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被破坏和某些因素,传送阵设立在星辰海的尽头,而能越过重重障碍抵达星辰海的只有踏云兽。
深蓝色的海水中点缀着或大或小,不知有什么生物发出来的光芒,五彩斑斓的鱼儿在其中嬉戏,却没有一只跃出水面,明明在水中却仿佛游荡在浩瀚星辰之中。
整个海面不知有多宽,也不知有多长,除了一处十分突然的土地,看不到任何岸边。
平静无波的海面上放置着一艘巨大的船,棕红色的船身勾勒着泛着金光,生涩难懂的符文。
船的上上下下都贴满了黄色的纸符,每张纸符上面都描绘着鲜红色写出来的梵语,有一些黄色的纸符已经泛起了白,昭示着这些符文存在的时间已经很长了。
船头矗立着三个巨大的船帆,洁白而又神秘,明明无风却在微微的飘扬着。
人类站在船的旁边,显得是那般的渺小,宛若苍天巨树和蝼蚁一般。
土地上,船的入口排起了几支长长的队伍,人群中发出了稀稀疏疏的声音。
地字入口队伍的最前头,男子额间冒着冷汗,神色讨好的将木牌递了过去:“大人。”
身穿道袍的修士面无表情的扫视了一眼,男子以为自己已经通过了,长吁了一口气。
只见修士招了招手,冰冷的开口道:“来人,拖下去。”
男人心知自己已经败露了,神色变得惊恐,连忙跪下求饶:“大人,您听我解释,大人,我再也不敢了。”
旁边的修士却不由分说直接把男人如拎小鸡一般,拎向旁边的一个帐篷。
男人神色变得越发惊恐,哪怕被人拖着,却依旧不停的求饶,企图得到修士的怜悯。
“大人您饶了我吧,小的也是没有办法呀,如果小的再不回去,我那尚在上界的妻儿可怎么办啊!求求您,饶了小的吧!”
听着男子一声声的求饶,周围的人都不由得心生怜悯。
排队的人中,有人摇头叹息道:“这人这又是何苦呢,明知检查如此严苛却还要犯这种低劣的错误而丢了小命。”
有人却十分了解男人会这怎么做:“每年空出来的木牌就那几个,想去上界的人那么多,根本不够分,那人出此计恐怕也是没有办法了吧。”
也有人摇头道:“可怜这人的一家老小喽!”
男人的命运在人们的交谈中不言而喻。
人群中的有怜悯,有耻笑,也有感同身受,但却没有一人出来阻止。
拎着男子的修士仿佛没有听到这些言论一样,修士将男人拎进帐篷,随着男子的一声惨叫,修士淡淡的走出来,身上不带一丝鲜血。
站在入口检察木牌的修士看了一眼,神色平淡:“下一位。”
站在面前的老人战战赫赫的将木牌给修士,哪怕心知木牌没有作假,可是神色还是不由得变得紧张。
修士撇了一眼旁边的女子,女子会意,嘴角勾起一抹完美的微笑,附下身子:“您请。”
老人松了一口气,知道自己这是通过了,连忙登上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