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一向嚣张跋扈的金满楼,就像是被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吧唧着,对他所询问的事情总是避而不答,最后可能是被他给问烦了,不想让他在这里再烦他了。
才张口说道:
“你不要再去理会那个小孩的事,小孩子之间的事,就让小孩子们自己解决吧!
那位小孩身后的人,不是你们付家和我们金家能够得罪得起的人,你要是真的得罪了那个小孩,人家灭你们付家和我们金家,就像掐死一只蚂蚁那么轻松,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不要在这再烦我了,我都快要烦死了。
这几位不长眼的臭小子,你说你们干什么不好,为什么非要去惹和那伙人有关系的人,这不是给我惹麻烦吗?
我躲都怕躲闪不及,你们几位小家伙倒好,直接又给我惹上门来了。
你也别再问了,我什么都不会讲着,你也别再在这烦我了。
金满楼在说完这些话,就独自把付煜城给晒在那里,自己独自一个人垂头丧气地走开了。
付煜城在听到他表弟、金满楼的话后,站那里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心中暗道:
“刚才站在他眼前的那个人,还是他表弟、金满楼吗?
据他调查所知,这次事件并不怨他们家里的那几位小惹祸精,而是那位小孩突然出现他们家里那几位小家伙的聚会,而且把他们家里那几位小家伙给打了。
现在他表弟、金满楼,不但不追究对方跑到他自己家里的酒楼,把他自己的儿子、金财玉给打成猪头,反而还埋怨自己的儿子、金财玉和他儿子、付玉,招惹到对方了。
这事要是放在以前,他保证第一时间带上人,找上对方的家族里大闹一翻。
西关城的人,谁不知道他金满楼护犊子,和他的爷爷、付弘武有得一比,现在家族里的这几位小祖宗,现在这个样子就是他金满楼和他爷爷、付弘武一手造成着,自己这个当老爹着,都不敢轻易打下自己的儿子、付玉,不然这个小祖宗一准把他的太爷爷、付弘武给搬出来打自己一顿。
今天,这金满楼有点太反常,还有他表弟、金满楼提到那位小孩身后的人,又是一位什么的存在,连他们付家和金家都得罪不起那!”
付煜城就这么带着一脑子的疑问,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怎么回到的城主府。
金满楼在离开他表哥、付煜城之后,就独自走到一处楼梯口,坐在楼梯上看着天下楼的后院发起呆来了。
他至从他儿子、金财玉被人给打了之后,他就经常一个人独自坐在这里发呆。
因为,就在他儿子、金财玉被打着当天,他又看见他这一生都不想再看见,已经消失五年之久的那个信物。
但是,这次他没看见任何人,只是在他的书房,看到一封信和那个人的信物,还有一瓶药和一件特殊的兵器。
当他打开信件之后,他才知道他儿子、金财玉,被一位小他五、六岁的小孩给打了,而且还被打着不轻,桌上的药和兵器,是人家给他儿子、金财玉被打的赔礼,希望他看在他们的面子,不要挑他们徒弟的这次失手。
并且希望他能够尽最大的能力,在这西关城照顾好他们的这位宝贝徒弟,但是还不能让他们的徒弟知道,更加也不允许他插手他们徒弟的任何事。
金满楼在看完这封不知道什么时候,谁放在他书房的信件之后,第一时间就把正在躲避的他着宝贝儿子、金财玉,给拎到他的书房里,并没有先检看他儿子、金财玉的伤势,而是上来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骂完之后就他儿子、金财玉给禁足在家中,不允许他再出房门半步,不然就打断他的双腿。
然后,他每天就失神落魄守在酒楼内,在得知酒楼的厨房,这段时间每天都有一位武道修为很高的小孩子来偷吃着,他不但没有生气责骂厨房那边的护卫,反而还把厨房那边的所有护卫,全部都给撒掉了。
并且,至从发生偷吃事件之后,他每天都会亲自下到厨房,让厨房里的大厨变着花样做出各种各样着美食,然后就那么摆在厨房内,供那位前来偷吃的品尝。
金满楼知道这里面的厉害关系,所以他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但是他表哥、付煜城不知道这里的厉害关系,在回到城主府之后,很快就被西关城的其它大小事务,给忙着忘记他表弟、金满楼对他讲的那些话,也忙着没有时间管教他那位总是爱惹祸的宝贝儿子、付玉。
付玉在养好伤之后,得知那天打他的那位小屁孩,现在还在西关城内,就招集西关城内的所有二世祖,前去寻找那位小屁孩报他之前被打之仇。
但是,当他带着所有人刚围上那位小屁孩,还没等他们动手,人家只是挥了挥他就再次晕倒在地,就连他带来的那些二世祖,也没有逃过被迷晕倒的命运,跟随付玉一起晕倒在地。
当他清醒过之后,他们发现他们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只是每个人脸上都被人画上一只小乌龟。
刚开始他们所有人都没在意,还暗自侥幸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但是当他们在清洗脸上那只难看的小乌龟时,他们才真的是欲哭无泪。
因为,不管他们怎么清洗都没有办法清除掉他们脸上那只难看的小乌龟,他们必定还只是一群孩子,如果真的无法清除掉他们脸上那只难看的小乌龟,还不如杀了他们来个痛快。
此刻,就连一向镇静的付玉,也吓着慌了神,直接就带着卜归玉和卜天玉,还有跟随他的那些二世祖,就去找他爷爷、付飞阳去了。
当付飞阳得知自己的孙子和外孙,在外面受到这么的委屈,他当时就怒不可遏地想要亲自出手,把那位戏耍他孙子和外孙的小屁孩给宰了。
但是,当他冷静下来,想到对方只不过是位八、九岁的小孩子时,他就像一只泄了气的气球,一下子就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