自愿永远闭嘴。”

“切!”我驳道,“你除了会低估我,还会什么?你的意思是,你早已经捋出头绪了?”

心魔回声:“我可没说我自己有那么神,我只是单纯地像问问你在干什么。你在这里闲逛了好长一段时间了,天都快黑了,你还要闲逛到什么时候?”

“我这不是闲逛,好吗?”

“不是闲逛是什么?你现在的行为让我很担心。”

“担心什么?”我问道。

从醒来到现在,我都理解不了心魔想表达什么,现在又说担心,说得好像我做错了什么似的。

心魔此时话中带有释怀的语气,冒声:“唉~我觉得你这样下去,也迟早会害死我,干脆大家都敞开心扉说实话吧,好吗?你为什么要囚禁我?”

它这个问题好像是第二次问了,好像它真的有这样的疑惑。

“我囚禁了你?”

“不是你还能是谁?”

“我什么时候囚禁你了?”我问。

“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时候囚禁的我?”心魔回声。

“那我为什么要囚禁你?”

心魔带笑回:“呵呵,我怎么知道你为什么要囚禁我?”

我很认真地说:“我没有囚禁你啊!”

心魔冒声:“你看,你自己从来都没有坦白过,但你却一直要求我坦白,公平吗?大家都拿点真诚出来可以吗?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我可救过你!”

原来心魔一直有和我一样的顾虑,这样看来也难怪它有所隐瞒。

它一直认为没有坦白的是我,所以它也有很多事情不便与先说出。

可我怎么坦白?我什么都不记得,我能跟它坦白什么?跟它说我什么都不记得了?这还不等于没说,它这种高智商的疑心,肯定不会相信我。

于是我说:“我真没有囚禁你,我要是想囚禁你,我为什么囚禁你在我自己的身体?退一万步说,如果真是我囚禁了你,那我也真的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心魔果然起疑,“你是说,你也不记得了?”

它这话好像透露了一些信息,我急问:“也?你为什么说也?”

它避开了话题,转问:“等等,先别管这个,你刚说‘你自己的身体’?”

“什么?”我不懂它想问什么。

心魔重复:“你刚是不是说过‘我自己的身体’这句话?”

“是啊,这不明显的吗,我说有什么问题···”

“等等,等等。”心魔打断我话,“你让我捋捋。”

“你也需要捋?你不高智商吗?”我嘲笑说。

心魔的语气却很真诚:“这件事没那么简单,是我开初时把事情想得简单了。你先别跟我说话,你逛你的街,我要理一理这个顺序。”

说得好像我很想跟它说话一样,求我我还不太愿意跟这么一个嚣张的人说话。

好吧,它捋它的,我捋我的。

我捋到哪了?被心魔叨扰一下也忘了。

哦对!6月6日指向的日期,不但是诗人的作诗固定时间,也是现在我身处的武馆的所有练武学员的注册日期。

但所有学员都是女的,这和诗人是男的有矛盾。

这诗人,会不会,不单写的诗意有矛盾,连自己的性别也有矛盾?

那就少见了。

我得再回去诗人房间,再进一步的确定一下。

刚走出门口,心魔冒声了。

“你到底在干什么?能说一下吗?”

本不想跟它说,但是现在的我知道了它的顾虑,其实是我一样的,所以我觉得,我和心魔双方,如果大家都隐瞒所知不说,一直这样下去,那对我对心魔都没好处。

我不先跳出来坦白,心魔就绝不会跳。

于是我说:“我在寻找一些线索,我想知道这条街发生过什么,因为这也许会对我的失忆有所帮助。”

“什么??!!”心魔突然变得很激动。

我很冷静地回答:“你这也理解不了?你没看到这条街的房屋外墙都刻有字吗?谁会在自己住的屋子墙上刻字?或者谁会允许别人在自己的屋子墙上刻字?不很奇怪吗?而且整条街的行道都落满了相片,这很诡异啊!就算世界战争、世界大乱、世界末日都好,大家在最危难的时候最想念的,不就是亲人吗?可这把照片洒得一地都是,好像一点儿都不眷恋似的。还有,那两张照片,其中一张照片缺了父亲的身影,但那女孩却表现得很开心,这不···”

“行行行了!废话连篇,我没说这条街不奇怪,你说的我早就考虑到了,你现在要去哪?”心魔又再打断我。

我就懵了:“早考虑到了?那你还‘什么’?喊得那么激动干嘛?”

心魔回声:“我激动不是因为···算了算了,你现在要去哪?”

我都已经跟它坦白了自己意图,但它还是有所隐瞒,我也不客气了,回道:“你管我去哪!”

“你···能不能别那么傲娇?我真是服了!”心魔冒声。

“呵呵!”我回,“我傲娇?行,我傲娇,你和蔼可亲平易近人,可以了吧?”

说完我就动身,正欲前往诗人的房屋,心魔却喊住了我。

“等等,等等。先别走!”

我好没脾气:“又干嘛?!”

心魔回声:“先把那武馆里的注册表带上。”

“为什么?”我问。

“你别管,就先带上!”心魔命令道。

“我就不。”我回道。

“你···”心魔有些生气,“天啊,这都什么人啊这是,服了!”

“这话应该我说。”

说完我就继续前行,走不到十步,心魔开始流露出心急,冒声出来。

“你到底想干嘛?为什么我说的话,你全都不听?你是不是对我有些什么仇恨?”

它这么一说,就让我确定它是一个智商高但情商极低的货。

它一句句的傻子蠢货地称呼我,还想我听它的话,当我是狗么?

“唉~~~”

此时的心魔叹了一声,叹声中我听出了无奈。

而且叹得好可怜,叹声犹如哀哭。

我有些过意不去。

虽然我自己记不得之前的任何事了,可如果我之前真的囚禁了它呢?

那我是不是应该自责?

我之前会不会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

现在捋一捋,倒觉得很正常。

假如我是被囚禁在别人身体里的那个人,我自己控制不了身体,而且也不知道要囚禁到什么时候,那我也很愤怒啊,那我也忍不住一句句脏话问候它啊!

甚至我会骂得更难听。

而且,被囚禁的那个人,骂人的行为才是最理智的。

骂着骂着,很有可能会让囚禁自己的人越来越暴躁,说不定会因为不想再听到难听的话,故意放了被囚禁的人。

这么想来,心魔做得很正常啊!它很自然地认为,我就是囚禁了它的那个人。

此时的我有些心软,停住了脚步。

但我又放不下面子,于是我问:“在吗?心魔?”

“我很希望自己不在。”心魔回道。

“那个···”我说,“你先告诉我,为什么要拿那本登记表,你只要告诉我原因,我会去拿的。”

心魔仍有猜疑,冒声问:“这是一种妥协吗?”

我回道:“你可以当作是。”

心魔冒声:“那好,希望这种妥协,以后可以继续。你不是想要知道这条街发生过什么吗?你不是觉得有点乱吗?”

“你知道这条街发生过什么?”我问。

“我不知道。”心魔回声,“但是我也想知道,所以我建议你,把有用的、方便携带的证据带走,有利于往后的推理。而且,那本登记表上有很多空白的纸张,可以用。你觉得乱,那是因为你完全没做过任何的记录或者笔记,除非你能过目不忘,那你可以当我什么都没说。但目前我并不觉得你是那种能过目不忘的神探,你能说出刚才登记表上所有女孩的名字和年龄吗?我猜你不能,所以,我非常强烈地建议你,把登记表带上,以后看到有什么可疑的证据,记在那本登记表上,这样至少可以解决线索错乱的问题。”

虽说它的话很有道理,但我有点不服气,我就不能当神探了?

我便回说:“谁说我不记得,我记得登记表上每个女孩都交纳了两百块,而且都是同一天交的,都是6月6日。”

“你看,你错了吧。”心魔回声,“不是每个女孩都交了两百,其中有一个女孩没有交费。”

“哦对!”我赶紧补话挽回面子,“第一个女孩没有交。”

“那我问你,第一个没交费的女孩叫什么名字?”心魔问。

“叫···”这下还真问倒我了,“我哪记得那么多!”

“所以啊,能不能把登记表带上?大哥!”心魔语气充满了无奈,“我叫你一声大哥了行吧?求你把登记表带上!”

嘿,这句话听起来舒服,总算挽回了一点面子,我便笑说:“既然你那么真诚地求我,那我也只好勉为其难带一带吧。”

“你开心就好。”心魔回声。

我便履行承诺,往回走去,前往武馆。

虽说我没记得,但我也不多信它记得,便问:“那你记得登记表上第一个女孩的名字?”

“记得。”心魔淡淡回声。

“叫什么?”我问。

“哟。”心魔回,“怎么?要跟我打赌?我要是记得怎么算?”

“你想赌什么?”我跟着这个玩笑聊了下去。

没想到心魔却在盘算,回声:“我要是记得登记表上的所有名字和年龄,你就把我放出来。”

看来它的确很渴望自由,我只能坦白:“朋友,我真的不知道你是怎么来到我脑里的,我还打算问你来着,我是真的不知道怎么放你出来。我要是知道怎么把你弄出来,我一早把你放出来了。哪个受得了你?你一直在骂我,我也没办法让你闭嘴,这就是我之前假装没听见你说话的原因。”

心魔仍在猜疑:“你真的不知道怎么放我出来?”

“真的!我骗你干嘛?”

我已经尽我最大能力去诚实了,信不信就只能由它。

心魔将信将疑,片刻后冒声:“那好,我改一下赌注,我要是能把登记表上所有女孩的名字和年龄说出来,你就帮我找办法,把我弄出来,这个赌注可以接受吗?”

说实话,这哪算是赌注,我都不知道多想把它弄出来,谁愿意自己心底里住着一个心魔,一直监视自己?

“行!”我回道,“要是你输了呢?”

“随你便。”心魔冒声,“你想让我闭嘴,我就闭嘴,绝对服从,一句话我都不会在说。”

“好!就这么定!”

我才痛快答应,没过两秒,心魔竟然还真背出来了。

“2014年6月6日,赵瑶7岁、邹灵凌6岁、何汝然7岁、杜若6岁、颜舞8岁、卫圩安7岁。”

听我是听了,可谁知道对不对,我只记得它说的第一个赵瑶是7岁,等会回到武馆兑一次就知道了。

我快步回到武馆,找到登记表,一看就看到第一栏写的是5岁,便得意笑道:“啊哈,你错了!哈哈,让你装逼,打脸了吧?你刚说第一个赵瑶是7岁,上面写的是5岁!你输了!噢耶!”

我还做了个冲拳的庆祝动作,没料心魔解释道:“请你注意听,注意看,我刚说的是2014年的时候,赵瑶7岁。登记表上写的,的确是5岁没错,但后面备注的日期是2012年的。”

“什么?”

我再次阅览登记表,果然,第一行赵瑶的信息,后面写的日期是2012年的,往下的几行,才是全部2014年的。

那中间空了两年啊!好奇怪。

“行吧。”我只能妥协,“算你赢,我不跟你计较了。”

“什么叫算我赢,明明就是我赢了。”心魔冒声。

“我都没记住你刚说的那一连串姓名和年龄,叫我怎么检查。”我说。

“那是你自己的事,谁让你没认真听,反正是我赢。你可别不认账,待会又说没有打赌这回事!”心魔告诫道。

“呵呵,你以为我是你啊?我可不是那种人,放心,我不会食言的。”我承诺道,“你要不信,我发誓可以了吧?”

“不用了。”心魔冒声,“发誓只是小孩子玩的,你记住你的承诺就行。另外,你不觉得这6月6日的日期很熟悉吗?”

“当然知道,那是诗人写诗的日期。”我回道,“所以我想回去诗人的房间里再看一眼,确定一下诗人是男的还是女的,这登记表上的信息,全都是女的。”

“哟嚯?”心魔诧异道,“还不错嘛!这么明显的线索竟然也给你发现了!”

这话中带刺的,纯属挑衅。

我只好委婉地说:“你赢了,我愿赌服输。”

说完我便把登记表带上,放在外套的口袋里。

“把旁边的笔也带上,好做笔记。”心魔提醒道。

带就带呗,谁让我输了。

输是输了,但复盘一下,很容易就能想到,这本是心魔的一个小小的圈套。

它早就记住了登记表上的信息,故意引诱我打赌。

谁叫我自己没记住了呢?输了也应该。

可我有点不明白,便问:“你既然都记住了登记表上的信息,为什么还要我带上?”

心魔解释:“一来是为了方便做笔记,说实话我也有点乱;二来是因为短时记忆很容易因为时间的延长而导致混淆,带在身上可以随时检查;三来,是为了给这条街上的房屋对上号。”

“对上号?对什么号?”

心魔问道:“我问你,你从这登记表上得到什么信息?”

我回道:“就姓名和年龄啊,还有费用以及注册日期,还能得到什么信息?”

心魔解释:“你这样看东西就太表面了,你看,登记表上的所有名字,全都是不同的姓氏的,没有一个是相同的姓氏,你发现了没有?”

“不懂你要说什么,不同姓氏和对上号有什么关系?”

“我没说一定有关系。”心魔解释,“武馆中的木人桩和沙袋,在黑色房间里也有出现,很容易就让人联想到,黑色房间里的女主人,很有可能在武馆注册过学武。但登记表上有六个名字,哪个才是黑色女孩吗?所以我想要把登记表里的名字,和这条街上的房屋一一对上号,看看哪个名字是住在哪间房屋里。”

我还是不解,“那和不同姓氏有什么关联?”

“现在大概能确定的是,黑色女孩在武馆里注册过,但还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这一点。因为黑色女孩的房屋和武馆就在同一条街,这让我有一个猜想,我觉得登记表上的所有女孩,都是在这一条街上住的。”

这一个猜想很合理,但我不知道它是从哪一点看出来的,便问:“证据呢?”

心魔回道:“我说了,没有证据,只是猜想。”

“你这猜想无缘无故的,不叫猜想,是瞎猜。”

心魔解释:“不是瞎猜,就是因为不同姓氏。你回想一下,之前在街上见到过的照片,很可能就是这条街上的住客的照片,除了几张是重复的,没有发现所有照片上的人物有近亲的特征,有些照片上有的人有明显的外貌特征,但并没有在所有的照片上重复过。所以我判断,这条街上的所有住客,本来就没有血源关系,是一个开发区,那就说明我的猜想有一定的可能性,不是瞎猜。再加上所有的女孩是在同一天注册的,除了第一个没有交费的女孩,但第一个女孩赵瑶,也是在6月6日注册学武。这一点也支撑了我的猜想,很有可能是因为这些女孩住在同一条街区,然后因为交情深,所以选择了一起报名学武。”

“嗯~~~”我点头道,“有点道理,那也有可能是所有的女孩来自不同的街区啊!”

“所以我说我这只是猜想,我没有说确定。”心魔回声。“哎呀~我发现跟你理论让我心力交瘁。”

“切!”我不屑道,“那你说为什么第一个女孩没有交费?”

“这我怎么知道?”心魔回道,“我又不是那个女孩,不过我猜想,第一个女孩赵瑶,很可能本身就是武馆的人。”

“为什么?”

“因为她没缴费啊!”

“这也不能说明一定就是武馆的人啊!”

心魔语气中带有郁闷:“所以我说这是猜想啊大哥!行了别唠叨了,你好烦,去诗人的房间吧!”

“你才烦。”我驳道。

说完就继续前往诗人房间了,可刚到诗人的房屋门口,我又发现了一个熟悉而令人瞪眼咋舌的场景。

诗人房屋的对面,那家有树干的房屋,大门,又一次敞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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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次漏沙缘让她穿越千年。他,千古一帝,始皇,邪帝邪君。她说;我是两千年后的人,历史上不能有我,我必须回去,我不能爱你!我总有一天会回去的。。他说;我不管,你只能属于我,我们只能在一起,千年后的人?那我们就在一起千年,不去承受那转世轮回之苦。。。漏沙缘。。。他们相遇的偶然,却不知道要怎样的分离,她们的情究竟归到何处。。。帝王爱真的那么容易?她忘不了他,只因为他为她留下的那滴眼泪,刻骨铭心,可是她还能回到他身边吗?倾君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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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次意外的穿越。一个巅峰的老者。一位心中女生,视为第一个心中之人。一次阴谋,令的少年心生仇恨。奋斗一生,报答恩师,成为巅峰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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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传说,天下九分,各个大陆隔海相望,有人穷其一生想到另外一个世界观看风景,却终究泯灭在无尽的幻想和蹉跎岁月之中,有人以自身无上武力,踏浪而去,在每一处大陆留下一个个传说,另世人无限仰望!他因何而来,又因何而怒?他因谁而伤,又因谁而狂?为她来,为她怒,为她伤,为她狂。倾天下一世之权,剑指青天。傲视群雄之上,我为君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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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养生咏玄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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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的浮华为他加冕淡淡月光是他眉宇间一抹风情黑夜的美贵族般的骄傲他轻轻戴上乳胶色料手套手指飞跃者华尔兹般的优美他不是平凡的是个按摩师当然是史上最神奇的大按摩师夜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