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上官云逸便开始不断加大力度的触碰伤口,可是自己依然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完了,真见鬼了,接下来不会是要全身都失去知觉了吧,死不了却落个瘫痪,你还不如让我死了啊。”
上官云逸一边拍打这伤口,一边苦着脸说道。
“也许,不一定是坏事。”
“还不是坏事啊?都没知觉了,你是巴不得我瘫痪啊?”
“要不,你在伤口边上再划一道伤口试试,看会不会疼。”
上官絮说完后,上官云逸一脸诧异的看着他,过了好一会笑着说道
“还是我家絮聪明,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上官云逸刚说完,上官絮便从大腿处掏出一把匕首摆在桌上说道
“我来还是你自己来。”
“你.....”“还是我自己来吧,我怕你下手太重了。”
上官云逸说完,便从桌上拿起匕首,眉头紧锁,表情狰狞,手中的匕首一直在胸口处来回游走,却又不敢划下去。
上官絮实在看不下去了,一把夺过他手中的匕首,一刀刺了下去。
“啊!”
上官云逸突然大叫了一声。
上官絮急忙问道
“是不是下手重了,很疼吗?”
“啊,啊,啊,这回真完了。”
上官云逸说完便从上官絮手中拿过来匕首,朝刚刚上官絮划伤打地方刺了进去,刺的非常深,只留下匕首的刀柄在外面。
上官絮被眼前着一幕也吓到了,她往上官云逸后背看了看,能清楚的看到那匕首的刀尖,而上官云逸居然好像一点事都没有。
“穿了,这样,都没感觉?”
上官云逸将匕首又拔了出来,狠狠地朝肚子上,大腿上疯狂刺了十多刀,依旧没有一丝疼痛的感觉。
“别再试了,你没发现一个奇怪的问题吗?”上官絮拦住他说道。
“奇怪?我都捅了自己十几刀了,不光没死还感觉不到疼。”
“虽然以前也奇怪,受了伤一瞬间便能复原,但是受伤的时候依然还是会很痛啊,现在你看,不疼了,但是这伤口好像永远都复原不了了啊,还有什么比着更奇怪?”
“你,你刚刚的伤口,没有流血。”
听完上官絮的话,上官云逸这才反应过来,低头看看被自己刺过的地方。
那些伤口很大又很深,有几个几乎都刺穿了身子,居然真如上官絮所说的一样,一滴血都没有流。
“没知觉?感觉不到疼痛,这个可以理解,顶多就是瘫痪嘛,但是这一滴血都没有,太神奇了吧。”
上官云逸听到这里,刚刚沮丧的心情居然便的开心了起来。
“难道,真是魔族的气息?”上官絮轻声说道。
“管它是什么呢,现在好了,不疼也没有流血,那就证明不会瘫痪,虽然现在搞不清这些东西是什么,倒是起码我的金身又回来了。”
“你不害怕了?”
“怕,怕又有什么用?我能活到现在,估计也是因为这东西,只是这几天动不动就做噩梦,确实难受了一点,但仔细想想,除了做噩梦之外,它也没做什么伤害过我的事啊。”
“可是,我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被什么东西所伤?”
“不说了,赶紧帮我把伤口缝一下,像一张张嘴一样,看着难受。”
上官絮在为上官云逸缝合伤口的时候,上官云逸由于感觉不到疼痛,便睡着了过去,第二天醒来已是下午了。
伤口虽然没有愈合,但是感觉不到了疼痛,上官云逸这几天呆在家中都快憋坏了,于是起床后便离开了家。
他着急出去并非是想出去透透气,他心中担心着古伊姆,因为当天城外受到了幽州的攻击,连田诗雯都受了伤,那兽人岂不是更危险,所以他决定出城去看看。
上官云逸刚走到街上不久,便远远的看见陈仪风带着两跟班,正悠闲的在逛街,心情看起来十分高兴得意。
上官云逸急忙找地方躲了起来,远远的看着他说道
“这王八蛋这么高兴,莫非他不知道我还活着?”
“这下完蛋了,絮不在,我又打不过他,万一他知道我没死,那岂不是还得要杀我?”
“不对啊,我现在有妖气护体,没必要怕他吧,反正又不会流血又感觉不到疼痛。”
“那也不行呀,现在出去不还是挨打?即便他杀不死我,但我也打不过他啊。”
就在上官云逸想着该怎么办的时候,这时他认出了陈仪风身后的一人,嘴里淡淡的说道
“这人怎么这么面熟?那天不就是他叫走了慕容棠的吗?他们怎么会在一起?难道,那天他是故意想把慕容棠支走?”
上官云逸仔细回想了一下当天发生的事情:那天早上,我在慕容棠家中醒来后,我们便来到了城里吃早餐,中间慕容棠跟我讲述关于博渊城与兽人族的事情,再然后就是幽州攻击结界,当时慕容棠带着我往城外跑去,然后在城外遇到了那穿白色盔甲的天选者,在后来絮出现了,我们便逃回了城内,紧接着这人就支走了慕容棠,然后陈仪风便杀了我,但是不知道怎么了我没死,活过来之后,身体里便出现了这些黑漆漆的东西。
“这不对,这不对,我总感觉那一天我就像是故意被人牵着鼻子一样,无论做什么都像提前有人安排了。”
“我想起来了,我记得当时茶馆内,窗子都是被封起来的,我四周都看了,找不到一个出口,可就在我躲在桌子下面的时候,窗户开了,于是我出去便遇到了陈仪风。”
“假如这一切都是陈仪风安排的,那他知道幽州当天会来袭击我们?难道他一直派人跟着我?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握之中?还有那个支走慕容棠的人,当时神情平静,似乎早就在哪里等着我们一样。”
“但是也不对,他要是有那么大的能力,这么多年了他能让我活到今天?但是如果都是巧合,那未免也太巧了。”
上官云逸想了很久也没想清楚,在等陈仪风一行人离开了自己视线之后,便从一直躲藏的地方走了出来,然后说道
“不急,迟早会你报仇的。”
上官云逸说完便开始朝城门方向走去,但是刚走两步他便停了下来,嘴里说道
“不对,我记得当时陈仪风的剑,刺在我胸口的时候,他说过一句话“是谁?”,所以当时那里,不止他一个,而我身上这黑漆漆的东西,难道跟他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