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林书双老夫人又说。
“听着,我会安排你们下个月成婚。”
两人没吭声,默默地对视着。
林书双老夫人跟女管家都很高兴,盛南诚也忍不住高兴地笑了笑。
未晚看着这幕,她在角落里,得意地冷冷勾了一下唇。
这样,姐姐嫁给了骆君庭,一切就已生米成粥,再也改变不了什么了。
……
卧室里。
骆君庭推门进来,他有点发怒,他走到床边,站停在那,他冷冷地站在那,双手插袋。
他想着盛浅予的出尔反尔,越想越气。
她到底怎么想的?
先前答应不会嫁给他,可是现在当着奶奶的面,说辞又是另一套,真是低估了这个女人。
胡素洁在这时推门进来。
她显得很急切,朝骆君庭走近时,就喊。
“君庭。”
来到他身后,胡素洁急切地对他说。
“难道你看不出来吗?你爱的女人太有心机了。”
闻言,骆君庭内疚地转回身看妈妈,他苦闷地说。
“我也没想到,她之前告诉我,她不想嫁给我。”
听着这话,胡素洁立说。
“对,她想嫁的不是你,她想嫁的是你的财产,这个女人太可怕了,骆家会被她毁掉的,我真为你奶奶担心。”
骆君庭微微皱眉。
既然是这样的话……他认真地看着妈妈,说。
“不用担心,妈妈,既然她看中的是钱财,我会让她知道,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一种折磨。”
胡素洁怔怔地看着他。
……
盛家别墅。
盛南诚搂着女儿进门,他说。
“我很高兴你改变了心意,每个父亲都希望自己的孩子生活幸福,你有了个好丈夫,以后会幸福的。”
来到沙发旁,盛南诚将她按下。
盛浅予坐下,盛南诚也跟着坐下。
看着爸爸,盛浅予脸有悲伤,然而,很浅,很难看出来。
盛南诚对她说。
“我相信君庭少爷是会带给你幸福的那个人。”
听着这话,盛浅予苦闷地涌了泪,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看着爸爸,心中只有悲哀,外人都很看好两人,觉得两人会幸福。
然而,只有盛浅予心中知道,她跟骆君庭,到底处于一种什么样的关系。
盛浅予轻轻地靠入爸爸的怀里,盛南诚也轻抱了她。
他轻轻拍着她的肩头,以为她是幸福得想落泪,安慰。
“我不会多问,但我希望,你做这个决定,是因为爱他,而不是其它的原因。”
盛浅予听着,她心中苦笑,却不愿多说。
有些心底的苦,却是连亲人也无法倾诉。
……
政府部门。
叶问舒一边跟女儿郑新琳大步走出来,一边恼烦地跟她说话。
“新琳,为什么你要管这麻烦事?你干嘛多管闲事问市长要这份名单去查我们不认识的人?”
郑新琳低头看了看手中的这份文件,她回答。
“她不是别人,她是校长的女儿,况且,校长心脏病复发,不管怎样我都应该帮忙,我必须这么做。”
说着,郑新琳大步走了。
叶问舒停在那儿。
她没好气地看着女儿,然后,一个叹气,也迈步跟上。
“唉……”
她真不知道自己这女儿怎么想的,怎么就那么热情好客,谁的事都帮呢?甚至都不熟的人也帮,她快赶得上圣母了。
……
学校。
办公室内,郑新琳坐在那,她看着对面的何亦霆,将手中那份文件轻轻压下,说。
“这是本市最近三个月的死亡人员名单。”
一听,何亦霆一怔。
他立即就快速拿过,然后认真看起来。
他一直找不到何梦青,他怀疑她是不是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意外死了。
何亦霆一行一行地看下来,然后翻页。
看到最后一行,他激动地喃喃地说。
“没有我女儿的名字,这就是说,我女儿还活着。”
他抬头看郑新琳。
而郑新琳看着他,说。
“何梦青小姐,可能还活着,但是……”
不料,何亦霆知道她想说什么,一个激动打断。
“没有但是。”
郑新琳一怔。
何亦霆说。
“她现在一定是安全的。”
何亦霆侧头,看向一旁的相框,他伸手拿过,然后,看着相框里的照片,他喃喃地说。
“我的亲人,只剩下她了,如果她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我该怎么活下去。”
听到这话,郑新琳有些心疼他。
她还有家人在世,可以相互扶持,她无法感受到那种全部的亲人都不在世的感觉,但她能想象得到,一定非常孤独。
郑新琳安慰他。
“别激动,校长,不管怎样,我相信,你一定能再次见到你的女儿。”
然而,何亦霆听后,他看着相框喃喃地自语。
“哪里才能找到她?”
……
沈家别墅。
大床上,何梦青静静地睡着,屋内很昏暗,所有的窗帘都已拉上,并且是遮光的那种窗帘,所以,屋内黑得很,唯一的光源,就只有屋内开着的灯。
不远处,几根红色的蜡烛在燃烧着。
何梦青醒来后,她睁开眼。
看着这里还是沈家别墅,何梦青又滿足地一笑,然后闭眼,翻个身准备继续睡。
然而,她刚一动,何梦青就感受到什么不对劲了。
她一怔,立即看向自己的手腕,却见,手腕处被绑着一根布条,她再转头看另一手腕,发现两手腕都被绑着布条。
她被绑在床上了。
何梦青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她心中一沉。
就在这时,有人进来,何梦青看过去,却见,沈星楼光着上身走进来,手里还拿着几根红色的蜡烛。
他走到烛台旁,将红色的蜡烛点稳了。
看着他,何梦青沉着心,表面却装傻地喊。
“星楼,你为什么把我绑起来?”
这绝对是何梦青有史以来经历的第一次,她从来没有想过,睡在身旁的人,会趁自己睡着的时候,把自己绑起来,简直防不胜防。
沈星楼看过来,他冷冷地笑,笑容在红色的烛光中显得很變态。
他说。
“我怎么可以把你放开呢?我们还没玩够呢。”
何梦青一听,当即就怔了怔,不太理解他这话什么意思。
却见,沈星楼拿着最后剩下的一根蜡烛,一下就大步走过来。
何梦青见状,终于知道他想干什么。
见此,她一下惊恐大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