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吃完,萧氏便已经迫不及待赶人了,“箫顾萧昧你们可好好服侍王大人!”
李管家起身,抖了抖袖子,“好了,走了!”话毕便领着两人走出门。
王家在村子前头的镇上,需穿过一片小竹林,李管家身后跟着两人。
如今已过十二的萧昧抱着年仅五岁的箫顾,低着头,她有些爬,有些不习惯。她恐惧未知的事情,抱着小妹的背后,颤颤巍巍的。
李管家回头,色眯眯冲着萧昧笑,嘴角都咧到耳根子了。他直盯着,眼前小姑娘虽一身粗布,却也遮不住诱人的容貌。
萧昧粉面上一点朱唇,神色间微惧,娇美处若粉色桃瓣,举止处有幽兰之姿,亭亭玉立,大有小家碧玉。
李管家看得心一颤一颤的,身下的冲动已经忍不住了,毛毛躁躁走过去,“小姑娘,害怕什么呀,哥哥我不成能吃了你!”
萧昧退步一躲,李管家扑了个空,转身再次扑过去,萧昧知道他的意图,大声喊“你,你别过来,救命啊,救命啊!”
可这荒野竹林的,那有人能听到,萧昧心下一沉:难道今日果真要贞洁不保?我不想啊,我,我宁愿去死!死……对,死了便一了百了!
萧昧慌张地左右张望,李管家见状,怎会如她愿,抓起她的脚,趁她脑袋空白瞬间,覆身上去,捉急的脱了自己衣裳。
箫顾挣脱出萧昧的温暖怀抱,脚踏到地面,活动活动筋骨,“喀”,她不慌不忙绕到李管家身后。他正忙着了,没空管一个手无缚鸡之力黄毛丫头干什么,萧昧也被恐惧充斥,挣脱来不及。
箫顾冷眼望着李管家的身后,一脚踹去,用了不过五成力量,那人便已侧身倒下,一脸不可置信地回头“卧槽,谁他妈踹劳资?”
箫顾未等他骂完,单手凝起一团白气,快速翻面出手,那白气一团猛的向前冲去,箫顾再是小手浮空一击,白气化作凌空掌,顺着李管家的右脸拍过,他整个人被掌扇飞至五米开外。
“噗——”一口血水喷出,他的脸已血肉模糊,肺腑被摔得移位,肋骨也断了三根,背后的脊骨从中粉碎。
箫顾走到李管家视线前,他痛的不能移动呼吸,死盯眼前小人儿勾起嘴角,小小年纪便可联想未来姿容,他早已不敢遐想这个犹如死神走来的女孩。
“呃……嗯!”李管家痛的一抽,箫顾小脚踏上脸,狠狠的碾压,直至疼的昏死过去。
“动我的人,死不足惜!”箫顾眼中划过嗜血,嘴角咧得更开,笑意荡漾开来,未先前冷冰冰的小脸上增添丝邪魅,仿佛一笑动京城。
安分待在箫顾荷包的佥晓抖了一抖,他透过薄薄布料,也能感受小姑娘未完全张开的美,佥晓却无暇顾及。
他知晓,上一个让主人展开粲然笑意的人至今仍被关押洞**。白天承受鹰嘴一点一点啄肉之痛,夜间忍受重新长肉的瘙痒,且痛感神经被放大百倍,却时刻无比清晰。每日诸如此,永恒孤独,疼痛,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