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文,我要了谢家的家谱来看…
额,当我扫到资料下方时,我发现那个谢苛竟然只有27岁还是未婚状态。而他的大哥谢荀已经42岁了,二姐谢蔷已经38岁了。顺便再捋了捋这个世界里面的灵气规则。
就之前与谢文浩的那一架来看,我理论上是可以对付两个像谢文浩一样的人,当然,是要在开启异能的状态下才行。
老爹据说是金丹三期下层,老妈是筑基二期上层,二姐是练气二期高层,大哥处在练气三期下层,苏天岚那家伙之前说过他是练气一期高层,而莫天瞿那家伙则是练气一期中层,谢文浩是练气一期中层。
就这些整理起来来看,理论上来说练气是第一阶段,当中分为三期,有下中上高四层,然后老爹和老妈相差一个大阶段,老爹比老妈要来的厉害。
所以目前只能整理出来的只有有练气,?筑基,金丹,?…,大概情况应该是每个大阶段三期,每期各有下中上高四个小阶段。
再仔细看了看,谢荀筑基二期高层,崔玉梅筑基一期下层,谢蔷金丹一期下层,谭樊旭筑基三期中层,果然,怪不得他们的孩子那个谭文悠天赋那么好,谢苛天赋也很惊人,居然到达了筑基二期高层,他才仅仅二十七岁啊!可想而知以后会是多大的敌人。
不过,如果要是他有点眼力,也不是不能放过的,当个下手也是挺不错的。
令人惊叹的是创造这两男一女的那个男人——谢云,他的资料上显示的是化神二期上层,但旁边还有一行小字!居然写的是他还隐藏了实力!
化神这词一听就不是和金丹一种类型的,恐怕要厉害上许多,好吧,看来我的统计又得更新了呢……
回首看向眼前,发现老爹在对着那些牢笼里的植物指指点点,像是在挑选着最好的灵植,不过仔细一看,老爹的眼神还是不断的向谢文浩他们家的那个方向飘去,眼神里充满着幽怨与愤怒,额,估计是老爹心仪那株植物老久了,结果这会儿被人抢去了心里闷闷不乐吧!
好吧,再看被老爹嫌弃的不行的那株灵植,那株灵植就像是能感受到老爹的心理活动,居然变得张牙舞爪暴躁不安起来了,乘此机会我赶紧看了看它的外貌。
这是一株藤蔓,上面有着几朵暗红色的小花,在枝叶繁茂处有好几根带着紫光一看就有毒的刺状物触手蠢蠢欲动,嚯,好家伙,看来不怎么好惹。
但心中还是忍不住对它的好奇,偷偷凝聚出一团风刃,控制着它缓缓向牢笼里的灵植飞去,,不断的在藤蔓眼前晃来晃去,等等,藤蔓它有眼睛吗?但,要是没有眼睛的话它该怎么找到敌人的位置然后去攻击他呢?但是如果真要有眼睛,但为什么找不到眼睛的位置呢,还是说,那几根触手不是毒刺,而是感觉器官呢?
藤蔓经过我风刃的慢慢挑逗后,身上的小花不禁也绽放开来,几只触手在牢笼里疯狂挥舞,做出着进攻的姿势。
额,看来猜的都不对啊,那怎么办呢,唔。
突然间感觉到肩膀被用力一拍,心中吓了一大跳。下意识赶紧将那团风刃消散掉,以防被别人看见。
转身回头看去,大姐放大的小脸蛋在我的面前绽放开来。
“我靠,老姐,你干嘛呢!”我虎着脸不悦的问道。此时我的脸上一定充满着惊吓后的余悸。
大姐翻了翻白眼,用着她一贯冷冰冰的语气回答道:“诺,你看,老爹看上去不太开心!”
心中有点不快,就为了这事儿来吓我,用的着嘛!
不过脸上还是认真的回答道:“是啊!我刚刚看到谢文浩那群家伙了!估计是老爹心仪已久的灵植被他们抢走了的关系吧!”
大姐点点头,若有所思的说道:“小弟,你没说错,但是你知道,老爹为什么会如此生气吗?那株灵植又是那么特别之处吗?”
翻翻白眼,这老姐,老是问我些我一看就不知道的问题,没好气的翻个白眼:“我哪能知道!我又没有读心术!”
“唔,难道是我高估了你吗!总之,老弟你要善于观察,我刚才偷偷看了那谢允肆两眼,哦,等等,你认不认识谢允肆啊!”老姐突然说教起来。
我一努小嘴:“诺,不就在那里么!那个被人群包围着的男人。那个让谢文浩不开心的野种弟弟。”
“那看来我没看错,老弟你的观察力还是很不错的,但是别关心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我让你看那个谢允肆,再看看那个灵植,感觉到有什么相似的地方来了吗?”老姐若有所指的说道。
听了老姐这一句,也不由得看向那谢允肆,这会儿,他已经盘腿坐在地上,人群都在几尺开外之处,没有人敢上前,而那株灵植也已经从牢笼里释放了出来。
等等,好像,看不清,我眯了眯眼,用异能强化了一下眼睛,这会儿看的清楚了,是那个谢允肆,盘腿修炼着,全身上下竟然萦绕着那种冰蓝色的元素光,再看向那株灵植,那冰蓝色的光竟是源自这株灵植,只见谢允肆呼吸低沉缓慢,然后稍稍张口,将那股冰蓝色的元素吸入身体内,锁紧眉头,估计是在不锻炼化这股气吧!再看那灵植,很明显它四周环绕着的光线暗淡了下来,但生机尚存,可惜那谢允肆好像已经到达了极限无法再吸入冰蓝元素气了。
老姐的声音突然间幽幽地在耳边响起:“你看出了什么?”
我不禁下意识回答道:“谢允肆好像已经吸入了这源自灵植的元素气了,看颜色来说,有可能是冰元素,但是他好像现在已经到达了极限要开始炼化融合了!”
大姐轻轻说道:“是的,你说的没错,快看,我感觉他马上要突破突破枷锁了!”
定睛看向谢允肆,眼睛一眨不眨,随时等候着那一刻的来临。
时间过的漫长,突然间,一股寒气铺天盖地,身边的大姐喃喃道:“终于,他还是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