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还没有大亮,苏净烟的手机设置的是震动,就听到嗯嗯的震动声,她眯着眼睛拿起了手机,原来是徐超打过来的。
真是郁闷死了,才凌晨四点多,徐超打电话干嘛?还是接通呗,总不能说睡着了没听到,这个理由有点牵强。
徐超在电话的那头急切的说:“你怎么才接我的电话,不要说睡着了没有听到。”
苏净烟揉揉眼睛,有点癔症的说:“我还迷糊嘞,大半夜打电话干嘛,有什么事不能明早上班到公司里说。”
徐超说:“今晚我几乎没有睡着,不知道怎么回事,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好像是失眠了,这么多年没有这样过。”
苏净烟笑着说:“谁都会失眠,有什么大惊小怪的,睡不着可以吃半个安定,用不了一会儿就睡着了。”
徐超说:“吃安定真的可以睡着吗?”
苏净烟说:“当然真的,骗你又没什么好处的。”
徐超不安的说:“我不是因为睡不着跟你打电话的,你想知道我为什么跟你打电话吗?”
苏净烟疑惑的说:“今天你这么古怪,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因为什么跟我打电话的。”
徐超停顿了一会儿说:“整晚上睡不着,就睡着一会儿,还做了一个梦,把我吓醒了,关于江慕河的,吓死我了。”
苏净烟说:“你做了一个什么梦,至于把你吓醒,你太迷信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做梦这是很正常不过的事情。”
徐超说:“我知道这些,好歹我也是大学本科毕业,我还能不知道这些,只是这个梦太真切了,让我信以为真了,大半夜打扰你睡觉,真是不好意思。”
苏净烟说:“也许是你最近压力过大,精神承受不住,才出现的这种现象,不过,注意休息,适当的锻炼一下身体,慢慢的放松下来,自然一切都会好的。”
徐超说:“你分析的有一定的道理,最近就是感觉有点大,有时候就想离开这个圈子,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苏净烟笑着说:“等过段时间你不忙了,可以适当的出去旅游看看,让自己给自己的心情放个假,好好的玩上两天,回来一切就顺心顺意了。”
徐超说:“但愿如此,现在天还有点早,你再睡会儿,打扰到了你,真的不好意思那我们明天公司里见。”
苏净烟挂了徐超的电话心里想,一个大男人,还是本科大学的毕业生,竟然相信做梦,想起来真的有点荒唐可笑。
谁也不是谁肚子里的蛔虫,不知道别人心里真实的想法,到底是什么?原来徐超也不是做了什么可怕的梦,因为他跟江慕河打电话,没有人接。
徐超以为江慕河是不是跟苏净烟住到了一起,所以半夜醒来,他睡不着了,就试探起他们来了,江慕河关的静音,只要不看手机,白天也不可能接电话的。
他以为江慕河不接电话,是不是跟苏净烟住在一起,结果又跟苏净烟打了电话,试了一试,也没有什么结果,白白落下了一个相信迷信的男人。
打扰了苏净烟,还困扰了自己,都不能安然的入睡,徐超想了想自己,也真够佩服自己的,真是天才,自封的天才。
不管怎样折腾,天总是会亮的,六点多天就明了,苏净烟早早的起床,给自己以及高佩做起了爱心早餐。
高佩跟苏净烟一起吃饱之后,高佩提议送苏净烟到公司,起初,苏净烟不答应,觉得太麻烦,但是,拗不过高佩,就让她受累送自己一趟了。
苏净烟坐在车上,虽然思绪万千,但是最后两天了,她也不想让闺蜜替自己担心,所以装作一副其实的样子。
苏净烟很快就被送到了成礼公司楼下,她不得不佩服高佩的技术,给了她一个大大的赞,高佩回了一个飞吻,开心的上班去了。
徐超看见苏净烟来到了公司,赶紧上去解释说:“昨晚打扰你休息,实在不好意思,我也不是故意的,只是做梦感觉到有不祥的预兆。”
苏净烟笑着说:“你看你萎靡不振的样子,这样下去了不行,一个人晚上至少要睡觉八个小时左右才可以的。”
徐超说:“像现在的年轻人那个能睡够八个小时,睡够四个小时就不错的了,每天压力如山大,我是睡不着。”
苏净烟说:“没心没肺,才能活着不累,你要觉得压力是老天给你的动力,你就会每天信心满满,世界毕竟是美好的。”
徐超笑着说:“我可没有你那么好的心态,天大的事情,好像跟自己无关似的,别看我是一个大男人,也做不到。”
苏净烟笑着说:“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每天愁眉苦脸,怨天尤人,事情就可以解决了吗?不是那个样子的,所以要看你怎样对待生活了。”
两个人正在聊的起劲儿的时候,江慕河过来了,徐超彻底推翻了,自己龌龊的想法,以后也该反省一下了。
江慕河走到他俩身边说:“大早上的,真是好雅兴,想必两位昨晚睡的都是挺好的,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好的兴致在聊天。”
苏净烟听出他的话里有讥讽嘲笑的意思,想必他昨晚睡的不怎么样,因为从他的脸上可以看出来,两只眼都已经有了明显的黑眼圈。
徐超看的出来,最近他们两个真像是冤家不聚头,说话中都带着火药味,这大早上的这样,一整天还怎么熬下去。
今天是苏净烟在公司的最后两天,现在的她已经对这个结果麻木了,过了这两天,自己将在何方,还是一个未知数。
江慕河到了办公室,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有不妥的地方,他喊进来了苏净烟:“你的本职工作还没有做好,就先别聊天了。”
徐超听到江慕河这样说话,就识趣的离开了,他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又想起了那个棘手的问题,怎样劝说江慕河接新戏。
苏净烟来到办公室,有条不紊的打扫起卫生,跟平常一样,完毕之后,给江慕河冲了一杯不加糖的苦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