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晨的阳光散落进屋,把昏暗的屋子照的光亮,暖洋洋的光打在那一张俊脸上,光彩夺目。
那张俊脸被阳光轻轻的拍打,紧皱的眉头总算被抹平,紧接着,他的眼皮开始跳动,有了苏醒的迹象。
终于……
当他睁开眼,先是观察了四周的环境,有迷茫,有惊讶。
任谁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不会产生疑惑,更何况还是……
他想要起身,可他却发现,他动不了,四肢的无力让他有些恼羞成怒,他几番尝试,结果却一样。
“想死的话就滚出去,别死在我这,晦气。”
钟帛琛一惊。
谁在说话?
他是有功力的,即便自己现在动不了,但也不会察觉不到。
那人似会读心术,知道他心中所想,又补充道:“你的功力被我封了。”
被人了解到心思,这多栽面儿,这也是最忌讳的,作为商界最顶端的人物,向来都是他揣测别人,现在反过来,直接就激怒了他。
“马上给我解开,如果你不想死。”
“听到没,否则我一定要你好看。”
“快给我解开。”
随他怎样发怒,怎样恼怒,都不在有人回他。
而躺在沙发上的褚萱知,好看的双眼纠结在一起,听着那家伙发泄,她耳茧子都起来了,“真能咋呼,中了毒还这么精神,呵。”
不在想他,继续睡。
笑话!
昨晚给他解毒忙到晚,大早上还不让人睡个安稳觉,真后悔惹这个大麻烦。
见没人理会自己,他整张脸都绿了,“等我好了,看我不给你好看。”他这么想,却未曾想到那时候是谁给谁好看。
不在死死挣扎,就安稳的躺在那儿。
一道屏风的距离,拉进了两人的梦乡,只留下浅浅的呼吸声,时间也不好意思的放慢脚步。
一男一女,一美一俊。多么和谐,太阳也不愿打扰,静悄悄的藏了起来。
睡饱了,褚萱知坐起来,深了个懒腰,看了看,夜深了,自己都没察觉,这一睡就是一天。
起身绕过屏风,看着床上躺着的老神在在的人,她起了恶趣味。
嘴角扬起的那抹深意,把人刻画的有一种“邪恶的美。”
不知何时,她手里多了几根极细的银针,借着月光折射出刺眼的光略过钟帛琛的脸。
感知到有危险,反射的睁开眼,发射出危险的冷淡,当看到褚萱知时,身子一颤。
刚想说什么,褚萱知的银针就以流星之势,狠狠的没入了他的身体。
“嗯。”被突如其来的异物侵入,疼的发出闷哼声。
这是故意的,本来不会有那么疼,谁让他霸了褚萱知的床,害得她腰酸背痛的,他可到好,睡得跟猪似的。
不教训不长记性。
褚萱知的银针不断没入他的穴道。
钟帛琛觉得压在他胸口的巨石逐渐没了,一脸惊讶的看着她。
她的动作快到只有残影,钟帛琛目不转睛的盯她看,脑中思绪乱的很。
最后一根银针找好落脚点,褚萱知停下手里的动作。目光与他相交,“怎么,还不打算离开吗。”
被她打断,钟帛琛灼热的目光才堪堪收回,“谢谢你,救我。”
“客套话我不想听了,你走吧。”这种话,她早就听腻了,她现在只写把他弄走,碍眼。
钟帛琛早就摸熟了她的性子,但他发现他对她并不仅仅的是好奇,更为喜欢。
没错,这种感觉从没有过的浓烈,很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