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可以跟我说说了吗？”
这个老头子喝起酒了还真是没完没了啊！
我知道名士对于青梅煮酒谈古论今有很大的兴趣，但你别光青梅煮酒一直在那里喝不停，谈古论今这方面你也要跟上呀！
可能是感受到了虽然很在意但是表面上一副云淡风轻唐朝内心的欲望，所以那位老先生在喝了一壶酒之后终于将他所说会告诉唐朝他知道的事情说了出来。
“想必先生已知老夫如今身份为何了吧？”
“当然，建文遗臣，大名鼎鼎！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不是啊，这种大家都知道的废话就不用这么说了，开场白这种东西我们就不需要了吧，直接进入正题好吧，唐朝还等着你告诉他你们这群人到底在干什么呢？
至于你们到底做了什么他可是一点都不感兴趣，他真正感兴趣的只有你们到底用了什么方法？准备干什么而已。
“哈哈哈哈！大名鼎鼎！如果我们这些遗臣真的大名鼎鼎的话，那倒真的不负世上走一遭，不负我们苟活至今啊。”
这位老先生很明显是个标准的儒士同时也是个合格忠心的臣子，既有儒士应有的狂放儒雅，也有自己的名头能够延续下来仿佛也延续着建文年号的那种奇异的忠心。
不过经历了这么多之后他同样是个历经人世的老人家，很快就能看出唐朝对他开场白都不耐烦，所以带着一丝遗憾他还是快速的将话题带往了他们现在应该真正谈论的事情上面。
“先生可知，老夫刚才所说的话可是句句属实。”
“句句属实？”你刚才说了什么吗？你很高兴？
“是啊，老夫对于此事确实是一无所知，虽知知道此次聚会不同凡响，但对于吾等而言其实也只是可怜人的一场聚会而已，所以对于先生所言老夫实在是什么都不知道。”
老先生夹起来饭桌上的饭菜又惬意的眯了一口杯中的美酒看起来好不自在，一点也不像是刚才做了什么大事的样子。
似乎也的确如此，如果他说的都是真的的话那么他也的确没有做什么大事，只不过这可能吗？
这群人是不可能只是为了单纯找不自在所以聚集在一起的吧。
虽然目前当今的皇上相当的仁慈但经历过永乐大帝那个年代锦衣卫的洗礼，这群老家伙应该不会无条件的就相信如今那些锦衣卫就不会想尽办法把他们变成功劳吧？
度过那个年代的人应该不会这么天真才对吧？
“先生似乎很疑惑的样子啊，也是你可能是不太了解我们这些孤魂野鬼，所以觉得我口中说的话一点都不现实。”
老先生看着唐朝一脸不信的表情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了，看起来满脸女人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被什么勾引了心中的笑意。
似乎从唐朝把他揭露到他坐下来之后他就好像就丢掉了什么负担一样，满脸轻松的在这里跟开着玩笑一般的说着唐朝想要知道的事情。
“我们这群人之所以聚集起来不是因为我们想要聚集起来，只是因为有人找到了我们想让我们给他们打点掩护，只是在今天之前我并不能说出他们到底是谁我们之间的在明天凌晨时分才算正式的结束，我能够说的就是这么多了。”
笑归笑闹归闹老先生还是告诉了唐朝他知道的事情，跟他说的差不多他其实对这两件事情并不怎么值钱，之所以聚集起来其实更多的也有可能是因为想跟老朋友见见面。
不过唐朝怎么就这么不相信这个结论呢？
看着这个淡定喝酒老先生唐朝眉头紧闭，也许眼前的这个人并没有骗他他真的只知道这么多，但是这位老先生说的应该都只是他确定了内容他应该还有更深层次的猜测没有告诉唐朝吧。
“那么老先生并不知晓这庆典还混入了很多汉王的人手了。”不管怎么说先试探一下再说。
“汉王的人手！这，我倒是没有注意到，可能是当时心太急了吧，这庆典当真混入了汉王的人手。”老先生听到这儿一脸好奇的问着唐朝看起来像是真的不知情的样子。
不过疑心病很重的唐朝，刚才被骗了一次的唐朝现在似乎很难相信这位老先生脸上无辜的表情啊！
可是这样一来的话，这一次的问话又有什么意义呢？如果这也不相信那也不相信的话那么他们的谈话根本就进行不下去不是吗？
谈话的艺术果然还是距离唐朝太远了吗？
既然如此的话那就换个切入点吧，来换一个唐朝能够接受能够相信的切入点如何？
看着老先生洒脱的样子也不像是会满口谎言的样子，基本上这位老先生愿意坐下来谈那也就证明基本上唐朝已经很难从这位老先生身上将这个大局给打破了，所以理论上这个大局实际上唐朝问也是白问。
倒不如选择一个与这个大局无关的问题来反向切一切这位老先生心中想的那些猜测。
反正他也本来就对这个大局不感兴趣，他感兴趣永远也只有那些手段而已。
“那不知道老先生对当今皇上是怎么看的？”这个问题用来试探应该够了吧？
“当今九五……”一谈起这个老先生脸上就有点复杂，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样子。
可以理解，对于这位老先生而言的确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位将他们这些老臣子们释放的人。
就算不提这些在他们这些人眼里看来得小恩小惠，当今皇上也算得上是他们期待已久的圣君了吧？
洪武的暴虐，永乐的铁血，虽然的确能够很好的治理天下，但无论他们两人再怎么的英明神武对于儒家以仁为先的治理核心而言，他们永远不会是儒家最期待的君主。
所以建文帝一出来的时候才会获得他们这些儒士的效忠吧！
相对于洪武那犹如恐怖统治般的朝廷，建文帝那施展仁政的一面应该一下子就俘获了他们儒士如是的心吧。
所以他们才会经历了这么多年永乐年间的太平年代也依然万死不悔。
只是当今的皇上并不一样。
他与建文帝相似，似乎也是儒家期待已久的圣君。
所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