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日日野晴子的说话时带着哭音,眼泪扑涑扑涑的往下掉。她被吓坏了,以为王恪真要对她怎么样。
王恪冷哼了一声,放开了手,一脸鄙视的说,“你可真给我们这些同胞长脸。”
他的话音刚落,日日野晴子就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我也不想这样啊,一开始的时候我也有全靠自己努力的打拼,可是那样真的太累了,我一个弱女子,又是在异国他乡,几乎每个碰到我的人都想欺负我。”
她抽泣着说个不停,“后来我就想给自己找个依靠,不是想借他的钱迅速窜红,只是想得到一个公平的对待,就在这个时候,我碰上了一个男人,他对我真的很好,可是谁曾想,他根本就是个魔鬼,我把一切都给了他,可是他玩腻了之后,然后又把我送给了现在的老板。”
王恪没想到她还有这样的经历,耐着性子听了下去,“于是,我从一个魔鬼手中落到了一个变态的手里,他逼着我做了一段时间的母犬,你知道什么是母犬吧?”
看到王恪点头,日日野晴子苦笑了一声,也不哭了,“你绝对想不到我曾经遭过怎样的罪。”
“你叫什么名字?”王恪忽然问了一句。
“我本名叫周莉,日日野晴子是我的艺名。”周莉没想到王恪会突然和她说话,愣了一下后连忙回答,“我本来是来留学的,演戏只是因为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对这个也有兴趣,所以……”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如果不是你自己想走捷径,也不会发生后来的事。”王恪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你当时已经小有名气了,说实话,演技也不错,也许再坚持一下就会成功,可惜的是你自己放弃了。”
周莉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神情忸怩起来,“你是怎么知道我演技不错的?”
王恪一看就知道她想歪了,不过他也懒得解释,这个女人已经无可救药了。
一个女人,心中完全没有了礼义廉耻,王恪还能再说什么?
“我尽心服侍你一回,你放我走好不好?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然而,王恪怎么可能对她产生兴趣?
“你走吧。”王恪没有看她,二十起身走到了一旁。
周莉一愣,以她的经验自然一眼就看出王恪的确对她一点感觉都欠奉,她瞬间就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羞愧的捂住了脸,一声不吭的站起来就往外跑。
走到了门口,周莉又不甘的回过头来,“你以为是我自己想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吗?”
说完之后,周莉跌跌撞撞的离开了,王恪只好叹了口气,她其实是个柔媚的女人,很漂亮,变成现在这样也不能全怪她,毕竟是被人有心算了无心,只是王恪对她完全没有好感,也不可能花大力气去救她脱离苦海。
只是第二天,当他从报纸上看到女星日日野晴子在寓所的浴缸上吊自杀的消息时,瞬间呆在了那里,他知道自己错了,不管是什么人,他或她都有自己的尊严。
好歹她也算是个中国人,王恪在心里认可了日日野晴子,不,是周莉的同胞身份。
隔天上午,当得知王恪购买了前往神奈川县的车票,准备下午出发前往的时候,一些人再也克制不住内心的恐慌,他们同时知道,周莉的事情显然是起了反作用,把王恪的怒火彻底的激发了出来。
王恪知道神奈川这个地方还是通过灌篮高手这部漫画改编的动画片,可是喜欢流川枫并不意味着他就对神奈川有感情。
可是拿什么来阻止王恪?
和他打,打不过,自己国家所谓的大师和他相比根本就是狗肉上不了席,王恪那可是货真价实的天下第一。
用下三滥的手段?已经试过了,给王恪站台的势力比他们引以为傲的黑龙会强大了不知道多少倍,黑龙会都哑巴了,他们岂敢放屁?
“快,赶紧把在中国的那些人召回来,我们先表明一个态度,然后再想办法联系王恪,和他谈一谈。”终于,一个能拿主意的人终于出来说话了。
“我们干嘛要对他屈服?找个机会偷偷把他咔嚓了不就得了,没有斯诺克,我们还有忍者,还有武士道精神。”另外一个稍微年轻些的人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白痴,你知不知道王恪的举动引起了多大的关注?知不知道最近有多少国际记者涌到了东京,就等着看王恪下一步是举动?”另外一个老头跳起来对他劈头盖脸就是一通臭骂,“如果你不知道,那说明你根本就是一个白痴,如果你知道,却还要这么说,那你就是一个白痴加混蛋,你想死可以,别连累我们大家!”
没有人再说话,他们都想不通,一个还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为什么就会这么厉害,让最阴险无耻的他们都得惹不起?妖孽,彻头彻尾的妖孽,天照大神,求求你显灵把他给收走吧……
收走王恪不可能,他们还是得想办法让他满意。
“老大,让我多待两天不行吗?”
“还想待?”王恪冷笑了一声,“你还是想想回去了怎么跟你的李婧妹妹交代吧。”
“交代什么?”
“怎么,怪我咯,要是我不来,你能有机会在东京这么花差花差?早被人剁碎了扔到海里喂鱼了。”王恪很是不屑的看了他一眼。
郎浪哪里敢怨王恪?他吃的住的花的全都因王恪而来,作为王恪身上最大是寄生虫,讨好王恪都来不及呢。
王恪的随从在东京纵情狂欢,这件事早已被炒得沸沸扬扬,当今网络资讯这么发达,国内的人又岂会不知?李婧一个青春美少女,又怎会和时代脱节?
郎浪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国内已经出大名了,可问题是他这次并不想出名呀,他可爱的李婧妹妹,难道就要这样离他而去了吗?
“不要啊!”想到伤心处,郎浪忍不住搂着王恪的胳膊嚎啕大哭起来。
“滚开。”王恪虽然不介意别人怎么看自己,可是火车上这么多人,一个大男人抱着另外一个大男人哭得稀里哗啦的成何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