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现在情况怎么样?”“还能怎么样,我调查了所有的监控录像,发现事发的地点是个盲区,监控没有相关的资料。你来是有什么事吗?”“嗯,这是第二个了。”刘广斌看着孙岳福拿来的照片,“呕!”刘广斌一时没忍住“头儿!”“不好意思!这也太恶心了吧,我处理过这么多的案子没一件能有这样恶心的。”
刘广斌手中拿着的照片中,一具无头尸体呈现在上面,可以说并不是无头,而是头部被钝器砸伤,但是凶手并没有要停手的意思,直到被害人头部完全进入土中,所以呈现出来的照片就会有无头的误感。
“我原以为目标都是女性,第一个是女的这第二个是男的,看来没有什么异样。”孙岳福说。
“你仔细看看。”刘广斌对孙岳福说。“我说你不恶心吗?”“我已经吐了4回了……”孙岳福无奈,“咕~”“不好意思,吐的太多现在有点饿了。”孙岳福挠挠头,然后看了看照片。
“这是从徐局那里拿来的尸检报告,并结合这一次,希望有什么发现。”“头儿,你拿报告局长没说你?”“没有没有。”刘广斌看着他。
怎么可能没有!今天去拿报告徐局又骂了我一顿,说怎么又出现死者了,让我快点结案,案子哪里是说结就结的,好在当时人多,他没放开,要不然我浑身上下都是徐局的唾沫星子的味了。
刘广斌冲着孙岳福尴尬地笑笑,孙岳福说“第一个死者为女性,年龄二十三岁,姓名张铭鑫,本地人,身高165左右体重45kg,现在是在校大学生,家里父母都在,没有仇家,没有债主,在校也没有矛盾,人缘好,总体来说没有不好的地方,男生叫李尊义,年龄一样,也是在校大学生,品质好,和死者女性一样,本地人,身高180左右体重65kg,无特别亲密的同学,类似于闺蜜兄弟这样的。”
“他们两个人具体学校情况呢?应该是一所学校吧。”
“的确,两人位于同一所大学。”
“现在看来需要到学校了解一下情况了,对了,尸体是谁发现的?做好处理了吗?”
孙岳福说道:“尸体于12点整在河边被发现。”“河边?”“嗯,目击者声称趁气温高去河边钓鱼,正好看见在一个隐蔽的地方发现被害人的双腿,走近看,然后就报了警。”
“有问题。”“嗯?什么问题,据调查,报案的人并没有什么异常,另外家里人可以证明的确是要出去钓鱼。”
“那么为什么是12点,还说是气温最高?”
“文化程度不高这一点可以考证。”
“那为什么现在才发现?”
“毕竟,冬天去河边的人寥寥无几。”刘广斌想了想:“嗯,看来线索中断,只好从学校这一点开始。”
“两天了,一天死一个,还是在白天,这太胆大了。”
“等等,男性尸体有没有被剥皮?”“嗯?男性死者并没有。”
“这是为什么?”刘广斌喃喃,“难道是对女生恨之入骨所以除去她的皮肉,而对男的就只砸扁了头?”
孙岳福说:“从调查上看,男性死者身体其它部位完好无损,凶手只对其头部进行打击。而另一名女性被害人则是用的美术刀。就这名男性的来看没有线索。”
就在两人讨论的时候一位警察走了进来:“有没有可能是凶手的女朋友怎么怎么样,却发现对方正好是自己最好的兄弟呢?”
“岳福,他是?”刘广斌问到。“头儿,你在公安局也不是全都认识,这是法医小吴。”“我叫吴亦哲。”刘广斌和吴亦哲握了握手,“所以我们的报告都是出自他手?”“是的头儿。”
“不光是我,还有警局的很多人都会协助你们完成这个案子。”“可是局长。”
“他虽然说全权交给你负责,但又没说是让你一个人负责。另外,这个案子的确有些棘手,这更像是对我们发出的挑衅。”
三人沉思片刻,刘广斌对吴亦哲说:“死亡时间可以推算出吗?”“当然,这里了。”“一个是晚上12点左右,一个是将近中午11点左右。这会有什么联系呢?”
“如果按照我的猜测来看呢?”“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头儿。”
“看来就是熟人了,从第一个女性死者来看,凶手一定和其认识,大半夜都没有戒心而被杀害,另一个好像是杀害男性死者然后将其转移,查一查有没有什么可以车辆。”
“别费力气了头儿!那地方也是盲区。”“可恶!”刘广斌用力地拍了拍桌子,“难道就只有去学校吗?”
“徐局说了,不能过于显眼,万一被媒体拍到会有不好的影响。”“这样的话,潜伏进入?”“至于学校那边,我想徐局会和校长说的吧。”“头儿,据我所知,双方父母闹到了学校求一个说法。”“越来越不好办了啊。”刘广斌看了看窗外。
“看来并不是简简单单的失踪案,现在已经升级到了谋杀案,到目前为止,有四名受害者失踪,其中两名已被发现,另外两名可以推测就是在校生,且都是同一所学校。”刘广斌说。“这学校水也太深了吧?”“并不是,据说还评上了示范学校。”三人在办公室里忙碌着。
赵凡打出一个电话:“喂?”“大叔,怎么有兴致给我打电话了?”
“我有一只钢笔,能写出两种颜色,我寻思问问你。”
“大叔,你是没事找话题吗?”
“不是不是,我是真搞不明白。”
“好吧好吧,信你一次。”
“别这么牵强啊。”随之赵凡描述了一下钢笔的外观,内部结构,“哈!我也有一个和你一样的钢笔呦!”
“你在哪买的?”
“小区楼下的文具店啊。”
“差不点忘了,你和我是一个小区的。”“我跟你讲像你这样的一天天就知道苦读,外面的世界都不看看,新鲜玩意儿多了去了。”
“行吧行吧,我认错,你知道这钢笔怎么回事?明明我没有装墨水。”
“压根不用装。”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