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苏姒羽点头,“我才不会让出正妻的位置给陈柳静那个女人的。”
苏姒羽回到了家里,听下人说夜凌皓出门忙去了,不在。于是苏姒羽心想,你忙,我也忙。她笑了笑,去找天南,对她说:“陪我出去一趟。”
天南一脸茫然,“去哪里?”
“你想去哪里玩?”苏姒羽问道。
天南更茫然了,“玩?”
“玩乐啊。”苏姒羽笑了笑,“要不,我们去青楼?”
“啊?”天南摇头,“地北不会同意的。”
“什么啊,你怎么能怕他呢?”苏姒羽不同意,“我们女人,不能怕他们这些臭男人。他们男人能出去花天酒地,我们也要。”
“这个……”天南还有些犹豫。
“走了走了,你还听不听你主子我的话了?”苏姒羽说道。
“好,我去。”天南最后同意道。
“这才对嘛。”苏姒羽笑了笑,“快去换一身好看的男装。我们花钱买开心去了。”
天南震惊的看着自己的主人,心想苏姒羽可能还在生气,但要是被夜凌皓知道她们去了青楼,会不会火上浇油啊?
苏姒羽带着天南去青楼玩乐。与此同时,陈柳静来到了府邸。
因为有贵人为陈柳静撑腰,所以陈柳静是以妾室的身份住进了夜府的。虽然有着赐婚的名头,但她毕竟是妾,于是住在了偏院。陈柳静一身红装,打扮漂亮的坐在床上,等候自己的夫君。虽然她不像是苏姒羽那样,有隆重的婚礼,能够得到大家的祝福,和夫君夜凌皓一起拜天地,拜父母,夫妻对拜。但是,陈柳静已经满足了。至少,她还是嫁进来了不是吗?
可是等啊,等啊。陈柳静还是没有见到夜凌皓的身影。陈柳静心中焦急,叫来了小婢女。
陈柳静怒问道:“夜凌皓呢?”
“不知道啊。”小婢女什么都不懂。
“什么不知道啊。难道夜凌皓不知道今天是自己大婚的日子吗?”
“听说一直在书房,说是等候夫人。”
“什么?”陈柳静大怒,“什么夫人,不许叫苏姒羽夫人。”
“奴婢知错。”小婢女吓得跪倒在地。
“掌嘴。”陈柳静毫不怜惜的说道。
“奴婢知错了。”小婢女跪在地上,可怜巴巴的看着她。
陈柳静直接一巴掌招呼过去,“啪”的一声,把那个可怜的女婢打倒在地。
“让你说错话,这就是后果。”陈柳静说道,“以后,不许说什么夫人。”
“奴婢知道了。”
“去请夫君过来,如果请不到,就不止是掌嘴这么简单了。”陈柳静微微笑道。然而她的笑容,却仿佛比恶魔还要可怕。
小婢女急忙从地上爬起来,快步离开了。
书房中,夜凌皓听着地北说苏姒羽带着天南出去快活了。他眉头一皱,“去哪里快活了?”
“青楼。”地北答道。
“她去那里干什么。”夜凌皓无语了。
“夫人她心情郁闷,也能理解。”地北劝道。“可能只是出去玩,找个热闹的地方吧。”
“你呢,能理解吗?”夜凌皓问道,“天南也去了青楼。”
“属下,不能理解。”地北回答道。
“我也不理解。”夜凌皓摇摇头,“苏姒羽不知道到底怎么想的,居然去那种地方,真是……”
这时候,有女婢进来。夜凌皓冷漠看着她,“书房重地,不能乱闯,你不知道吗?”
“奴婢第一次进府,不知道……”那个小婢女吓得跪倒在地。
“你是……”夜凌皓打量片刻,见这个人并不面熟,他想了想道,“你是陈柳静的婢女?”
“是。”
“来这里什么事?”
“是、是,我家小姐,请请您过去,过去一下。”小婢女磕磕巴巴的说道。
夜凌皓笑了笑,“她真沉不住气啊。我以为陈柳静是多么厉害的人物呢。”
地北低着头,没有答话。
“好,反正某人正快活呢,我也不用等她了。”夜凌皓赌气的说道,“走,我去会会你家小姐。”
某处青楼中,苏姒羽和天南点了一名清倌,正在一边听着曲儿,一边喝着小酒呢。
天南到底比较保守,时不时的看向窗外,“小、呃公子,外面天都黑了。”
“黑就黑了,怎么了?”苏姒羽莫名其妙的看着天南。
“天黑了,我们该回府了。”天南劝道。
苏姒羽摆摆手,“大错特错,你不懂,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啊?”天南偷偷说道,“可是,夜凌皓要回来了。”
“我才不管他夜凌皓呢。他爱回就回,爱走就走,和我有什么关系?”苏姒羽生气的说道。
“小姐……”天南还想再劝。
“叫我公子。”苏姒羽打断她的话,“你再多说一句废话,我就把你扔出去,我一个人玩。”
“是,公子。”天南咽下肚子里的话。
苏姒羽满意的看向那个弹曲子的青楼女子,鼓鼓掌,“很好,弹得不错,歌曲唱的也不错啊。”
青楼女子微微一脸红,“谢谢公子夸赞,小女还有不足之处。”
“你叫什么名字?”苏姒羽问道。
“小女婉儿。”青楼女子答道。
“多大了?”苏姒羽又问道。
婉儿答道:“十五。”
“这么小啊。这就接客了。”苏姒羽问道,“你……为什么会来这种地方卖艺?”
“小女是被卖进青楼的。”婉儿哭诉自己的身世,“小女家贫,父亲他嫌弃我是个女儿身,就把我卖了。我八岁进了青楼,一直被妈妈调教。让我学弹琴,学唱歌,可我知道,将来有一天,我总会……”
“真是可怜。”苏姒羽想起以前看电视剧,里面的青楼女子都有着悲惨的身世。当然,最后却能有一个如意郎君将她们赎出青楼。
“公子,您,您不如,买了我回家吧。”婉儿说道。
婉儿一直在观察着苏姒羽,见她只是喝酒,没有像那些讨厌的男人一样,对自己动手动脚,明知道清倌是卖艺不卖身的,但男人总是色心不死,一定要占点便宜才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