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杨盼琴的生日这天,我早早的起来,收拾打扮,扎起高马尾,留海夹成空气刘海,上衣红色格子衬衫,下身米白牛仔裤,脚穿白色老爹鞋,身着黑色外套,背着白色斜挎包,满意的看了看镜中的自己,笑着出了门。
到地方时还早,我和幸盼盼两人吃了个麻辣烫,杨盼琴一行人才姗姗来迟,刘亚容和我去买蛋糕,剩下的人都直接去了地方。
我和刘亚容笑着把蛋糕拿进来时,赵慧娟正在一展歌喉,拿着话筒唱歌:“别看我只是一只羊,羊儿的聪明难以想象……”幸盼盼则是坐在位置上低头玩手机,和她的七锅聊天,杨盼琴则是笑着看这一切。
刘亚容放下蛋糕为自己倒了一杯啤酒,喝了一口看着杨盼琴说:“就我们几个人吗?”
赵慧娟暂时停止唱歌,转过身说:“难道还有别人吗?再说了,叫那么多人谁也玩不好。”
杨盼琴赞同的点点头说:“对啊,今天就咋们几个玩的好的。”
刘亚容长长的“奥”了一声,拆开蛋糕,点上蜡烛,叫过赵慧娟,我们几个人都异口同声的说:“盼琴,许个愿望吧。”
杨盼琴笑着吹灭蜡烛,双手合十,闭着眼睛,心里说:“我希望大家都能永远快乐。”
我们几个人玩的不亦乐乎,赵慧娟和刘亚容喝了酒,而我时刻保持着清醒的头脑。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自从有了刘海后,我只有上课时才会戴眼镜,当我眯着眼睛看清来人是孙泽坤和林一木时,瞳孔瞬间放大,蹭的一下从位置上起来,脱口而出:“哎呦,我去!”
随后我赶紧离开我的位置,往赵慧娟那边躲了去,孙泽坤走到幸盼盼右手边坐下,林一木则坐在了我原来的位置。
我向幸盼盼投去凛冽的目光,眼神交流道:“是不是你告诉他们我在这的?”
幸盼盼目光尴尬的看了看我,点了点头。
我咬牙切齿的说:“你这下害死我了。”
赵慧娟看了看我和幸盼盼,又看了看林一木,用我们两个人只能听到的声音说:“你为什么要躲林一木啊,你看他多可怜啊。”
我一副生无可恋的看着赵慧娟小声说:“你知道什么啊,我对他无意,上次告诉他要是能在杨盼琴生日的时候当面求我,我就和他在一起,本来是想他知难而退,放弃我,谁知他今天真的来了,我不躲远点还真要和他在一起不成?”
赵慧娟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听到我们两个人说话的刘亚容探过身说:“我不觉得他会为了和你在一起,而放下面子,尊严来求你。对于男生来说,面子和尊严是最重要的,所以,你放心好了,他不会的,说不定人家只是来凑个热闹而已。”
我听了刘亚容的一番言语,连连点头,心里默默的想:“对啊,面子,尊严对一个男生何等重要,我为他又没付出过什么,他怎么会求我。”
一想到这,我心里平静了不少,起身坐到了林一木的旁边,歪过头笑着看向他说:“怎么?想好怎么求我了吗?”
林一木没看我,低着头说:“我,我还没有想好,再给我几分钟吧。”
我身体坐端正,拿起话筒时说:“好啊,一首歌的时间吧!”
我越过林一木走到点歌机旁,点了一首《左肩》唱了起来:“你把右手放在我左肩,轻声对我说了句抱歉,你对我说的那一句爱你还一直回荡在耳边……”
一首歌完后,我把话筒给了爱唱歌的赵慧娟,回到位置坐下,微笑又温柔的对林一木说:“时间到了,你要是没想好,以后就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林一木猛的抬起头,眼带怯意的说:“别,我想好了,我这就求你。”
他为难的搓了搓手,可能是想缓解紧张,我依旧眼带笑意的看着他。
他声音低沉而干哑的说:“我,我求求你了,”很久之后也没有下文。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温柔的说:“看来你是没有想好啊!”
他又继续说:“我求求你了,可不可以和我在一起。”他眼神里充满了为难,却又满脸期待的看着我。
看着他的样子,我想起了初中时的自己,胆小却又想得到一些东西,我盯着他,想起我们的第一次见面,他和我的第一次说话,第一次给我好吃的,第一次加我时那句很欠的话,我想不到我为他做过的事,只是记得他不知何原因,追起了我,不畏严寒,不畏人言,不畏我冷漠讽刺的态度,一追便是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