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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王国维(6)

1927年2月12日,王国维到天津为居住在天津张园的废帝溥仪祝寿,并力劝溥仪迁出天津,因为王认为,不断发生的战乱会威胁到溥仪的安全。但溥仪并不理会王国维的忠言。王国维担心溥仪的安危,“愤激几泣下”。此行,他还遇到了罗振玉,但二人却不交一言,形同陌路。

是年,时局动荡不安,李大钊等人被张作霖杀害,接着四一二反革命政变发生,国民党北伐。当时清华园内人心惶惶,吴宓在日记中记载:“近顷人心颇皇皇,宓决拟于政局改变、党军得京师、清华解散之后,宓不再为教员,亦不从事他业。而但隐居京城,以作文售稿为活,中英文并行。”而本就悲观的王国维更是深为担忧,惶惶不可终日。

四五月间,北伐军逼近北京。接着,传来学者叶德辉和王葆心被杀的消息。王葆心是乡里德高望重的老先生,仅因信中有“此间是地狱”之语,便被拽出,遭受极端侮辱致死。王国维听闻此消息后,更加惊心。

北平的《世界日报》晚刊曾发表《戏拟党军到北京所捕之人》一文,王国维被列入其中,有人将这份报纸送给王国维过目。

面对时局,许多人都劝王国维剪辫,周光午回忆:“研究院同学之关心王先生者,日往造其家,柔色巽词,以去其辫为请,意盖设有万一,先生此辫,将为取祸之标识,而难见谅于群众也……先生喟然曰:‘吴(其昌)谢(国桢)诸君,皆速余剪其辫,实则此辫只有待他人来剪,余则何能自剪之者。’”

冯玉祥军队到保定后,桥川时雄等人去看望王国维,桥川觉得王国维神色异于平常,直说“再坐一会儿”、“在这儿吃饭吧”等等,桥川等人上午到达,一直到晚上才告辞。临别时,王国维一直将他们送到清华大学正门。桥川和同去的小平都很纳闷,觉得今天王先生如此热情而且依依不舍,后来才知道王大概已存死志。

4月下旬,一向不出游的王国维意外地抽出时间,携家人与同事一起游览西山。

此时梁启超正准备去日本避难,他亦邀请王国维同行。一日,王国维从梁启超处回家后对夫人说:“梁启超约我赴日暂避,尚未作考虑。”

5月底,王国维为学生谢国祯题扇面,他共题七律四首。四首中,有两首为陈宝琛(溥仪的老师)所作落花诗。研究者认为,此时他已隐藏殉身之志。

沉湖

1927年6月1日中午,清华在工字厅为毕业生举行师生告别会。宴会一共有四桌,师生间不拘形迹,欢声笑语洋溢在整个工字厅中。但负责这次告别会的姚名达却发现,王国维所在的那一桌寂然无声,姚名达心下疑惑:“不知先生之有所感而不乐欤?抑是席同学适皆不善辞令欤?”

当时王国维为学生们谈蒙古杂事,“其雍容淡雅之态,感人甚深”。席间虽有个别学生论及时局,但并没有影响到整个聚会的氛围。

宴会快结束时,梁启超站起身向大家致辞。致辞结束后,梁启超又说:“党军已到郑州,我要赶到天津去,以后我们几时见面,就很难说了!”(据说5月底梁启超收到一封恐吓信,内有一枚子弹,故梁有此语。)梁启超说完,大家都相惊失色。此前卫聚贤曾劝王国维去山西避祸,此时王问同桌的卫聚贤:“山西怎样?”答:“山西很好。”

蒋复璁在《追念逝世五十年的王静安先生》一文中提到,研究院的学生何士骥从城中赶来,带了北京大学沈兼士、马衡的口信,劝王国维入城,住到他们家中,而且特意提出要请王国维将头上的辫子剪去。研究院的学生们也大多劝王国维进城暂避,但是王国维却说:“我自有办法。”

师生告别会结束,王国维与诸位同学道别,然后去了陈寅恪家中。姚名达与同学朱广福、冯国瑞同游朗润园。回去的路上,朱广福忽然说道:“王先生的家在哪里,我还没有去看过?”于是他们便到王家拜访。到王家后,王国维并不在书房,他们叫王家仆人打电话到南院的陈寅恪家,问王是否在陈家。陈家回答说王已经在回家路上了。当王国维回来后,他们三人在他的书房中,提了许多问题,王的回答照例很是精练。谈了一个小时后,便到晚餐时间了,他们便起身告辞,王国维像往常一样,将他们送到院子中。

晚上,柏生(按:据戴家祥说柏生为刘节,此处从此说)与谢国桢一起去王国维处,向王询问阴阳五行的起源问题,并论到某位日本学者在研究干支时的得失。当他们在谈话中涉及到时局时,王国维立刻呈现出黯然的神色,似乎有避乱移居的想法。王国维送别二人之后,回屋继续阅学生试卷。据家人回忆,当夜“熟眠如故”。

第二天,天色微亮,王国维和平常一样起床,由夫人为他仔细梳好辫发,服侍他洗漱后,和当时在家的三子贞明、女儿东明共进早餐。餐毕,王国维去书房整理了一会儿东西,有别于往常的是,他没有叫老家人冯友跟随送东西,而是一人独自出门,去了研究院公事房。

八时许,王国维来到公事房,只有研究员办公处的侯厚培在,这时他发现已经批改完的学生成绩本没带,便让研究院的听差去家中取。然后,与侯厚培商谈下学期招生之事。谈完之后,王国维请侯借他两元钱,侯身上没有零钱,就随手给了王一张五元的钞票。

上午十一点多,陆侃如找卫聚贤与他一同去王国维的办公室,请王为他题签。但他们却没有在办公室找到王国维。他们认为王国维可能去厕所了,便一直等到中午,见王一直未归,他们才离开办公室去吃午饭。午饭过后,王家人打电话到办公室,问王怎么还没回家吃饭?这时,人们才着急起来,赵万里立即到清华门口询问是否有人见到了王国维,有一个黄包车车夫说:“王先生坐车往西走了。”赵万里和卫聚贤立刻又向西追去,到了颐和园门口,颐和园的门房说:“一位老人跳湖自杀。”

赵万里和卫聚贤进去时,发现王国维的尸体已经放在了湖边的亭子里。一位扫亭子的园丁说:“这位老人,在石船上坐了许久,吸纸烟不停,到湖边,走来走去,我扫地没有留意,听见扑通一声,不见了人。我跑到湖边,见他跳下水去,我也跳下去,抱他上来,已经死了。”

湖水不过深两尺,但王国维跳下去时,头先入了水,以致口、鼻都被泥土所塞,虽然园丁很快将王救了上来,但因他不懂急救术,王国维还是窒息而死了。此时,他穿在里面的衣服还未湿。

是日下午,国学研究院的学生隐约已经知道王国维失踪的消息,但大家都认为他可能避难去了。时至傍晚,浙江同学会准备欢送毕业学生,他们邀请了王国维,但王没有到场。因他平日就不大参加学校的交际宴会,所以并没有引起注意。宴会将散时,有人进来将校长曹云祥请到外面说了几句话。一会儿,曹云祥进来宣布道:“顷闻同乡王静安先生自沉颐和园昆明湖,盖先生与清室关系甚深也。”众人闻言大惊失色,柏生和吴其昌立即奔出宴会厅到四处去打探消息,途中遇到赵万里。赵证实王国维的死讯后,吴其昌不由失声恸哭,柏生亦唏嘘不止。

此时,全校都已知道王国维的死讯,校长、教务长及研究院的教授、助教诸人,带着学生们,一行三十多人坐车赶往颐和园查看。当时已经是夜里十点左右,因为戒严,看守颐和园的警察不许他们进入,争执了许久,到十一点半左右,警察才允许校长、教职员和校警四人进去。王国维的遗体并没有立即被运回清华,警察说要等法院的裁决。其他学生不得已,只好哭着返回学校。

6月3日下午一点,国学研究院的全体学生都来到颐和园,由园丁引至鱼藻轩,王国维的遗体便停放在亭中,上面覆盖张芦席,席角压了四块砖。众人的脸上无不呈现惨淡的神色,默然许久,才让园丁将席子掀开,瞻仰王先生的遗容。当园丁将席子打开的一瞬间,人们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立刻悲声大作。此时,王国维已经去世二十多个小时,脸呈紫胀,四肢蜷曲,匍匐于地上,其状惨不忍睹。

王国维的家属和校中的办事人员已经全部到来,北京大学的马衡以及燕京大学的容庚等人也陆续赶来。等到下午四点多,法官才领着检验人员来到现场,略作查问后,开始对尸体进行检验。从王国维的衣袋中,找出一封遗书,信封上写着“西院十八号王贞明先生收启”,信中写道:“五十之年,只欠一死。经此事变,义无再辱。我死后当草草棺殓,即行藁葬于清华茔地。汝等不能南归,亦可暂移城内居住。汝兄亦不必奔丧。因道路不通,渠又不曾出门故也。书籍可托陈、吴二先生处理。穷人自有人料理,必不至于不能南归。我虽无财产分文遗汝等,然苟谨慎勤俭,亦不必至饿死也。”

法官念完遗嘱,校中人员将王国维的遗体移放在一个绷布架上,由学生们扶护着,抬至颐和园西北角门外旧内庭太监下处三间小屋中,以前清冠服入殓。傍晚七八点钟,研究院同人及学生们手执素灯,将王国维的灵柩移到清华南成府的刚秉庙停灵。停放既妥,即设祭。

在王国维的灵前,其他人都行鞠躬礼时,唯陈寅恪身着长袍,行旧式的跪拜大礼,吴宓和研究院的学生们也纷纷效仿。

七月十七日申刻,王国维下葬。遵照王国维的意愿,不请风水师择坟,也不挑选“吉日”,而在清华外面七间房买地安葬,“坟是清华的泥水匠做的,立了一个碑,上书宣统皇帝加予的‘谥号’王忠悫公,坟地四面都种了树”。

这天下着雨,道路泥泞。因为研究院的大部分学生已经离校,送葬的只有校长和校内同人,以及何士骥、姜亮夫、王力、毕相辉、柏生等部分学生。

在接到王国维去世的消息后,罗振玉代替王国维作了一道“临终遗折”,并为王国维请谥赐祭。因为按照清代的则例,王国维仅为五品,身后只能进爵四品,不能称“公”。民国八九年以后,爱新觉罗皇族常上折向溥仪讨谥,溥仪******便规定,三品京堂以下的,不予赐谥。

溥仪在《我的前半生》一书中回忆道,看到罗振玉所上的“临终奏折”后,“我看了这篇充满孤臣孽子情调的临终忠谏的文字,大受感动,和师傅们商议了一下,发了一道‘上谕’说,王国维‘孤忠耿耿,深堪恻悯……加恩谥予忠悫,派贝子溥伒即日前往奠缀,赏给陀罗经被并洋二千元……”

1927年6月17日,王国维的同乡朋友们,在全浙会馆,为王国维举行了悼念大会。坛中置王国维遗照,并陈遗嘱,王国维的亲属列于左右,四壁挂满了挽联。逊帝溥仪派人前来参加,罗振玉也专门从天津赶来,与王国维生前有过交往的学者、教授、官吏,以及日、欧友人,都赶来吊唁。同月19日,罗振玉在天津为王国维举行公祭。25日,王国维的日本友人狩野直喜、内藤虎次郎、铃木虎雄等人,在日本京都的袋中庵为王国维开追悼会。王国维生前极为不喜交际,死后却极为喧嚣。

两年后,清华研究院同人请陈寅恪为王国维撰写碑文。陈为王国维写下碑文:“先生之著述,或有时而不章;先生之学说,或有时而可商,惟此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历千万祀与天壤同久,共三光而永光。”

逝因

关于王国维自沉昆明湖,众说纷纭。王东明说父亲的死:“父亲一生是个悲观的文人,他的死亦如他的诗有着孤寂之怆美——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赵万里在《王静安先生年谱》中记载:“去秋以来,世变益亟,先生时时以津园为念。新正赴津觐见,见园中夷然如常,亦无以安危为念者,先生睹状至愤,返京后,忧伤过甚,致患咯血之症。四月中,豫鲁间兵事方亟,京中一夕数惊,先生以祸难且至,或有甚于甲子之变者,乃益危惧。”研究者认为,赵说的“世变益亟”、“以津园为念”(牵记溥仪安危)、“忧伤过甚”、“先生以祸难且至”,大概就是王国维自杀的多重原因。

1926年,中国共产党在湖南发起了农民运动,运动中,叶德辉和王葆心两名学者被处决。赵万里在《王静安先生年谱》中说:“他平日对于时局的悲观,本极深刻。最近的剌激,则由两湖学者叶德辉、王葆心之被枪毙。叶平日为人本不自爱学问却甚好,也还可说是有自取之道,王葆心是七十岁的老先生,在乡里德望甚重,只因通信有’此间是地狱‘一语,被暴徒拽出,极端箠辱,卒致之死地。静公深痛之,故效屈子沉渊,一瞑不复视。”

容庚在《甲骨学概况》中也回忆,王国维自沉之前,曾专门拜访过他。当谈到了叶德辉被杀一事,王国维深表忧郁,他说:“****来,不畏枪杀,而畏剪辫也。”容庚不知如何劝慰,只说,即使共产党来了,也不至于这样的吧。

此时,王国维的学生卫聚贤正好准备回山西省亲,临行前向王国维辞别。王国维便问道:“何处可以避难?”卫答:“山西省可以,阎锡山又善变,国内几次大变动,他都避免过了!”王问:“我去了生活费如何维持?”卫答:“我们几位朋友,办了一间兴贤大学,王先生在那里教书,月薪只能给一百元,居住在山西省风景区晋祠,距学校三十里,洋车两点钟可拉得到,那里,学校的校长有洋房可住,每月来校上课一次。”王说:“我的书不够。”卫说:“山西省图书馆有书,私人也有藏书,都可以借。”

王国维自沉的前夕,北伐军已逼近津京,北京上下,一片恐慌。梁启超在给大女儿梁思顺的信中谈及时局问题时,提到了对共产党的恐惧。作为前清遗老的王国维自然更是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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