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蔓,为什么要骗菲菲先去?”二楼的一个房间里,李依诺不解的看着和她一起躲在这里的凌蔓,敢情这是凌蔓的主意。
“我发现菲菲对王恪有一种异乎寻常的依赖。”凌蔓的神色有些黯然,“我们从小没有亲人,菲菲她和我不一样,接触的人和事都不多,本身又是那种没心没肺的性格,所以严格的讲,王恪其实是她真正接近的第一个男性,我觉得她好像是把他当成了亲人来依赖。”
“亲人?什么亲人。”李依诺奇怪的问。
“或许是情郎,也有可能是哥哥,甚至还有可能是父亲,我也不知道。”凌蔓苦笑了一声,“王恪你应该很清楚,心思细腻,如果我们有什么事情需要办的,而他恰好顺手能办了,那么不需要我们交代就会给办好,咱俩或许只会因此而更爱他,可是菲菲因为从来没有感受过这种关心,心思也单纯,很可能因此就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天,自己的地。”
“那也没什么不好呀,这和你骗她先去有什么关系?”李依诺觉得自己没有办法理解这种感情,毕竟她和她们经历不同,也不缺乏关爱。
“菲菲那个家伙别看嘴上叫唤的厉害,其实胆小的要命,也很害羞,如果让她知道我们今天晚上的计划,你觉得她会不会直接逃掉?这对我们三个来说可是最重要的一天。”说到这里,凌蔓忍不住笑了起来,“为了不让她明天后悔,我就只好先把她骗上船了,到时候看她往哪里跑?”
“你这个妹妹当得也太坏了,我怎么感觉你像是个邪恶的小女巫?”李依诺伸手去挠她的痒痒,凌蔓笑着躲开了,“别闹,我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是时候到监控室去看看菲菲给我们演的好戏啦。”
“真的要去?”李依诺的脸腾的就红透了。
“为什么不去?不酝酿一下情绪的话你一会儿怎么能自然的参与进去?”凌蔓奇怪的问,脸蛋也红扑扑的,这个时候的她的确是有点像一个邪恶的小女巫。
……
进行完日常的训练之后,王恪回到一楼他和李依诺的房间,先去冲了个澡,出来后也没有细看,脱得光光的就掀开杯子钻了进去,直接就把床上躺着的人搂进了怀里,结果马上就发现了不同,吓得他“噌”的一下就坐了起来,以为自己跑错了房间。
“你摸就摸吧,一惊一乍的干嘛呀?”凌菲回过头来瞪了他一眼,非常的不满。
天知道凌菲说出这句话用了多大的勇气,她的心跳得又有多快,好像随时会从嗓子眼蹦出来一样。不过她知道事先王恪并不知情,想要完成任务,自己必须得主动才行。
“怎么又是你?”王恪四下看了看,这是他每天晚上住的房间没错呀,可为什么床上的佳人换了一个?这已经是凌菲第二次很突然的躺在李依诺床上了。
“怎么不能是我?”凌菲也豁出去了,反正自己今天是来自荐枕席的,害羞难道就能逃得过去?她心思简单,只要认定了的事情就一定会做。
“姑奶奶,你就不要耍我了好不好?”王恪现在想走也走不了,他的衣服都脱在浴室了,凌菲直勾勾盯着他,让他光溜溜的根本没办法从被子里出来。
“谁耍你了?是诺诺让我今天晚上陪你的。”凌菲觉得自己快要生气了,也有些伤心,直接把实话说了出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陪你?”
王恪一听就愣了,她这是什么意思?怎么让他听得有种热血沸腾的感觉?
“菲菲,你来真的?”看到凌菲连续点了好几下头,然后把一张脸都埋进了被子里,王恪高兴的几乎从床上跳起来,伸手要去关灯,却被凌菲给阻止了,“别关。人家是第一次,黑洞洞的会害怕。”
“傻瓜菲菲真是太好骗了,她怎么不说第一次也会害羞?”监控室里,李依诺得意的笑了起来,显然这是她为了方便自己偷窥而灌输给凌菲的理念,不过出主意的还是凌蔓。
最近天天在李依诺身上演练一番,王恪现在虽然还是小处男一枚,不过已经不是什么生手了,很快,王恪心中大喜,知道自己摆脱处男身份的重要时刻终于要到来了。
第二天,尽管王恪自诩精力过人,可还是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才悠悠醒了过来,发现身边的佳人已经不见了之后,他一掀被子,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了起来,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个最美妙的美梦。
不过随即明白一切都是真的?王恪立即跳到了地上。
神清气爽,身心皆得到最大满足的王恪从卧室里出来,三人正一起在厨房里准备早餐,就连最懒的凌菲都忙碌得跟一只小蜜蜂似得,而从来都是一副大小姐做派的李依诺也在很认真的切着几个西红柿,尽管动作很笨拙……
李依诺抬手就把一颗西红柿朝他砸了过来。
王恪嘿嘿一笑,抓在了手里,就势咬了一口,走出门去,面对着高照的艳阳,慢慢闭上了眼睛。
“干嘛呢?”李依诺也走了出来。
“吸收日月精华,顺便也呼吸点新鲜空气。我家有本很老的书,上面有种说法叫做藏精于肾府,还有配套的呼吸方法,本来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现在看来多半是真的。”
李依诺白了他一眼,什么气功呼吸法,她是不相信的,肯定是王恪胡诌出来骗她的,不过就是仗着年轻罢了。
王恪不由一声惨叫,他说的可是实话来着,不过这不是重点,难道他的美梦还没开始呢这就破灭了?
“喂,我们能不能大过一个简浵对你的吸引力?”李依诺把耳朵贴在他的后心问。
“那是当然了。”王恪毫不犹豫的回答,简浵只能算他的心上人。
李依诺当然知道自己这个问题问的没水平,她之所以这么问,还是为了不让王恪为难,就像凌蔓说的,她对这个男人的纵容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