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络绎这周生日,穆沙沙提前几天约了翁啸几人,准备在家里小聚一下,老金提前得到特赦令,可以少喝几杯。
翁啸定了蛋糕,韦一新在常怀义家拿了一瓶老酒,大夫虽然不让老爷子喝酒,但是自己珍藏多年的宝贝还是不舍得让熊孩子拿走。
席间老金眉飞色舞,小院失去热闹很久。前几天他很喜欢的李敖去世,引起他的感想。
“他有一种文人纯粹的东西,锐利批判的同时带点小俏皮、诙谐。他得前列腺癌后,有人问他是不是因为睡得女人太多了,他就回答是因为睡得不够。”
听了老金生动的表演式的讲述,众人捧腹。
“他收到政敌寄来得子弹邮包恐吓,就笑嘻嘻得说有种寄大炮、手榴弹来。多牛,因为害怕坐飞机,所以坐过的次数有限,但是你看他写的文章、这做人、这高度,叫什么,叫有青云之志。”
看见江易航闷闷喝酒,就逗他。
“易航,相较于现在男人的‘白、瘦、幼’标准,李敖大师还多出了‘高、秀’两点,没有简单的物化女人,他得女友、情人都是很优秀的女人,不单单有外貌。”
“是是是,大师的审美优秀。”江易航端起酒杯和老金碰了一下。
“他阻止军购后,遭到当时美在台办事处处长的谴责,李敖就轻松的回了一句‘干他屁事’,文人痞起来还挺有意思的。”老金继续。
“这帮鬼子玩意是挺恨人的,上人家门口呆着,不吓人他膈应人。还有日本,也挺遭人烦的,竟干癞蛤蟆事儿。”
“我有一年去安徽采风,在一个小村里有个算卦的老头,都说很灵,附近十里八乡的人有个家长里短都找他问问凶吉,开春要种地了,也都来问问雨水多少、风啊、雹啊怎么样,这个多种、那个少栽。还有坐好车的大老板、小明星啥的,也来过。我一直不信这个,半个月在那边,闲着没事也到他那院坐坐,和他聊聊天、喝喝茶。有一天,又在他家和他瞎贫,就问他啥都能算吗,他说能,我说能算算日本国运吗,老头说,那有点贵,二百,你先掏钱吧,我就把钱放在了茶台子上。老头见了钱,慢悠悠的揣到怀里。就闭上眼、掐上指头,口中念念有词。过一会儿顿住,然后又继续闭目冥想。我足足等了四五分钟,他才渐渐睁开眼睛,也不看我,吐出几句话。'地儿没了,人还有几个,且去流浪吧’再问就不说话了。”
“天机不可泄露”江易航补充。
“那给二百有点便宜了”韦一新打趣。
“哎。不少了,那时候我们一个月工资才多少,我给他还因为,在他家喝了半个月的茶,看老人家就一个人不容易,这老头现在还在呢,得有一百了。”
众人聚餐快要结束时,穆汀汀才从外地赶回来,翁啸这几年也没大见到他,人好像高了些,也壮了,他大学学的服装设计和制作,在裘珊的引荐下开始做影视剧服饰。穆沙沙没和裘珊撕破关系,也有穆汀汀这一层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