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到酒店的顶层。自从我把这酒店买下来之后不久，酒店的顶层就按照我的想法设计成了一个花园。以前的那些什么中央空调通风口什么的全部挪开。小花园里也种下一些花花草草和树木。本来提议弄几颗参天大树的，但是设计师告诉我，这要弄参天大树来阵大风就有把树吹倒了甚至有可能吹到楼下去。我想吹倒了倒是没什么。这吹到楼下也没什么。砸坏东西也没事。就怕砸到人了那就不好了。所以都是弄的一些不是太高的树。也就两米多高吧，弄的有模有样的。各种造型。本来我说弄几个女的造型的。结果现在身边女的太多了。再看树也是女的就有点腻歪了。就换成几何形状了。
“诶，你还别说。这欧洲园林都是弄的几何形状的。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了。还是几何形状的好看。”我对旁边的服务员说。
“是啊，您的品味也像那些欧洲贵族一样了。”
“啊？啊，对。在那买个城堡什么住两天也挺好是不是？”
“那可不是。还是在咱们老家好啊。感觉多舒服。到那可就不是了。”
我看着这姑娘她是我专门调到我身边给我当服务员的。原因当然是长的漂亮会说话了。“你放心啊，我去哪都会把你带身边的。”
“好嘞。那我就下去了。您有事就按铃。”
她退下了。有别人就应该上来了，不用看就知道是那几个小模特。我闭上眼睛在楼上享受着阳光。
秘书看着立皮教练刚从操场向专家公寓走去立刻迎面走过去。
“吃饭去啊？”秘书通过翻译问立皮。
“是啊。”立皮和这些外国教练平时都在公寓的食堂吃饭。尤其在那个从国外请来的厨师来了之后，这些外国教练几乎没有在外面吃饭的了。只是偶尔会想尝试一下本地食物才会在外面吃。
“晚上没事去看看这些孩子练球啊？”秘书看了一眼翻译。翻译琢磨了一下翻译给立皮听。
立皮听过之后挺高兴的点了一下头说了一堆。翻译说“他说好的，还说晚上想在旁边看看这些孩子然后一起和他们踢一会。”
秘书嘴咧到耳朵下面了，但还是矜持的说“行，我给你安排。”
告别之后翻译颇有意义的对秘书挥挥手，秘书也心照不宣的点点头。
晚上一下班秘书马上就去食堂吃饭。学校给教职工免费提供午饭，但是不免费提供晚餐。秘书刷卡买了一份晚餐胡乱塞下之后先去12号场地看。12号场地都是高三补习生。所以收费格外昂贵。有的还和秘书的这个学习班签了协议，按照刚刚全市月考的成绩，这提高十分以上是一个价格，提高二十分以上是另一个价格。要是低于月考成绩学习班是要给学生赔钱的。但是一旦成绩提高的多了就会赚很多钱。
“哥来了。”富二代教练看到秘书来了马上过来说话。
“嗯。一会立皮领来。想办法让他多留一会啊。”
“没问题。”
“还要不露声色的，不能让他看出来。要不然以后就不来了。”秘书叮嘱他。
“放心吧，不但这次多待会。还让他不知道怎么回事。”
“嗯。好。那我去别的场地再看看。”秘书转身刚要走，马山又转身回来了。问富二代。“你有什么办法？”
“发动学生。他也有一些熟悉的学生，让这些学生和立皮打招呼。一起训练。然后翻译那哥在使点劲。”
“啊，行。这没问题。反正他说那话也没人能听懂。激灵着点，看点翻译眼色就行，都是自己人。”
“好嘞哥。我办事你放心。”
秘书点点头走了。这里是放心。所以把教高三学生的任务交给他了。还有就是小学一年级那了。这教练虽然没有这个富二代那么精明。但是立皮喜欢和孩子一起踢球。这里应该也不用太担心。一会提醒一下就好了。
秘书来到旁边的1号场地。1号场地的学生家长就明显比12号场地的多。秘书把教练叫过来。“一会立皮要来啊。到时候随机应变。尽量让他和孩子多玩一会。”
“好的。没问题。”教练说完看着秘书。
“那行。你去吧。”秘书见没什么可说的了就把他撵走了。看看表。看时间还来得及就看看这些孩子的家长。能花得起钱来这个班的家长大多数都是光鲜照人的类型。不过也有一些家庭条件也一般，只是对孩子舍得花钱的父母。
秘书走出1号场地。在门口点上一支香烟，一边抽烟一边向立皮的专家公寓走去。等走到公寓门口，烟也抽完了。秘书看翻译在大厅的沙发上坐着摆弄手机就立刻走过去。
“大哥休息呢？”
“嗯。是啊。一会还得给你忙活去啊。”翻译收起手机笑着看秘书。
“大哥哪的话呢。这么帮老弟，老弟肯定会回报大哥的。”秘书看着翻译。
“哎呀，那到不敢。”
“全靠大哥了。明天晚上大哥没事咱俩再去那喝酒啊？我看大哥还挺喜欢的。”
“还行吧。反正省城也就这一个还像样点的酒吧了。”
还行？你在帝都有几个酒吧装修过亿的啊。“也是也是，小地方和大哥去过的大地方不一样。”
“诶~~我也不是说省城不好。相对于一个首府来说也不错了。要不也不会用这个省当试点，咱们也就不会见面了。”
“是啊，缘分啊。”秘书不知道翻译想说什么就顺着说说看。
“教育事业不错。”翻译看看秘书。
秘书脑袋立刻转了几圈“应该是吧。我在学校待了这么长时间感觉都挺愿意为孩子花钱的。”
“那是啊，都是投资到人身上。投资到自己孩子身上最好了。你朋友这培训学校投资多少钱？”
“那我还真不知道。反正投资肯定不少。这场地人员的。”
“哎呀，我都打听了。这场地一年没多少钱，连水费都不够。这人员工资也都不高。”
“大哥是有什么意思吗？我给你问问。”
“哈哈，都是聪明人。你看我在里面入点股怎么样？我花钱，不是不花钱。然后我还能把这些老外教练往那面领领。”翻译看看秘书。
“那我问问朋友那吧。”秘书感觉这样帮助似乎不大。现在已经做起来了，他再插一脚作用有限。
“不用说你朋友了。就说你感觉怎么样吧？”
秘书觉得马上回绝他不太好，尤其是马上到了要用到他的时候了。立皮怎么还不出来呢？他抬头看电梯门。立皮出来了。“立皮来了，咱们明天晚上喝酒时候再说。”
“行。那咱们明天再说。”
立皮教练很单纯的想和小孩子们一起玩一会。但是被秘书先是拉到了12号场地，和高三的学生一起互动了一会。在立皮刚要提出要看看小孩子们的时候翻译告诉秘书，“立皮可能想去看小孩子了。马上去看小学生。”
秘书对里皮说“咱们去看看更小的孩子是怎么练的吧。”
立皮在1号场地有些拘谨。只是在训练间隙和孩子们玩了一会。还给孩子讲了自己小时候是怎么踢球的。等正式训练开始的时候立皮就想回专家公寓了。
“大哥你估计立皮是想回去了还是别的原因？咱们能再去一个场地看看吗？”秘书问翻译。
“那你看我的吧。”
翻译叽里咕噜的对立皮说了几句立皮笑着对秘书说了几句。
“立皮说了。行。我建议你带他去一个小学二年级的场地。让孩子们马上到训练中间休息。这样他陪这些孩子待个十分钟然后就回去。这样都不耽误。太多了他也该有想法了。”
“好嘞，咱们马上走。就在边上。”秘书做个请的手势。
翻译滴里嘟噜说里一句。立皮就笑着和秘书一起去2号场地。
2号场地的教练见秘书给他一个眼色加上手势他马上明白，让孩子们休息十分钟。
立皮过去和孩子们说了几句话。教练也很欢迎立皮。让孩子们围成一圈和立皮一起玩。
第二天晚上秘书如约和翻译一起去省城最大的一家五星级酒店，去里面那家最好的酒吧。秘书一进门就四处看看。没有看到酒店老板，两人就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来。
“大哥随便点。”秘书说完就把那红酒和威士忌酒单拿到手里，剩下的只有啤酒和鸡尾酒单。
“嗯，就来瓶精酿啤酒就行。”
“我也一样。”秘书说。
服务员微笑着离开了。
“这酒吧说光装修费就花了一个亿呢。”秘书说着喝了一口免费赠送的白水。
“嗯，得这价。这材质都是好的，不是一般的。还有这设计不是特变现代那种容易过时的，也不是太老显得老旧那种。都不便宜。”
“是吗，大哥还懂这些。”秘书心里想这些东西没准黑这老板多少钱呢。反正这老板也不在乎钱。
“多少都懂点。以前我在立皮他们国家学习时候学的是建筑，后改的足球。”
“啊，我听说了。咱们国家在那学建筑的不少。”
“嗯。还行。”服务员把酒拿来了。冰镇的温度很好。翻译喝了一口酒。他显然想直接说主题。
“今天我也问我朋友了。”秘书显得有些为难的说。
“嗯。”翻译看了一眼秘书，看他这表情就知道下面会是什么了。
“嗯……现在他那吧不缺资金。”
“嗯。我知道，我不是也能把立皮弄去溜达溜达吗。再说也能带几个老外教练去那啊。是教学也好，是去那溜达溜达也好都不是难事。”
“但是现在那教练也满了啊。”
“那咱本国教练什么水平，这老外教练什么水平。有的教练带过的都去踢职业队了。这那些职业队的哪个拿到咱国家不是超过国家队水平的。”
“咱们说实在的，咱不要求多高水平。高考又不是踢职业比赛。就是那些世界一流球星来参加咱这高考也未必能考高分。就跟英语国家人来参加咱英语高考也未必能考高分一个道理。咱这高考吧……怎么说呢。就是考的考试能力，并不是什么真实水平。”秘书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了。
“事是这么个事。那一中校长为什么用立皮呢？对不对。这就是一个广告效用。”翻译想想，这也和我无关啊。马上换一口吻说“没事。这也不着急。我多少也是个足球圈的人。虽然不是什么一流教练，但是各方面资源还是有一些的。好吧。不着急，反正这……你朋友要是有意思咱们就谈。”
“好大哥。”秘书举起酒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