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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旧人归尘

自从赤司朱红关外规模最大的郡城平荣城郡守吴淄颖的死亡已经过去了十余日,他的死讯不胫而走,是时,赤司上至七十老者、下至十岁儿童皆知此事,而奇袭郡守的一行人成为了传说。

有人说那只是一群亡命之徒,是敌国破坏赤司和谐的秘密部队;有人说那是一群赏金猎人,是赤司朝上吴淄颖政敌花重金求来的专业杀手;还有人说,是吴淄颖作恶多端,招致民愤,以致人间侠士联手报复。

这三种说法都还说得过去,但是只有郑卓,最清楚发生了什么。

郑卓除了腰间挎着普通的一长一短两把武士刀,背上还背着一把看起来平淡无常的三尺长剑。

剑鞘和剑柄的寻常掩盖了这把剑不尽的锐利和杀气,持剑之人就如它们一样,危险而又不外现,一身青色长褂,头戴斗笠,割去长发留着短鬓,脸上也只露出一双犀利敏锐的眼睛。

他行走在烈日之下,但是越靠近北方,寒风凌厉,他越感觉不到温暖,不论是内心,还是身体上,他都冷的像一个死人。

对,他早就该死了,这是他对自己的评价。

他目光直视,除了前方他眼中没有任何目标,但同时他的余光中也不放过任何一个目标,尤其是这茫茫戈壁,没有山,没有水,只是白茫茫一片。

不知过了多久,当不时可以碰到来往的行人,他知道,他的目的地,就快到了。

此时远处踱步走来一名老者,身着一身白衣,手里拿着酒壶和背着一杆破剑,腰间却有着依旧洁白的拂尘,白色长发像瀑布一样挂在肩上,长须毫无章法地披在衣襟上,疯疯癫癫面对面向郑卓走来。郑卓发现他的嘴一直念叨着什么,却因为这塞上大的飞沙走石,耳边只充斥着呼呼风响,隐隐绰绰听得清几个字。

他怀着一丝好奇故意往老者的路线上靠近了些许,看清他的嘴唇闭合规律,却不知具体内容。他更加靠近,穷根究底般希望能听清内容是什么。

哪知道老者路经他时,双手一把抓住他的双肩,出于本能的反应,郑卓伸手抓向刀柄,拔出些许。

可老者的右手手不知什么时候从他的左肩下滑下,轻轻一推,把刚拔出的刀又推回刀鞘内,此时他瞪大眼睛,观察着眼前这位蒙面男子。“是你…”

“抱歉前辈,是我失礼了,可是在下未曾与您谋面,是否是认错人了?”郑卓把眼前这位疯疯癫癫的老者推开,同时微微压下一只手示意远处的忍者不用紧张。

郑卓自己又确认了一遍,自己的遮盖天衣无缝,不可能有人能一眼认出他,便心中生疑,担心这老者是不是真的知道些蛛丝马迹。

那老者喝下一大口酒,似乎是有些噎着了,半晌后才把目光重新放在郑卓身上,他使劲揉了揉眼睛,眨了眨眼,然后打了一个哈欠,才缓缓开口,“怎么会呢?…还有,心中若暖,又怎不敌这塞上秋风呢?”

说完,老者又摇摇晃晃,继续像前走着。

请君不涉旧日事,君归奢报来日情。

自拥长笠青褂衣,重来只是过路客。

郑卓目送老者走向远方,纵然心中疑惑不解,但是他权当这位疯疯癫癫的老人酒后胡言罢了,而且他也朦朦胧胧,没有听清那模棱两可似诗非诗的话句。

现在最重要的,是给复荣军报仇,这一次,他要找的,是边关守将袁一凡。

此人原是西肃国君郭邵凡之弟,在西肃,名义上来看是赤司王的“亲信”,但是自愿赶赴这寒苦边关——寒玉关,在平常百姓来看这简直功德一件,但是假使了解些许官场,就知道此人用意了。

作为中土最大的国家,势力远强于云岳、林堦和益璠,又与塞外游狐和图安接壤,所以进出口贸易甚是繁荣。“寒玉关”,顾名思义,不但有塞上往往的苦寒之意,还有用于贸易交换的宝玉之涵,若是能控制寒玉关,不知可以从中捞取多少油水,搜刮多少内外地的商人。

最主要的是,朝廷很难管理,这里曾经是袁氏西肃的地盘。

这样想着,郑卓已经穿过硕大的戈壁滩,来到了这空前繁荣的寒玉关内,这里有各色各样的商品,各种流行的新潮流元素,商人络绎不绝,人们摩肩接踵,哪怕是晚上,这里也依旧灯火通明。

新修建的水利工程和供应不断的货物保证了这一小片人造绿洲的繁荣,以至于现在寒玉关至朱红关的那些郡城的时髦程度,丝毫不亚于赤司首都鑫渠周围的那些郡城。

“若你只是个商人,必然在商界留下你如雷贯耳的名号。”

郑卓这样想着,便找了一家小店,要了一杯温酒,静静坐着。他并不打算现在就喝完这杯酒,他还要等身子再寒一些,他只想静静感受这风刀霜剑与干旱烈日的边塞之气扑面而来,留下心中不禁感慨。

烈日和寒风并存,让他不由得想到两个人,

“玉沙只与祝融合,不似寒花似火堆。”

“客官不是赤司人吧?”一位面貌俊朗的小二坐在郑卓对面,热心地问着。

“嗯。”郑卓轻声应和着,但是并未抬头。

“客官的打扮,到是颇像东和人。”

“你这么说,我也不反对。”郑卓抬起双眼,直视着眼前的店小二,“怎么?不欢迎?”

“怎么会?。”王衫昂起头,似乎非常自信和骄傲,“我们平日里没少接触外地人,虽然东和远在万里之外,但是我还交过几个东和朋友。”

“你会说东和语?”郑卓不知不觉喝了一口酒,可能他自己都没察觉到。

“不,能走到这的外地人多少会些中土语…不过客官,你的中土话可是流利地让我惊讶。”

郑卓自己尬笑了一下,“也许吧…你就不怕我心怀不轨?是个盗匪?如此随意就和我搭话?”

小二被他的话噎住了,咳嗽了几下,“怎么会呢?我叫王杉,千山万水我们相遇也是个缘分,交个朋友吧!我这个人缺朋友。”

郑卓犹豫了一下,似乎有些发愣,“你既不知道我的来路,也不清楚我的目的,就和我交朋友?”

“多个朋友多条路。”

“好,在下...千叶月卓,愿意与你交个...朋友。”

在那万山之顶,两个白衣少年顶着风雪,继续站在那世界之巅,看着眼前棋势的走向。

“毫无疑问,黑子下一步,去往的便是寒玉关了。”白裘少年颤抖着说,他的兄长看不下去,把自己的棉衣又加在了他的身上,却被轻轻推开了。

“兄长,我没事,我需要感受寒风,才能进行下一步演算。”少年用修长的玉指抓起黑字旁的一颗白字,扔下了山崖。

“这是为何?”兄长不解地问,“你和我说过,这是寒玉关的代表。”

“有时候。”白裘少年微笑着看向他的兄长,“自作孽,不可活。”说完,抓起旁边的一颗黑子,顶替了原来白字的位置,后者会心一笑。

“下山吧,我们有一段时间不用上来了。”

“王杉,你们店前的这个镖局,有名吗?”

“你说的是富康镖局还是南燕镖局?”王杉喝着一杯凉水,乘着休息时间,继续和郑卓闲聊起来,这是两天来,他们中午第二次相遇了。

“富康。”郑卓指了指那镶着金边的牌子道。“这里干跑镖这种事,行情怎么样?”

“富康算这里第一大吧,但是我告诉你,这活可不轻松。”说着,王杉屈身往郑卓这边靠了一点,似乎身怕被旁人听见。“这关外,有一群彪悍的马匪,就住在雪姬山上,虽然很少行动,但是一抢,就是一大票。”说着,王杉做出夸张的动作,挥舞着双手冲着郑卓张牙舞爪。

“嗯…官府不管吗?”

“管呀!”王杉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往后,把后背贴在一个看起来有些年代的椅子上,那把椅子叹息着接住了他的屁股,仿佛和坐在它上面的人一样在唉声叹气。“但又有什么用呢?”

王衫苦笑两下,似乎知道些内情。

突然,富康镖局内传来嘈杂的喧闹声打断了他们的思绪,街上的人们都将目光投向富康镖局,郑卓和王杉也不例外,二人更是凑上前去看热闹,只见富康镖局一位成年男子和一位小女孩被轰出来,正摊坐在地,不知所措。

“各位!帮帮忙吧!”那位男子抓着踢他们出来的人其中一人的裤腿,死命不肯放手,“价钱不是问题!”

结果等来的只是正中面门的一脚,一脚过去,那男子昏倒了一时半刻才清醒过来。

“什么人啊!”旁边的南燕镖局一位神采英拔的年轻男子气势汹汹冲着富康镖局生气地斥责,平且同时扶起了被撵出来的二人,“什么忙不帮?有钱还不收?”

富康镖局的人一脸不屑,冷哼了一声。“你自己问问他们,是谁劫的他们!”

一旁一直闭口不言的小女孩看向了刚才那位朝气蓬勃的年轻男子,微微低下了头,不敢言语。

“好汉,是雪姬山的那帮马匪呀!”一旁年长的男子回答,“我家大人和其夫人正在雪姬山那一面苦力应敌,派来求援的我们,经过路上的恶斗,现在只剩我一人了!但这无关紧要,如果再不去相助,恐怕就来不及了!”

“吵吵什么?”南燕镖局的总镖头也走了出来。

刚才那位朝气蓬勃的年轻男子把事情一五一十和总镖头说清楚了,但是南燕镖局却整体陷入了沉思。

“还有什么可以犹豫的!”年轻男子不解地问,“时间那么宝贵!你们却…”

“大人,我们也很想帮忙,但是…”南燕镖局总镖头犹豫了片刻,还是委婉地说出了这句话。富康镖局的人也只是把门一关,不再多说什么,只挂了个“今日休业”的牌子。

“好!就算我们镖局不帮,也要以我的名义去帮!”年轻男子气愤地甩下一句话,留下众人站在门口凌乱。

“燕林!回来!”镖头喊着,男子却听也不听!

“在下燕林,愿意助你家大人。”

“感谢好汉,但是…只你一个人怕是不够。”

“对方有多少人?”

“少说…一百号人。”

“那你们大人还剩多少人?”

“现在,应该…不到十人。”

燕林头上的青筋一根一根暴起,却也只能无奈地握紧拳头。

“我的天...”郑卓小声地自言自语道,“他怎么在这里?得来全不费功夫。”

“你认识他?”王衫好奇地问道。

郑卓走出人群,压低了斗笠,彻底盖住自己的面孔。“岂止是认识。”

“还有我。”围观的人群看向声音的主人,只见那是一位蒙面客,穿着青色长褂,戴着斗笠遮盖着自己面貌,还挎着两把朴素无奇的东和武士刀和一把长剑,郑卓走了过去,看到了小女孩腰间挂的一块洁白无瑕,晶莹透彻的玉佩,上面写着一个端正的“梅”字。“叫我千叶就可以,愿助一臂之力。”

“可两个人…”

“时间不等人,壮士,我们先去吧!”燕林对着郑卓一抱拳,“看样子先生也不是等闲之辈,你我二人对付一些马匪应该不是问题。”

岳燕林又看了看镖局剩下的人,“脸呢?人家一个外人都敢出头,你们给钱都不出力!”

“哼,我还不想死,我猜你也是…不过你的提议不错。”郑卓随便找了一匹马,在原地扔下一张赤司银票,燕林见状,也照做。“快跟上吧。”

“不是吧…”王杉喃喃自语着,“我刚交的朋友,今天就要把命丢了吗?看来我不适合交朋友。那个年轻人似乎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日光直射大地,像一颗巨大的火球一样灼烧着戈壁上赶路的人,对于任何人来说,此时都不是赶路的好时间,不少人躲在搭起的帐篷下,躲避着炙热的阳光,但是在阴影下又不得不生起火堆,以防冰寒入骨的秋风深入骨髓,落下病来。

可有一支队伍,约莫一百号人,行军步伐整齐划一,围成规整的一个方形,每个士兵身穿厚重金甲,手持长矛巨盾,和领头的骑兵一起,在阳光的照耀下就如一片片金鳞般平整地铺开来,捍卫着中间的马车。

“(图安语)姐姐,还有多久?”马车中探出一个百无聊赖的脑袋,金色的头发照应着强烈的日光,散发出阵阵光辉,美丽年轻的脸庞却显得有些过于洁白,淡色的眉毛以及高挺的鼻梁修饰着她绝美的脸庞,晶莹剔透的眼睛就如蔚蓝的大海一般,看着正骑在骏马马背上她同母异父的姐姐。

同样有着金色秀丽长发的姐姐微微一笑,把马匹的速度减慢,周围的士兵默契地让开了一条道,使得马匹可以与马车并排行驶。

“(图安语)好好等着吧,你还坐在车上,我还得骑着马。”

姐姐的外貌不似妹妹那般和图安当地人一样,而是更加融合了中土人的样貌,皮肤更偏向羊脂般的乳白,五官也显得较为柔和,没有和妹妹那般高挺的鼻梁,有着一双黑色的眸子,似乎像深谷那般,令人看不透,摸不清,但是了解她的人知道,她并没有那般复杂的内心,尤其是对她的母亲和妹妹。

“(图安语)斯达尔公主,你也到马车里待一会吧,外面太晒了。”

一位身披金甲的年轻将领般的人物驱使自己的马和斯达尔的马相平行,默默等待着斯达尔的回复。

斯达尔笑着指了指自己身上的金银色相交的华丽的盔甲,她的腿上并未穿戴随行士兵那般厚重的盔甲,取而代之的是些许金属与布料制成的战靴,大概是怕行动不便吧。

“(图安语)那赫默尔斯,车队怎么办?再说,车里还不是有母亲呢吗。”

斯达尔和她的妹妹完全不一样,她妹妹是娇生惯养的公主,但她不是,她选择成为一名骑士,一名武者。

可能和年幼时母亲对她的放养有关吧,又或者逝去的父亲曾经的鼓励。

不少人不看好她的前程,甚至因为她的父亲说他闲话。

但她认为她自己是幸运的,至少她有机会决定自己的命运,而不是像她妹妹这般被推向图安和赤司两国联姻的路上,纵使这是一条径直通往荣华富贵的道路,她也不愿意舍弃自由,宁愿走在旁边满是荆棘的小路。

说着,斯达尔的一滴汗水从头盔的缝隙之中流了下来,她乘着没人发现,赶忙抹去了这颗不争气的汗珠。

赫默尔斯拍了拍自己的长剑,用似开玩笑似认真的语气回话:“(图安语)我的能力你还不清楚?你放心上马车吧。”

斯达尔也笑了笑,发出银铃一般好听的笑声,但却并没有下马,而是继续在马上骑行,“(图安语)我还是喜欢骑在马背上。”

话音刚落,一位轻甲骑兵快马加鞭从正前方赶往行军队。

“(图安语)怎么样?”斯达尔上前询问着,“(图安语)前路可还顺利?”

“(图安语)不,前方似乎有马匪正在行凶。”轻骑兵勒住马,“(图安语)而且被围攻的一方只剩下十余人,不过那十余人异常凶悍,挡住了一波又一波攻击。”

“怎么了?”斯达尔和纳塔尔的母亲把头伸出窗外,就算已经年过三十五,但是依旧可以出她面容的美丽,和斯达尔一样的眸子正盯着刚回来的斯达尔,后者摇了摇头。

“情况不好,前面似乎有马匪,我们要不要帮助?还是说等一等。”

“啊,在当年我离开华旦的时候,雪姬山还没有马匪呢。”兰若雪叹了口气,“不过我知道你的想法,你想去就去,只是一些马匪的话,不碍事的。”

“(图安语)姐姐,母亲,你们在说什么?”

兰若雪回头抚摸着纳塔尔那顺滑的金发,“(图安语)没什么,亲爱的,我们行了太久的路,得休息一会了。”

“(图安语)我什么时候中土话能像你们一样流利就好了。”

斯达尔莞尔一笑,“(图安语)还不是你平时不努力。不过听说你未来的丈夫会图安语,不然我想都想不出来你得有多尴尬。”

纳塔尔双脸微红,把头埋进双手。这时兰若雪一点头,斯达尔会意,做了个手势示意四十名士兵跟她走,她也下马,把一把银光长剑挂在腰间,领着重甲士兵正准备奔赴前方。

“(图安语)公主殿下,不需要我跟着一起吗?”

斯达尔果断地摇了摇头,“(图安语)既然这附近有马匪,那你留在我母亲和纳塔尔身边,我也放心。”

赫默尔斯担心地看着斯达尔,“(图安语)一定小心。”

“(图安语)感谢你一路的照顾。”斯达尔回眸一笑看着赫默尔斯年轻英俊的脸庞,赫默尔斯也痴痴地笑着点了点头。

斯达尔(中土名兰琰)自然清楚赫默尔斯在想什么,从小时候这货就一直在讨好她,但是她并不想因为自己的出身连累这个前途无量的大男孩,一直拿捏着这尴尬的尺度,既不伤到他,又不伤到自己。

“我知道你对我好,但是我…你应该去找一个喜欢你的人。”斯达尔嘴上说着,但却是用中土话说的,赫默尔斯没听明白。

“(图安语)什么?”赫默尔斯从刚刚的状态中清醒了过来,因为他不想漏过思达尔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

“(图安语)没什么,我说,祝你好运。”斯达尔又尴尬一笑,领着那四十人,准备前去清理她们路行的障碍。

现在不能这么告诉他,至少不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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