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开两间房。”我掏出一个小银元放在了店主面前。
店主面露为难之色:“姑娘,我这只剩下一间房了。”
这不是现代电视剧中才会出现的故事情节吗?怎么出现在了古代?
t喵的,今天是踩了狗屎吗,运气这么差。
累死累活的扛着苏子州走了半天,这下还要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我接过老板手里的钥匙,又把刚刚放在桌上的小银元拿了回去,翻出二两银子放了上去。
切,小破店才不需要那么多钱呢。
我转身架着苏子州就走,老板在后面喊着:“姑娘,您的房间在四楼!”
我懒得理他。
二楼……
三楼……
四楼……
“呼——终于上来了。”累死我了。
好在左拐第一间就是我们的房间。
我刚开锁,后面就来了两个侍者,是来清扫房间的。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等到我把苏子州拖上来了,你们才出现,什么玩意儿嘛。
两位侍者帮我把苏子州抬上了床,就开始清扫了。
其实很干净,几乎不需要清扫。
侍者象征性的清扫一遍,又把茶壶里的茶换上新茶就离开了,还十分有眼力见的把门给带上了。
累了一路,我有点口干舌燥,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茶很烫,我吹着晃着品着,一点也不急。
虽然我不会品茶,但是这一点也不影响我装13。
“哈~啊啊~嗯……”一阵不和事宜的娇chuan声出现。
我手一抖,茶水撒在了我的大腿上,因为我腿是曲着的,茶水就顺着我白嫩的皮肤慢慢的往里淌。
我连忙起身,抖落茶水。
只顾着擦大腿了,我都没有注意到正缓缓起身的苏子州。
待我擦干净茶水,只听见一声沙哑的的“月月”,接着就“砰——”的一声被压在了地上。
是肉体与地板撞击的声音。
是苏子州!
他把我扑倒了。
他还亲着我的下唇,慢慢的吸吮着。
我懵了,什么情况?
不会这家伙听到隔壁搞事自己把持不住了,准备对我这么一个弱女子下手吧?
这可是我攒了十七年的初吻啊!
我使出吃奶劲儿把苏子州推开。
苏子州并没有动作,脸蛋红彤彤的,看起来还在醉酒中。
我一肚子火没处发,索性上床睡觉。
至于苏子州?睡地板吧!
到最后我还是于心不忍,拿了床被子扔在苏子州身上,不冻死就行。
我人躺在床上,思绪早就跑没影了。脑子里满是刚刚的画面。
啊!老娘的初吻!
我曾经无数次幻想着自己的初吻会是怎么一个浪漫的情景。
我和我的白马王子相拥在花海中,深情热吻。
没想到是在这种情况下。真的是!
下意识的,我舔了一下下唇,一股酸酸的醋味。
我要哭了!
这算什么?醋味的吻吗。
越想越气,我翻身下床,准备给苏子州点好果子尝尝。
我借着窗户外面射进来的月光,走到苏子州身边蹲下。
此时的苏子州裹紧了被子,像是一个缺爱的小孩,我碰了下他露出来的四根手指头,冰凉。
算了,别一会感冒了还得麻烦我。
美丽善良温柔大方的我当机立断,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吧他拽到了床上,脱下鞋子。
经过我几番拖拽,苏子州的衣服已经松松垮垮了。
六块腹肌毫无保留的暴露了出来。
我:“……”吃我那么多次豆腐我摸一下不过分吧。
于是我伸出食指,按了按。
硬硬的,滑滑的,手感不错。
我得寸进尺起来,两只手齐齐上阵,胡乱摸了一通,过了手瘾才把他的衣服整理好,盖上被子。
哎,只得委屈本姑娘在地板上凑合一夜了。
我将扔苏子州的被子叠了叠,转身将枕头也从他头下抽走。
本姑娘都这么委屈自己了,你贡献个枕头没什么问题吧。
刚钻进被窝,我就听到“嗝~”一声。
不用多想,这就是苏子州打的酒嗝。
只知道这厮平时喜欢装可怜,没想到还有这么一面。
奶乎乎的,挺可爱。
再醒来已是半晌,我迷糊的揉了揉眼。
不对!我居然在床上!
我昨晚明明打地铺了啊。
像是想到了什么,我僵硬的转过头。
果不其然,身旁的苏子州还在酣睡中。
“啊——”我把嘴张到了最大,尖叫声震耳欲聋。
苏子州被我的河东狮吼猛的震醒,还处于放空状态:“怎么了?”
我单手掐住苏子州的脖子,奈何他脖子比较粗,一只手掐不住一半,我把另一只手也用上了:“说!昨天晚上,你干什么了?为什么我在床上。”
我几乎咬牙切齿,一字一顿。
昨晚偷袭夺走我的初吻我都没说什么,现在居然居然……
我不敢往下想。
我才17岁,恋爱都没有谈过,这个只认识三天的男人,不仅夺走了我的初吻,说不定还……我说过要和他成亲,立他为后,而且他长得很好看,身材也不错,我虽然也不太吃亏,但是就是不想这么早就把自己交出去。
苏子州双手抓着胸前的被子,一动不敢动,似乎被我的气势惊到了。
我紧了紧手:“说!”
苏子州白皙的脸憋的通红,连额头都是红的了:“月……月,你先放开,我快……喘不过气了……”
我顿了顿,松开了手,但火气仍旧很大,颇有种你敢说昨晚对我做了什么我就掐死你的架势。
得到释放的苏子州大口的喘着粗气,坐起来,道:“昨晚我酒醒后,口渴的很,便下床倒茶喝,就看到你睡在地上,我怕夜里冷你着凉,就把你抱床上了。”
我还是一脸的狐疑。
苏子州见我不相信,有点小急:“我才不是那种人呢,不信你看月月,我们一人盖着一床锦衾,而且你的衣裳穿的好好的。”
锦衾应该是被子,我低头一看,确实我俩一人一个被窝。
我这下相信了。
于是乎,我又躺了下来,哎,懒癌犯了不想动弹。
苏子州也躺了下来,侧身看向我,我嫌弃的撇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接着就听苏子州小声的叭叭:“再说了,要是我们做了什么,月月你现在也不应该这么生龙活虎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