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让我体验这人一生该经历的生与死的感觉,就在我快要窒息时,路寒泽快速的从我腰上抽出了柳枝,只见柳枝在他手上翻转了一下,接着嘴里念着咒语,再用柳枝对着我画了一个奇怪的符后就往我脖子抽来,顿时缠住我脖子上的东西,发出了像是在烤肉时所发出的滋滋啦啦的声音后我感觉呼吸顺畅多了,可还是觉得脖子火辣辣的疼,当我试着用手准备摸脖子时,路寒泽用他那修长而白皙的大手阻止了我并说着:“别动,沾了阳气就不好了,走吧!”,“哦~--~”,我点点头和他并排朝前走去,我默默的看着脚下的路,想到自己好没用,每次都需要路寒泽帮忙,本来我是想着保护她们的,没想到结果成了被保护的人,我悄悄的看了看路寒泽英俊的侧脸,这轮廓完美的无可挑剔,就在这时我觉得我的心里对他产生了一丝丝别样的感觉。就在我看得入迷之际,突然意识到路寒泽用柳枝的方式和奶奶不一样,记得奶奶说过用柳枝需适当,也要高抬贵手,不然,把鬼抽得魂飞魄散,会背因果,可路寒泽直接了当,直接一鞭就让那生灵魂飞魄散了,他当真没有所顾及吗?他道行如此,因晓得柳枝是观音菩萨近前之物能够钉魂打鬼,可我这条柳枝今早沾了露水,露水能滋养鬼怪,鬼怪也喜欢露水,所以我这条柳枝已经没用了。除非有法力高强的人开光。难道他刚才就是在给柳枝开光吗?那现在握在他手里的柳枝岂不是连阴差都能抽,
我默默的惊叹着,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可接下来出现的画面,却让我立刻变得胆战心惊,只见槐树上的某一个血色的灯笼瞬间抵达了我身旁,而我则无意瞟了一眼这灯笼,却赫然发现,这灯笼是被人提着的,而提灯笼的手根本就不是人类的手,在灯笼的照射下,只见那手臂上有着数不胜数的紫黑色尸斑,暗红色的指甲像是在鲜血中浸泡过似的,让人看了心里直发毛。
我这时没多想,“啊”,的一声大叫起来,深怕会再次威胁到自己的生命安全,朝着路寒泽身上就扑了上去。像只无尾熊似的紧紧的挂在了路寒泽的胸前。而就是这么一个看似简单的动作,却让路寒泽前行的脚步猛然间停了下来,出于诧异,路寒泽看着那灯笼时用右手拖着我的屁股。感觉到他那滚烫的手托住我屁股时,我真的是惊讶大于惊吓,让我抵在他胸膛的脸堪比吃了一大把辣椒似的火辣辣的,在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路寒泽时,他的唇靠在我耳边轻轻的说道:“没事,下来吧”,我抬起我那张感觉再也无言面对他的脸,再度向身后撇去,能够清楚的看到,那提着灯笼的主人穿着一身鲜红的嫁衣,她头上还盖着红色的盖头布,脚上还穿着一双血红的绣花鞋,虽然看不到那新娘的脸,但那从盖头下滴滴落在地面的血液却让我毛骨悚然,但她非但没有伤害我们的意思,我还发现她往后慢慢退了几步,不对,是飘了几步,这时路寒泽松开抬着我屁股的手,示意我可以从他身上下去后,那鬼新娘此时竟缓缓地抬起了另一只长满尸斑的鬼手,朝我们招了招手,好像是要让我们跟上她,可谁会在这种情况下跟她走,除非脑子有问题,谁知道她会带我们去哪儿,当她在哪儿招了好一会儿时,觉得我们没有跟上她,慢慢的把那鲜红的盖头布给扯了下来,一张惨白的的鬼脸直接暴露在我们的面前,只见她眼睛往外渗着血,那血顺着脸颊慢慢滴落在地上,而此时她那血红色的殷桃小嘴缓缓地张开,用凄凉的声音说出了一句让我疑惑不解的话:“大人,没想会再次遇见,奴这就带您出去!”她说到这里的时候,我看了看旁边的路寒泽,用眼神询问着他认识吗?路寒泽对我摇了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见我们还没有跟上,那鬼新娘也不恼,提着血红色的灯笼穿着嫁衣恭谨的在一旁等着,想了许久我们还是决定跟着她,反正也不知道这条路通往何处,死马当作活马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