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胜国在后山整整等了一上午,才看到,那俩人,等他讲到这儿,我就插嘴说:“你闺女随便就跟一个人去后山吗?”
当然不是,尹丙国说想要和她做个了结,我姑娘当时一想他自己亲口说要放弃也好,也省的她难为情,所以她就跟着去了
俩人刚一见面,尹丙国就把她摁倒在地,然后她就是一阵发愣,然后开始大声呼喊。在一旁的潘胜国看不下去了,直接冲出去,一脚就把尹丙国踢出去很远,尹丙国爬起身,看到潘胜国以后,先是一阵冷笑,立马就跑。
潘胜国看到在地上的安椿锦立马把她拉了起来。“走去找你爹说理去!”潘胜国愤怒的说道。不一会,到了安州立家,姑娘,把这事一说,他爹顿时就明白了,狠狠地咬着后槽牙嘴里骂道:“小兔崽子,看我不揍死你。”但再次之前还要处理另一尊大佛潘胜国。
“贤侄这件事我姑娘告诉我了,确实我属于管教,以后这种事情不会再发生了。”
看到这老头一脸的诚恳的道歉,心下也没办法说什么了。
平静了一会儿的潘胜国说道:“我父母那边来信了,下个月定亲,我希望不再出现这种情况,行吗?”
“那是自然,我一定看好我的闺女,不让她再出去了。”安州立一脸堆笑的把他送了走了。
刚潘胜国走了以后,安州立火冒三丈的找了几个人去找尹丙国,等找到他以后啊,就是一顿毒打,边打嘴里还骂:“小兔崽子,你敢勾引我闺女,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我跟你说,我闺女马上就订婚了,你也就别想癞蛤蟆吃天鹅肉了,像你这种心胸狭窄的小人,谁会看得上你?”整整打了十多分钟才完事。
浑身是伤的尹丙国浑浑噩噩的走到了一个小亭子之中,他看到了一个人坐在那里,头戴斗笠,只露出了半边脸的男子,这男子皮肤白皙,左嘴尖有一个很深的伤疤。
看到这个人,他有点奇怪,这个人不是村子里的人,是一个生面孔,他慢慢的向他身旁走去,等那个男子转过头看向他的时候,他一愣,接着有些害怕,为什么害怕?因为他那个眼睛是红色的,里边还有什么东西在流动,看到这一幕,他到吸一口凉气,转身就想走,这时男子叫住了他,“尹丙国我在这里等你很久了,不坐下来聊聊嘛?”他心中更是害怕了,他都没有见过这个人,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呢?而此时这个男子却走到她的身旁,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对他说了些什么,男子听了以后,立马露出了笑容,对那个人极为的恭敬。
“这些是你是咋知道的?”我插嘴问道。
“你别急,后面我还会再说的。”
于是他就继续讲了起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自从把烟饼给我打了以后啊,他每天的身子就不振,一天不如一天,等到一个星期以后已经下不了地了,又等了一个星期以后便去世了,死的时候那叫一个惨呀,眼睛瞪的溜圆,嘴里流出来的是一种黑乎乎的物质,舌头还只有了一半,浑身上下就像被烤焦了一样,黑乎乎的,看得众人是一阵恶心,家中遭此巨变,打的所有人都是措手不及,因为平时安州里经常用官威去压人,所以出殡的当天没有几个人来帮忙,几个之前和他爹有仇的人,上他家里一顿打砸抢,闹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的离去,而安州立的亲戚们呢?听说他一死,立刻撇清了关系,省得它惹的那些仇人来找自己,仇人们刚走,潘胜国就来了,安椿锦看到他来还以为是来帮自己,就想冲过去抱住他,哭诉一下,但自己刚一迈步,潘胜国就叫住了她,“今天我来是来退婚的。”一个冷漠,而且不参加任何的情感。安椿锦听到这句话,如同五雷轰顶,愣愣的站在那里,嘴唇一直打颤,想说出什么来,却终是说不出。接着潘胜国又说:“之前看你爹还有点势力,所以我才答应和你交往,不过你爹都死了,你就别再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别说我亏待了你,这是100块钱,咱们好聚好散吧。”他直接把100块钱丢在了地上,“胜国,你怎么这样?”安椿锦用质问的语气说。“你不要再幻想了,之前你我家是门当户对,现在你爹死了,也没留下什么财产,这门婚事这样作废了。”说完潘胜国直接扭头朝门外走去了,安春尽苦涩的笑了笑,他的内心几乎已经崩溃了,自己的亲爹先死了,自己最心爱的人,也离她而去,留下一个10岁的弟弟,和一个病秧子的妈妈,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呢?
就在此时来了一个浑身酒气,走路踉踉跄跄的,中年老头走了进来,安椿锦正在伤心,感叹着世间炎凉看见那么一个老汉,没去管它,家中除了她和她弟弟以外,就没有其他人了,家里值钱,东西也被抢完了,这个人来这里干什么呢?她压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问道:“你来我家里干什么?我们家没有什么可以拿的东西了,如果你想要吃的的话,灶房里还有两个馒头,”也那老头睁开眼看了看她。“你爸走得很突然,你不觉得奇怪吗?”一个低沉且沉稳的声音响起。
她听完那个中年人的话点了点头,“我当然想过,不过先把我爹入土为安,我再去调查此事。”
“你是查不出来的”
“为什么?”
“因为你爹死于巫术,
“巫术?别从这装神弄鬼了,怎么可能?这世界上哪有鬼?”
“你不相信的话,我可让你见到你爹的灵魂。”
安椿锦双眼冒着金光,急切地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你觉得我会闲到无事来骗你吗?”
“那太好了,只要你能让我再看见我爹,我就相信这世界上有鬼。”
“好!你去找一只活的公鸡来,你爹的灵魂还被人束缚着。”
听完那中年人的话以后,她刚想动身,却又转头问道:“你我非亲非故,你为什么要帮我?”
“因为施法的人是我的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