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超为难的说到:“我刚从江慕河的办公室出来,他还不知道你被开除的事情,如果让他知道了,后果不堪设想了。”
苏净烟也很无奈,她跟徐超道出了自己心里的纠结:“我就是不知道怎么跟他开口,所以才谎称我累了请假休息几天。”
他听着她的解释:“你说的也不是长久之计,公司人多嘴杂,你的事情早晚会被传到他的耳朵里,这样的话还不如让他早点知道的。”
她没有办法可以想了:“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要是他知道了,去公司闹的话,他也会被撵出公司,那次总经理说过这个事了。”
两人约定找个时间见面说说这个事情,电话里根本说不清楚,徐超还在拖延着江慕河的,他要赶紧给他送过去剧本。
江慕河在办公室待着郁闷死了,还不能走开,他在等着徐超送过来剧本之后,再去找苏净烟,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他想再给苏净烟的打个电话,转眼一想,等徐超送过来剧本,自己就可以过去了,还是别打了,待会儿直接过去就可以了。
徐超拿着剧本一边走着一边想着办法,都在一个公司,办公室也离的不远,没走几步就到了,可是还是没有想出好的办法来。
推开办公室的门,看到江慕河愁眉不展,想想自己,何尝不愁,两个男人各有各的愁,都是无从开口的事情。
江慕河上前就从徐超的手里夺过了剧本,急忙的说到:“剧本先放这里,我去苏净烟的家里一趟,回来再研究。”
看着他着急离开的样子,徐超觉得拦也拦不住,瞒也瞒不住,只好老实交代了:“苏净烟不会来上班了,她已经被公司开除了。”
他怔怔的看着徐超:“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公司开除苏净烟是不是上瘾了,动不动就开除吓唬谁的。”
徐超看着他不相信的样子,脸色变得严肃了,慎重的向他宣布了结果:“昨天就开除了,我也是在开除她以后接到的通知。”
江慕河几乎要疯了:“请什么开除她,理由是什么?我找他们理论去,欺人太甚了,一次次的开除,有意思没。”
他赶紧拦住几乎接近疯狂的江慕河:“你不要太冲动,这样会坏了大事情的,公司开除她也不是平白无故的,是有原因的。”
江慕河不再挣扎了:“原因?什么原因?”
徐超慢慢的给他说到:“公司领导接到好几封匿名信,都是要联名上书苏净烟,如果不把她撵出公司,他们将终止跟公司合作,从此不会再投资一分钱给成礼公司,这是好几家赞助商联手写的,具体是哪家,无从考证,都是匿名信。”
他听着徐超的话,感到特别的惊奇,苏净烟是何方神圣,她只不过是自己的一个小小的助理,竟然可以牵扯到好几家赞助商,这里面肯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徐超点头说到:“我也是这样想的,可是谁会诬陷她,并且还有这么大的权利,跟好几家赞助商都可以说的上话,居然都这么听话。”
他挠着自己的头:“这真的是一件棘手的事情,这就是一个无厘头的事情,随便安置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就把她弄到万劫不复的地步了。”
在一旁的江慕河两眼露出了,难以察觉的凶光,他心里有数,这件事肯定跟白净脱不了干系,除了她,像苏净烟这么好的女孩怎么会结上仇家。
当然这些他不会告诉徐超,至少现在不会,因为他还没有真凭实据,只是心里猜测而已,所以千万不能声张。
心里想着她的名字,她就出现了,白净穿着高跟鞋,走路格外的响,听的江慕河有点刺耳,感觉特别的心里烦躁。
白净路过他的办公室,看到开着门,就俏皮的往里面探了探脑袋,跟江慕河碰了个照面,她笑着走开了,留下一脸郁闷的徐超在发呆。
江慕河根本不想理会白净,可是她每天都会来他办公室走一趟,即使不说话,有时候就是微微一笑就走了。
不管江慕河怎么对待她,她依然我行我素,虽然有时候觉得自己很卑微,但是她就想用自己的真情去打动他,万一那天他被感化了。
白净今天觉得有点奇怪,怎么这次去江慕河的办公室,没有看到苏净烟的影子,每天见,偶尔有一天看不到,竟然还不习惯了。
快到自己办公室的时候,她听到有人在窃窃私语,隐隐约约听到苏净烟的名字,她觉得好奇,便凑了上去:“说什么稀罕事,让我也听听。”
由于她在公司员工嘴里,已经成了财富的象征,她的权势让同事觉得高不可攀,突然跟他们先开口说话,一些好事者就叨叨起来了。
有人凑到白净面前:“我们公司第一帅哥的助理被开除了,你不会不知道吧。”
她觉得不可思议,开除苏净烟理由是什么?百思不得其解,她带着疑惑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陷入了深思,到底是什么理由让她被公司开除的。
她坐在办公室里,感觉到了郁闷,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她起身去了总经理办公室,想弄个水落石出,不然心里会堵死的。
低头只顾着往总经理办公室走了,在侧对面站着的江慕河还有徐超,白净根本没有看到,但是她去那里,江慕河看的一清二楚的。
他看着白净急匆匆的走向了总经理的办公室,身旁有人竟然会没有知觉,看来自己的判断没有错,苏净烟的事情跟白净绝对有关系。
世界上的事情往往都是这样的,眼睛看到的并不一定是真实的,心里猜测的也不一定是真实的,因为世界虚伪,所以人情淡薄。
江慕河在心里暗自发誓,一定要为苏净烟讨回一个公道,不然自己心里真的会过意不去她为自己的前途着想,离开公司这么大的事情都在自己默默的承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