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墨示意两人放心道:“义父义母只管放心,我只是想尽一下孝,我了解这些事,只是想让义父义母,以及义妹在我走后能够安安心心的生活,不受这里各方势力的威胁”
“其实镇上的局势很明朗,只有我们方家和雷家两大势力,虽然镇上的人口基数并不算大,但是我们苍溪镇几乎可以自给自足,镇子上的经济无需和外界经商就足以正常运行,我们方家和雷家几乎所有行业都有涉猎,包括渔业,种植业,布业,餐营业······等等。
但是由于雷家和督镇有渊源,所以几乎大产业都压过我们方家一头,但是我方善海从来都是与人方便自己方便的做事原则,对乡亲也是诸多照顾和接济,所以乡亲们都很支持我们方家,所以即便是他们雷家再嚣张跋扈,和督镇的关系再怎么好,也不敢真的跟我们方家撕破脸皮。
“我也不想为了一点蝇头小利,一时之亏而每天都提心吊胆寝食难安。其他小势力根本就不足以让我提心吊胆,他们无非是墙头草,今天跟我们方家结善缘,明天就可能去雷家送贺礼,无非就是看两家谁的实力雄厚。”
“财力方面由于我们方家还涉及到一些琐碎的小生意,比如餐饮方面,以及一些日用品的生产,所以实际上我们方家还要略高于雷家,不过武力方面就要弱得多了。
“雷家手里有个势力,叫做青帮,青帮帮主青山烈,武功高强,原本是大昭国内的一个杀人犯,后来被大昭国官兵追捕,逃到了我们苍溪镇,恰好遇到了雷家的家主,雷家家主正好想找一个身手不凡的人去为他训练府上的家丁,了解到青山烈的身份后,不但没有报告朝廷,居然和督镇狼狈为奸,将他隐藏在这大昭国边界。
之后青山烈为雷老爷训练出一群家丁,组建了青帮,强行征收青阳镇上乡民的保护费,而且会上缴一部分给督镇,由于所收的保护费并不算太过分,即便有人觉得过分,也是敢怒不敢言,所以这件事也就被默许了,青帮大约有三百号人。就住在雷家三里之外的一家制盐的坊市。
镇上的商铺有一半分别和我们两家签订了合同,只要签了合同,就相当于是我们两家名下的生意,也就算是我们两家的产业了,当然了,想要得到他们店铺的所有权,自然需要拿出很多钱去收购。
而且我们必须为他们提供原料和场地,然后他们每月会将赚到的钱的三成,上缴给我们两家,也就是月供,而我们两家为了争夺苍溪镇剩下的一半产业以及周围数十里范围内镇子的产业,经常产生摩擦。
“雷家的出价很是刁钻,故意之比我们少那么几百钱,镇上的一些店主迫于雷家的势力,害怕今后被雷家骚扰,只好和他们雷家签下合同,但是也有不少不屈于雷家的淫威的店主投奔我们方家,可毕竟只是少数”
“除了暗地里面的商业竞争,我们两家每年年末的时候还会在小镇上的举办的庆年大会上一争雌雄,这是雷家强行组织的,为的就是能够蚕食我们方家。
“大会分为文比和武比两场,两场皆获胜的一方,则可以获得对方五分之一的产业,两家本就实力相差不多,要是被对方分走五分之一的产业,可以这么说,另外一家很难再有翻身的机会,永远只能被压在脚底下。
“也是因为知道这个比试的重要性,所以这个大会的比试是可以请外援的,但是只能请苍溪镇上的人,我们这样一个边境上的小镇,又怎么会有那么多人才呢?虽然雷家在青山烈的帮助下,一直以来武比都胜过我们,但是我们方家的文比也从来没有输过,所以至今两家从始至终一直没能得到过对方家的产业。”
听到这里,秦子墨已经脑补出一个大概于是出声问道:“也就是说,如果想要彻底掰倒雷家,有两个方法!一种,就是收购比雷家更多的产业,另一种,就是在几个月之后的年会上赢得文比和武比两场胜利!”
听了秦子墨的分析后,萧智妍皱眉道:“可是想要产业比雷家多出很多,就必须有大量的钱的收购镇上还没收购的产业,而以现在两家势均力敌的实力,这个办法不太可能实现啊,想要赢得两场比赛,也太难了吧,虽然文比方伯父不怕,但是武比,那青山烈可是出名的贼寇,我们怎么可能打得过!”
方老爷叹一口气道:“是呀,智妍侄女说得分毫不差,这两种办法几乎是不可能实现的,所以这也是我们刚才如此诧异的原因。”
秦子墨听到此话过后却是不气磊,淡淡一笑道:“现在看来却是不太可能,但是我们还有好几个月的时间,在这几个月中,我们可以做很多事,不见得就不能收购大量的产业。
“而且我没记错的话,义父方才说,外援只能请镇上的人,而那青山烈并不是镇上的,而是跟我们一样,流落到这,即是如此,那也肯定不是他上场比试,如此看来,上场之人只是他调教出来而已。
“而义父仁厚,平时的武比也肯定不会让参赛者丢掉性命,估计是没怎么认真地比试过吧,要是年年如此,雷家肯定不会花太多精力在武比之上,多半已经懈怠了武比的准备,在有心算无心的情况下,要是我们能出其不意,今年的年会就能打他个措手不及。”
苏念沉吟道:“好像也有道理,第二条我听懂了,你是想训练一个镇上的人去参加比赛,将青山烈调教出来的人打败吧!可是这第一条,你怎么才能实现呢?”
此时其他几人也是面面相觑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韩雪问:“你哪来的钱去收购那么多产业呢?”
秦子墨神秘一笑:“自然是赚来!”
唐婉儿也很惊奇:“赚?怎么赚呀?”
“每个暴富的行业都是因为解决了社会上的矛盾才会经久不衰,赚得彭满钵满,因为书信来往的不便人们发明了互联网,交通的不变发明了各种快速的交通工具,因为时间的不便,人们发明了快餐面····等等一系列的高收入的行业,都是因为解决了当世的社会矛盾。”秦子墨很是淡然的说道。
听了秦子墨的话,方老爷等人有些奇怪,忍不住问道:“义子,互联网,是什么东西呀?还有快餐面,淘宝,又是什么东西呀?”
秦子墨这才意识到这里的人根本听不懂自己在说些什么,尴尬的解释道:“额,这···这些是我们那个国家的几种独有产业。”
苏念和几个女生心里却是炸开了锅:“难道你想在这里制造汽车?”
秦子墨顿时感觉自己要被苏念气哭了:“你想到哪去了!我只是给你们举个例子,别说这里没有制造汽车的仪器,就算有,你知道汽车要多少工序才能制造出来吗?”
刘媛媛终于出言,问道:“你发现了什么社会矛盾了吗?”
秦子墨抖了抖自己带有蓝色花边的白袖子,微笑的说:“今天大家穿的衣服很漂亮,也很符合大家的气质,可是这样好看的衣服,要是被弄脏了,想要洗干净,可是要费很多很多功夫
“有一种东西是我们日常常用的,在我们那里,甚至都快要被淘汰了,但是却容易制作,而且效果很好,在这里我们肯定能够利用这里的材料制作出来。而且,这里的人很需要,也消费得起,而且是它消耗品”
萧智妍立马反应过来,惊讶的说到:“是肥皂!”
其他人也是惊觉:“肥皂?哦,对呀,这里的人肯定需要!”
刘氏看了看方老爷,又看了看方如意,见他们两个都是一脸不解的样子问秦子墨道:“墨儿,这肥皂是什么东西呀?听你们说的,像是对我们很有用的样子!”
秦子墨没有正面回答刘氏的问题,而是反问他到:“义母可知这里的人怎么洗衣服的吗?”
刘氏目露回忆之色的说:“我虽是一家母主,但也不是那等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气夫人,当年我嫁到这里时,老爷可还是穷小子一个,我可是陪着他一步一步的走到如今这个地步的,当年寒冬之中,我仍需在河中顽石上以木棒捶打衣衫,双手双脚冻得几乎没有知觉,可仍需按时回家做饭。”
看着刘氏追忆往事的模样,方老爷似乎也回忆起当年的困窘,当下将刘氏搂入怀中,深情的说了了一声:“当年苦了夫人了!”
许是被方老爷的举动打动,刘氏用手帕轻轻擦拭眼角泪珠应道:“不苦,只要与你相伴,再苦也甜,我从不后悔!”
秦子墨继续问道:“此地衣物,多为麻布所造,少数为丝织物,但想必寻常人家,一年想要添上几件新衣服也不是什么随意的事,要是能有一物,使得脏衣服无需靠木棒捶打,就能轻松洗去衣服上的污渍,让新衣长时间不显得陈旧,此地之人该当如何?”
韩雪赞叹道:“对呀!这里的衣服是麻纺织而成,他们靠用木棍木槌捶打的洗衣方法,会将衣服内的纤维给打断,久而久之,衣服就会变得很旧,要是有肥皂,那么他们的衣服就可以穿更长的时间而不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