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应该不在了。”凉珀笑着道，“现在是天帝古掌天。”
见面前女子衣着就知道她绝不是这是时代人，又听虚这个名字，就更确定了。
“虚的天庭已经不在了啊。”感叹笑着幽幽道，“那现在多少年了？”
“不知道，虚已经算传说了。”凉珀认真考虑一会儿才开口，“只是一些记载这天地曾经存在过仙……你能明白吗？”
“连仙生灵都忘记了吗？”那女子叹气。“不过你确实太弱了。”复杂看向面前人。
凉珀哈哈大笑，“我实力是不行，但论眼界我还真不怕谁。”拍拍自己胸口，咚咚作响。
那女子微微上翘嘴角笑着，“那给我说说现在世界是怎么回事呗？”
“那……哈哈，上升到世界了，我怎么知道。”凉珀满头是汗，说大了，赶紧转移话题，“我就说说这世界的历程吧，至于时间姐姐你自己推算吧。”
不等那女子答应就已经开口了。
深吸口气，一股历史沧桑感浮现：
“仙已是传说。那是一天，突然道主齐齐陨落、大道齐齐归隐，诸多修士触防不即不是入魔就是化道，而当时不起眼帝王之道，集合众生信仰之力硬生生挺过来了。从那以后大陆出现数不胜数的国家，现在被称为古国。”
凉珀背手转过身，“那些古国如雨后春笋般不断出现，为了争夺生灵，为了让自己强大，为了避免被他人吞噬……，大陆进入了无休止的战乱时期。这处时期的巅峰是武道的崛起以及那些入魔大能的恢复意识。”
“这段时期入魔大能合理开辟出魔道让天地接受，一个名叫不夜国的帝王古开辟出了武道，二道的出现让当年诸多道统如昙花般短暂一现：巫术、咒术、符箓之术、神通之术包括鬼道、修罗道、杀伐道、五行七元素之道等等都短暂出现了。”
说道这儿，凉珀长喘口气，仿佛说这话让他承受巨大压力。
“这次冲击……谢谢~。”女子见凉珀说的一声冷汗，又口干舌燥，突然递给他一灵气杯瀑布水，凉珀接过一饮而尽，还别说怪甜呢，另有一股女子般清香……
“这次冲击给古国产生了巨大震动，本来平民是不会修炼的，他们也都能管理好。但现在道统的纷纷涌现，人民开始强大起来，大都儿有了不该有的想法，纷纷反叛，让统治者好不头疼。关键是有的国家有反叛而国力大减，有的国家反而国力大增！平衡被打破了……直至最强大各有所长的一百零八大国形成才结束了惨烈的你死我活。”
“可就在这好不容易又有了平衡时候，各大道又纷纷浮现，各自选定一国降下一光泽，各古国纷纷脱离原本人族样貌，被赐予新的样貌，成为了新的群族。而唯独刚刚提到的不夜国没有被赐予，依旧是人族身。嘿嘿，姐姐应该清楚人族跟脚，唯他夜国没有变，依是人族……”
“人族的优势就显露出来了。繁殖，大量的繁殖、不过百年就有了亿亿之数，这般数目哪怕百里挑一、千里挑一出现修炼天赋的人，那修士也是成群结队的不断的涌现。还偏偏人族可以修炼各种道统。而那些其他国呢？繁衍慢、只能被选上的道法亲和。”
“这差距又被拉上来了……”叹口气摊摊手，凉珀一口气说完，“最后百来国齐齐被灭，被不夜国一统大陆。而新国就成了现在的天庭，现在已距一统五百年了，天帝古退位，文帝圣即位掌天。”
一阵沉默，二人都沉默了。
这些都是凉珀根据无常鬼帝的经历以及阎王殿里遗留的一些道法上介绍推断出来了。不会差的，当凉珀发现这些隐秘时直压的他喘不过气来，终于现在能给人说了，虽是刚刚认识的人……
但凉珀还是想问一句，
“这天地怎么了？”
“这天地怎么了？”女子幽幽叹息，“虚存在于道祖消失之前，虚是众多道祖推出的傀儡，虚是个润滑剂也是个调和剂，虚是众仙之首，虚是众神之祖……”
“众神之祖？”
“不错，虚是天地第一神，是神仙。我是他手下水神，虽不是仙，但也能对付的了仙，不知原因大战，我对上了甘露仙……”说到这儿，女子微皱眉，扶下额头，凉珀略带紧张，“我没事儿，不过那甘露仙呢？”
女子突然眼冒蓝光就要看穿面前凉珀。
一声钟响瞬间出现在凉珀脑中，女子嘴角含血惊讶，“你、你是鬼道道祖嫡系徒孙？”
满脸的不可相信。
凉珀退回冷笑，“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浑身阴气森森，整个身体被黑雾包裹。
女子冷静深深端详，“你不需戒备我，如果你是一般人我会杀了你。但你既然是道祖后辈我自然不会如此作了。”
“你就说如此报答恩人的？”凉珀依旧戒备，不停后退，冷冷不屑。
“你真的是恩人吗？”女子撇了撇嘴，“虽然只是一眼，但你也知道被人坏了道果的滋味了吧，就是你被异界人夺舍而提前苏醒，也算一种被破坏道果。”
凉珀脸色越来越凝重，此女果然是与仙抗衡的神。
“你什么意思？”
“哼！”一声冷哼，“你肯定听了那老妖婆的话来此的。”
女子脸色难看，“你以为我是被人为封印的？还是陷入沉睡？我可是为了成仙！”
“你可能不知道这里是水灵龙脉聚集之地，我花费了千万年才早到的地方呀，后来坑了老妖婆一身道果到我身上。我只需要小极七七四十九万年就可破蛹成蝶。”
越说越气，“知道吗？根据你所说的推算，现在正好四十八万四千四百四十年整！差不到六千年，只差不到六千年啊，不管这世间多么道法不显，我也有把握成仙！”
越说越气越说越气，女子狠狠瞪着凉珀。
听此话，凉珀都不好意思了，坏人成道如杀人父母，要是自己可忍不住与仇人这般聊谈。不对！能这般忍辱负重敌人，危险极速提升啊。
凉珀一声冷汗，感紧打起精神，全力戒备。可悲可叹，现在不能打开传送通道逃到自己地府。
周围浓郁灵气被固住了，想来是面前女子所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