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嚼舌根、反骨仔、野心家……不需要客气。”
二人谈论一阵该如何铲除‘异己’。伯昌终于反应过来,“大哥,现在天快亮了。还转移话题吗?”
“……唉。”
太虚看着外面天还黑乎乎,“天没亮,只是快了。”
“我们只需做好本分之事……就行了……”太虚走到门旁打开门,“做好本分……折腾不起,也没用……攒足力量、安排好家族诸多事儿,形成相对完美的环境就说我们最需要作的。”
太虚离开。
密室内伯昌不说话,随着室门的关上而融入了黑暗……
凉珀看了场戏,不知真假忠贞的戏。
但凉珀决定赌一把。什么不干、什么不敢又怎能成事儿。
空荡荡密室,沉浸在一人世界的伯昌凉珀没有理会,而是顺着阴影到了太虚阴影中。
“程太虚!去安全地儿。”突然路上行走的太虚耳边出现一股声音。太虚神色如常,继续慢慢行走,如果不是体内灵气在随时暴动边缘,凉珀还真以为他是个聋子。
经一园林到一湖泊踏水到湖中山,一施法出现一山洞,太虚进洞。
“阁下是谁?”开门见山,就是问。“这里是家族中我闭关之出,绝对安全。”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告诉你不死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哦?看来阁下早就盯上了我们程家。”太虚周围五彩云霞迷漫。
“你不用防备我,但说也是白说。我就开门见山罢。”
太虚不语,只是戒备听着。
“不死民的甘草抛弃不死民跑了。你们主母阿君是什么,想来你也是知道吧。”
太虚依旧是面无表情,但微微颤抖身体、加速跳动心脏无不是在说明着他的不平静。
“阁下……阁下是不死甘草新投靠势力?或者说是抢夺不死民不死甘草势力?”说这话,太虚心跳更快了。
“哈哈哈,真不愧是阿君挑选出的百年难得一见人,就是聪明!”
太虚继续等着,等着答案。
“不错,我们确实比不死民来历更高大。”
对,凉珀说的可不就是对的嘛。来历是更高大,但实力?嘿嘿……
“主母在阁下那儿?”
太虚明显不在掩饰了,可能他认为如此强大人,不屑于骗他吧。
更者,自己雕虫小技能骗过到现在自己还没发现在何处强大人?
“主母在何处?是不是在阁下那?”
太虚又问一遍。
“你就不怀疑我在骗你吗?”
“强大修士不屑骗人,阁下这般强大又如何会骗我等蝼蚁?”太虚道。
“好吧,阿君在我们这儿。但你也知道不死民毕竟不可能被根除,所以也不知你们这儿会有多少不死民安插的内线。阿君短时间是不可能回来的。”
“我明白,但是阁下,我们程家在主母带领下蒸蒸日上,全家上下都很是敬佩。只有一些反骨想以程二为跳板上升的小丑,只要解决掉那些人,程家永远还是主母的程家。”太虚缓缓说着,“还请阁下相助!”
“家事儿,我是不可能插手的,有规矩。”凉珀拒绝,就他那三脚猫功夫,还不够人家小兵一连套招式。
“这些事儿,你们作好就行了。只要没有不死民内线,阿君就会回来。”
“我们也不会放弃程家。”
凉珀承诺。
“好吧。这事儿可以给伯昌说吗?伯昌也是主母亲手培养的人,我们二人是主母亲信!”太虚强调,“想来伯昌知道主母与不死民现在关系,即使以前有和不死民交流也会了断的。”
“先不要说,我让你把不死民被甘草抛弃之事好好传传。到时候在看情况在说。”
“主母不相信伯昌?”太虚反问。
“当然不是,你不知道伯昌什么性格?”
“也是。以伯昌火爆性格确实也不适合早知道。”太虚了然点点头。
凉珀松口气,幸好自己观察了伯昌一天,他又是修雷霆,果然伯昌也没有偏离大众对修雷霆修士火爆映像。
“如此,就好好安排好,找个好缘由暴露出来吧。”
“恩,虽在不暴露程家与不死民有关系情况下有些困难,但也不是没有机会……”太虚沉吟思考中。
凉珀离开,在阴影中不断转移,他要去程二那看看,看看这程二是否是不确定因素。
现在已经是大清早了,府内伙计修士都已经出来活动了。
凉珀在众多人阴影里穿梭,在众人里寻找,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凉珀找到一个附和的目标。
她是程二的丫鬟。
附身到阴影,凉珀终于见到了程二。
那也是个瘦小的人,黝黑皮肤,在特殊的私人练武场练武。
“少爷!”
“采血啊,怎么样儿?”见这个少女丫鬟来了,程二运行一周天功夫,停下练武。
“昨晚程太虚与程伯昌一晚不知所踪,今早程太虚在后山闭关处出现,程伯昌现在仍不知去向。”一开口,凉珀就惊讶了,随便附身的一丫鬟竟然也不简单。最主要凉珀竟然没有发现这丫鬟有修为,凉珀一直以为她是普通人。
“是家族果然不简单,想来这处练武场也是不简单。”凉珀想着,看着他们旁若无人聊着天,就知道他们绝对相信这里安全。
“不用管他们。”那程二道,“他们是那、那母亲手下人。只需注意一直不安分的那堆人就行了。”程二说到母亲有些纠结,但能看出不是不满而是尴尬。
也是,向与自己样貌一样大的女人叫母亲,怎么也张不开嘴。
“少爷,奴婢明白。可是……”
“不用多说了,她是母亲,父亲明媒正娶娶来的。理应就是程家主母!”程二直接打断。
“可是……”
“可是大婚之日父亲就去世了?”程二笑道,“你也被那些人迷惑了,当年可不简单。”
“这些事儿你就不用管了,她是主母这不可变更!”
那丫鬟还有些不甘,“那、那些少爷,自己手下人?”
程二似笑非笑,“他们是安分人?……不是的话也除掉吧。”
“少爷!”
“采血。”程二冰冷静静盯着面前丫鬟,好一阵,丫鬟满头是汗,才开口。
“程家只能有一个声音,父亲只有我一个孩子,他们可有可无,你要明白。”
一字一顿道,
“以后不要在与他们联系了,这次机会我们都要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