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意樱抬手拍了拍胸口,又稳了稳恶心感。
刚想开口,让一群猪头打那个窝里来,就滚回那里去。
可她眼角余光竟看见老李,从大门口又缓缓爬了进来。
鬼曰…要不要这么刺激!
只见李员绅嘴里,此时正咕噜咕噜的冒着血。
且因他门牙掉尽,所以血便直接顺着,那两片香肠嘴不停的往下流。
许是因乱发遮挡了他的视线,所以李员绅为了看清前方,就只能时不时的抬手抹上一把。
然而,也正因如此,就导致他把血糊得满头脸都是。
于是乎鲜血便溅满了脸周边之散发上,也让他的乱发全凝固成了条状,像极了褐红色之肥蚯蚓,垂掉予那张大饼面四周正迎风而动。
啧啧啧…
这造型…
要是晚上,咋一看,不需要任何特效便知,这特么肯定是老色魔出来寻食了。
不过,这头驴都这样了,他丫还在那儿神神叨叨什么鬼。
可惜因他没了门牙把风,所以吐出的字,早已模糊不清:
“三驴嘚嘚…”
凤意樱:…
姐不得不佩服这人,够执着,真不愧乃谓色中老鬼!
可我现在没心情理会他,于是直接手一挥,便听见院外碰声落地后,院中终于安静了。
因为我深知,有些人的本性乃就是如此!
就像这头驴,脑子已经严重瓦特了,所以根本没法与之沟通,唯有以暴制暴。
之后,凤意樱看向剩下的呆头二楞青,秒感毫无挑战性!
真没意思!
于是又一挥手,迷药瞬间飞散,二十几人全部倒地。
反正小宝已搜取到了,所需要之信息。
所以,姐可没有那个闲情逸致陪着群王八玩。
凤意樱事完拍拍手,才对着屋内喊道:
“大姐出来,去找些绳子来,将这群驴绑了,等老妹回来再扒皮,我必须先去李贼老窝,救回二姐才行。”
说完了后,没在管这里,直接抬脚往外走。
走出大门后,看向四周,没见到人,本想继续往山上走。
可却回想起,刚才李员绅那表情,秒感不对。
随后脑中一闪,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额…
原来是刚才洗了澡,忘了摸玄泥。
随后意念一动,手上出现美容泥,直接摸满了整张脸。
然后拿出哈哈镜,又全面照了一遍。
不错,还是这样安全:
“此玄泥,不愧谓居家旅行必备之选,既能避免灾祸,又可美容养颜。”
这才又找了条羊肠小道,走到山上,手一挥,甩出一条银狼。
银狼刚出来愣了一下,回神见到主银,秒变二哈,跑过来摇头摆尾。
我伸手拍了拍它的头,就见其蹲下了。
于是凤意樱坐予狼身上,乘风而行。
这狼是在密林里捡的,当时我见它气弱游丝。
本不欲管的,但它人性化求救之眼神,让姐不免好奇,于是便心软救了它。
后来伤好了,我是想将它放回林中的。
可这货却死皮赖脸,非要跟着走,于是只能将其养予空间里了。
大黑则因许久末出来,所以在便如脱缰之野马,撒着玩的急速飞奔予密林间。
凤意樱则没管它,因不用操心它会迷路,当然是有萌宝小助手在指引它。
大概一刻钟后,玄墨停在了半山腰上。
凤意樱朝山下看去,居然是个隐约可见之山庄。
嗯…
这里应该就是李货的老巢了。
然后我抬眼仔细观察着四周,随之心下一惊。
娘呐,这里竟如皇孙贵族们,渡假休息的行宫别院般宏大。
虽然曾经听大姐说过李龟很好色,更是时常欺男霸女、鱼肉乡邻。
但盖这么大处城堡来行欢做乐,是不是有点太奢侈。
凤意樱从玄狼身上下来,途步走向庄子,脑中响起了小萌音:
“亲亲让玄狼跟着,庄里有二人是修炼者。”
听清此话后,姐挑了挑眉,而后轻语:
“有意思!你不是说整个凤凰山脉,因灵气稀薄,应该没有几个修炼者。”
“可姐这是一碰,就遇到了二个,这样还能算少。”
宝宝不服气道:“哼!那两只菜鸟,只是机缘巧合下,误入修道而已,何况他们是邪修好不”
直接走到门前,一脚踹开,简单粗暴,问我为何如此,当然是要帮木大门出气。
然后越过目蹬口呆的众人,没理会,直接走进了后院。
等走到香香院,就见门口站着两个彪形大汉。
只是姐因救人心切,并不想念战,于是一挥手,两人便瞬间倒地昏迷。
然后直接越过,地上两躺尸,凤意樱走入院中。
嘶…
却见众人忽然惊慌失措般尖叫、哭喊着一拥而散。
凤英樱……
草,有病啊!
姐打都还没打,你们叫个毛线。
可等她偏头看向旁边,尖嘴獠牙一脸凶残之二哈。
凤意樱忽然明了,笑了笑,抬手拍了拍它的头:
“蠢哈哈,下回低调点,给主人多学习,学习,我们要温柔待人,懂不。”
可旁边某蠢萌却以为主人,是在顺毛夸奖它,于是更卖力的点头。
噗,哈哈哈…
随后凤意樱仔细观察了下,发现这里不是想象的大。
所以如果光靠自己找,那要寻到猴年马月。
正在愁难之际,手中毛绒感,让我有了主意,于是一挥手,拿了件二姐的衣裙,放二哈鼻子下:
“哈哈去找二主人。”
玄狼嗅觉最灵敏,这样多好,简单方便。
我直接跟着二哈,走到旁边小门旁,抬起一脚。
碰…
门应声而破!
我立即抬步进入屋内,谁知,待姐看清了现状,秒感胸口沉闷憋痛,而怒火则立即横冲直达大脑中。
他妈的个巴子,早知如此,必让那李龟断子绝孙。
当初听大姐讲,李龟虽贪婪美色,但却有恶癖。
那就是只要他看上之女子,那怕用尽万法,都要让你心甘情愿与其行乐。
且人家还对外宣称从不强求。
所以我以为,二姐最多受些皮肉之苦。
凤意樱万万没想到竟是如今这般惨状:
只见姐被法器绳索,绑在暗红精木雕花古椅上。
全身衣裙早因肉体肿涨而破如皮条,还剩稀稀哩哩几片挂在身上。
且她浑身上下肤色均呈现暗红色,是属脸上更为明显,而且满面的豆大汗珠,正顺着脸庞往下滴。
我强忍愤怒走到椅子前,伸出颤抖的双手,欲帮姐身上之绳索解开,但却无从下手。
既然没办法解开,那就先给姐喂颗解毒丹,于是手一转,丹药到手。
凤意樱颤抖着双手,轻柔抚上姐的脸颊,想把丹药强塞入其口中,谁知她却死咬着牙关,不肯松开。
那这要啥么办!
我心急如焚,因光用手触碰到姐的体温,就知道这睸药之烈性。
沒有别的办法,就只能轻声呼唤:“二姐别怕,凤儿来了,吃了解药就没有了。”
我一边低声轻语,一边密切注视着姐,却见她依旧没反应。
唉…
是了,人都这样了,又怎么会有用。
当然是因姐早巳被药性折磨得神志不清,体无完肤,浑身浮肿。
我看着她紧闭之双目,还有咬得鲜血直流的唇,却束手无策,瞬间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
心房也瞬间被愧疚与悔恨填满,为什么没早点来,姐被抓来巳有两、三天了。
看这情况,我不敢深想,她究竟承受了些什么非人之折磨。
看着姐肿得近乎透明的脸,我大脑越想越乱,心也似被人用尖刀捅入,且正用力狂绞抽痛。
凤意樱现已处予混乱中,唯有轻环住姐,而嘴里则不停的哄着:“姐姐醒醒,好不好,求你醒过来,行不。”
“二姐没事了,我是小妹,你醒过来啊!”
“凤儿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你不难受…”
不管什么办法都没用,那我该做些什么,才能让你不难爱,二姐你醒过来,告诉我好吗?
小妹该怎么做…
凤意樱此时完全沉浸予混沌中,甚至已到了崩溃之边缘。
且她脑海中更是不断回闪着二姐的各种惨状。
终于她的脑神经在这一刻,超过了复核,彻底断片。
然惭愧与悔恨之泪水,更是止不住的往下流。
可其嘴中却还在不停重复,我该怎么办!
好像谓有已此来强逼自己,希望能得到想要的答案!
就在自己感觉要窒息时,脸上却突然传来毛绒触感。
瞬间将我的理智拉回了神!
此时脑中也传来了小奶音,让我彻底清醒:
“亲亲别怕,快带姐姐进空间,幸许灵泉水能救她。”
对啊!进空间啊!
我有灵泉水,还有宝宝们,不用害怕的,一切都会隐忍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