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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邓展能看着秦钦,仍然面无表情,说:“你又来了。”

秦钦问:“什么又来了?”

邓展能说:“你说话绕弯子,我不喜欢。”

秦钦瞪大眼睛掐住腰,说:“行!你又直又白!”

邓展能说:“对,我就这样,你也可以对我直白一点。”

秦钦不屑地冷笑:“你知道我多大岁数吗?我像你一样直白,那我得多不好意思啊我!”

邓展能伸手按亮电梯,电梯很快开门。

“那再见。”邓展能面无表情地伸边伸出手臂指了指电梯。

秦钦立马箍住邓展能的手臂,拦住他说:

“我直白!”

邓展能看着秦钦,问:“你想直白什么?”

秦钦说:“我想住。”

“住什么?”

“我今晚想住你这个房子,行不行?”

“行不行?”

她的目光中透露着浓浓的诚恳与迫切,祈求与哀伤,在这短短的几十秒中,不停地向邓展能展开猛攻。

邓展能的表情渐渐有了点儿变化,他看着秦钦,然后对她缓缓地说出四个字:

“不能白住。”

秦钦立马回答:“你说吧,多少钱?”

说完见邓展能没反应,于是马上又补充:“50块?行不行?”

邓展能忍不住说:“50块你就想睡我这一屋子小宝贝儿?”

秦钦说:“那、那、那它们不也睡我了吗?”

邓展能又忍不住笑,他嘴角翘起来的时候,有一个浅浅的弧度,有点儿好看。

邓展能问:“你不反悔?”

秦钦说:“我还怕你反悔呢。”

邓展能说点点头,说:“告诉我你的手机号码。”

秦钦乖乖地报出号码,邓展能拿出手机记录,然后又说:“把身份证给我看一下。”

秦钦又乖乖地找出身份证给邓展能,邓展能正反面看了看,然后拿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又还给秦钦,说:

“那好。”

邓展能向秦钦勾了勾手,秦钦低头凑了过去。

邓展能小声说:“我有个毛病。”

秦钦抬头问:“你还有什么毛病?”

邓展能皱眉,问:“‘还’是什么意思?”

秦钦说:“不好意思,您接着说。”

邓展能说:“我有个毛病。”

秦钦专注地看着邓展能的眼睛,用力点头。

邓展能说:“你知道为什么我会和宠物们分房睡吗?”

秦钦:“不知道。”

邓展能说:“因为我睡觉的时候,喜欢裸睡。”

他站在那里,双手随意地插在运动裤的裤兜里,背微微有点儿驼,秦钦刚才还看着他的眼睛,现在不看了,眼神走着走着就到了他的胸,那是秦钦刚好平视的位置,她想他裸睡得有多裸,内裤穿不穿?

邓展能看出她有点儿走神儿,就问:“你想什么呢?”

秦钦说:“我想你跟我说这个干什么?”

邓展能说:“我是想说,我不喜欢粘着不属于自己的毛发睡觉,一根,都不行。”

秦钦想,连一根毛都不行,那内裤那么大面积的一块儿布就更不行了……

“所以呢?”

邓展能说:“所以我一般回家都是先去宠物那里看看,遛遛狗,撸撸猫,看看书,打打游戏,等一切收拾妥当,我就会……”

邓展能盯着秦钦,然后音量突然放低,音调拖长,秦钦不由自主地凑近脑袋,以便能够听清。

“我就会……把所有的衣服都留在宠物的房间里,等明天阿姨来了帮我清理。”

秦钦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看着邓展能,看了一会儿,突然就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于是恍然大悟,惊讶地缩起脖子张大嘴,盯着邓展能充满笑意却格外明亮的双眼。

老半天老半天,都没缓过来。

秦钦问:“你不怕被别人看见?”

邓展能说:“这一层的两间都是我的。”

秦钦又问:“冷吗……”

邓展能说:“好凉快。”

秦钦说:“好变态……”

邓展能说:“今天,你要住这里,你说我,怎么办?”

秦钦想了想,说:“我可以闭上眼睛,或者躲起来。”

邓展能说:“你这样,我就好像进了一个不分男女厕所的饭店一样。”

秦钦问:“那你想怎么样?”

邓展能说:“你来给我粘毛,而且要干净,不干净,不让住。”

秦钦想了想,说:“行。”

粘毛器是滚筒式的,需要一张一张的往下撕,去宠物的房间弄会继续粘到毛,去邓展能的房间又会把毛带进去,于是两人在走廊里粘。

当秦钦注视着邓展能的衣领并举起粘毛器的时候,邓展能微微扬起了头,说:

“谢谢。”

秦钦本来觉得有点儿怪,两个人现在离得挺近,这并不是一个让人感到舒适的距离,但如果退到舒适距离区去,她又看不清那些细微的毛。她拿着粘毛器在他身上来来回回地磨蹭,倒像是一种变相的抚摸,尤其是到了裤子的部分,她蹲下来,抬头看看被她变相抚摸的这个人,竟然还在坦然地玩儿手机,于是她加重了力道,变得粗暴起来,一下一下地使力,抚摸变成殴打。

邓展能有点儿站不住了,因为秦钦一直在用粘毛器猛攻他的大腿内侧,他看见她脑顶上的旋涡,发现她的头皮倒是挺白,一般的头皮都是青白色的,她是他见过拥有最白头皮的人。

这时候电梯门开门,穿黄色冲锋衣的大哥拎着塑料袋出现在轿厢里。

秦钦正在专注于邓展能的大腿内侧,这一开门让秦钦十分尴尬。

她忍不住抬头问:“你不说这层就你一个人住吗?”

邓展能说:“是啊,这是我叫的外卖。”

邓展能接过大哥手里的塑料袋并道谢,外卖大哥临走的时候还不忘补上一句:“哎呀,挺会玩儿啊你俩。”

秦钦觉得自己的腿有点儿蹲麻了。

邓展能问:“你好了吗?”

秦钦说:“我已经滚过一遍了,你看看你还满意吗?”

邓展能说:“行,可以了,就是下次可以温柔一点儿,温柔你懂吧?”

秦钦蹲在地上,很想说,不懂。

但是她看见邓展能正在掏钥匙,就忍住了。

邓展能把钥匙递给秦钦,问:“你怎么不站起来?”

秦钦说:“站不起来了,得缓缓,你先进去吧。”

邓展能说:“你腿麻了?”

秦钦说:“麻了。”

邓展能问:“要我扶你进去吗?”

秦钦连忙说:“不用,一会儿就好了。”

邓展能还挺热情,说:“没事儿,你也挺累了,别蹲在这儿,进去休息吧。”

秦钦有点儿感激这个青年,见他弯下腰,她刚想再次客气一下,就听见邓展能说:

“呀,你衣服上也粘了好多毛。”

秦钦想,可不是嘛,谁进去谁不粘啊。

邓展能又直起身说:“如果我扶你你刚才就白帮我粘了,算了,你还是自己爬回去吧,再见。”

说完拿走粘毛器转身进屋。

秦钦就真的爬回去。

一进屋,一屋子猫猫狗狗都看着她,每一个都好像带着你怎么又回来了的眼神,秦钦坐在沙发上,没和任何一只互动,也没有任何一只和她互动,秦钦也无心去观察他们之间有没有互动,她就像孤儿院新来的那位小朋友,被观察,被孤立,自己也和自己生着“生人免近”的闷气。

第二天秦钦带着一身的毛被同事们一路嫌弃坐到了办公桌前,她刚把包儿塞到自己的脚底下,张哥就拿着茶杯走过来问:

“你穿的啥?新买的毛皮大衣吗?”

秦钦抬头问:“好看不?”

张哥翻了个白眼,说:“小姑娘家的,你可收拾收拾自己吧!”

秦钦听完还挺高兴,站起来问张哥:“张哥,我是不还小?”

张哥没搭理她,低头去吹杯子里新泡的茶水,然后小口抿了一下,抿完又吐出来,说:“呸!一嘴毛!”

两人不欢而散。

散了5秒张哥又回来了,凑过来问秦钦:“知道今天来新领导吧?”

秦钦说:“我知道啊,要不我能这么早看见您老人家吗。”

张哥说:“知道你还不收拾收拾,你看人家罗齐丽丽,画一早晨妆了,你看人家这准备多充分,

秦钦说:“我也挺充分的,我来的路上一直在准备自我介绍。”

张哥说:“自我介绍有什么用啊,你看人家,知道是来了个中年男领导,人家投其所好,人家小嘴抹通红,人家小脸儿抹煞白……”

秦钦忍不住问:“咱们新领导好这口儿?”

张哥很严肃地说:“所有中年男人都好这口……”

秦钦看着张哥眼中透露的严肃,眼中渐渐有了掩盖不住而实际上也并没有想掩盖住的惊讶,张哥是摄影记者,秦钦刚来报社还当记者的时候就跟着张哥,眼见着张哥这么多年肚子越来越大,头顶越来越秃,而摄影技术却毫无长进,两人都是近视眼,又有多年配合出的默契,互相用眼神说两句话简直毫无障碍。

张哥说:“是的……我也是这样……”

秦钦叹了口气,说:“张哥,怪不得这么多年你的摄影技术毫无长进……”

张哥也叹了口气,说:“秦钦,怪不得这么多年你这个人毫无长进……”

张哥的眼底有无限的惋惜,惋惜到他忘了刚才发生的一切又低头喝了一口茶水,喝完又想起来了刚才吐过,于是又吐了。

秦钦觉得张哥有点儿可怜,她笑着安慰张哥说:“没事儿张哥,男领导对女员工一向宽容。”

张哥说:“那前提你也得是个女的啊!你是吗?你看人家罗齐丽丽才是呢。”

说完俩人都被主编叫去开会了。

会议室不大,人也不多,报社这几年没忙过什么大事儿,净忙着裁员了,主动的被动的呜呜泱泱走了近三分之二的人,留下都各有各的理由,比如张哥,是老油条了,从这家报社成立开始就一直在这儿工作,当年也是一头猛虎,近几年老婆事业如日中天,和别人合伙开的培训机构越做越强,张哥退居二线,安心在家相妇教子,老婆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的时候还可以请假给老婆贴身呵护,在这里领领五险一金,泡泡菊花枸杞,拍拍社区活动照片,他就觉得挺好。比如罗齐丽丽,本来叫罗齐丽,非说自己当年上户口本的时候工作人员操作失误少打了个丽字,大学学的是播音主持,每天吵着要参加女团,但是唱歌真的跑调,跳舞还可以,来报社是因为她爸是某房地产广告部负责人,目的是找个好对象,理想是在报社生完孩子拿到生育险之后当家庭妇女。比如自己,自己这样的才是报社里真正干活儿的,不过真正干活儿的不如能拉广告的,自己也知道,主编不撵自己走的最大原因是因为他认为自己是研究生毕业,认识的生僻字比较多,他一有不认识的保证喊小秦,其实哪能认识那么多生僻字啊,不过是知道在输入法上先输入个U,主编快60岁了不懂也不愿意懂电脑操作而已。

坐在会议室里,秦钦突然觉得很悲观,也不说不清悲在哪里,直到有人打了个响亮的喷嚏,秦钦才反应过来是新领导进来了。

“不好意思啊。”新领导为刚才的“见面喷”道歉,迎来了同志们集体的掌声。

新领导叫胡兵,又高又瘦,戴眼镜,穿西服,看起来挺中年,但并不怎么油腻,秦钦还挺高兴,觉得这人看起来挺实干的,应该也能喜欢实干的人。

“就先从你开始吧。”

胡总让自我介绍,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直接对着罗齐莉莉,眼神温柔,还面带微笑,不知道是因为她的小嘴儿抹通红,还是小脸儿抹煞白。

罗齐丽丽当然说的比做的好多了,毕竟播音主持不是白学的,张哥坐在对面,用眼神对秦钦说:

“你看我说啥来着。”

这时候又一个响亮的喷嚏,紧接着一连串喷嚏,声大的,声小的,紧挨着的,带口水的,像在放爆竹,且一个人打放出了一个春节的气势。

在场的各位都惊呆了,不约而同地想,这位新官儿来的妙,自带开门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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