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斯玺(云沐溪)看了看手表,“师父,白白,下次再聊。你的可爱徒弟会想你的。”
然后留下了一脸懵逼的懵逼果。正应了这一首打油诗:
懵逼山上懵逼树,懵逼树下你和我。一人一个懵逼果,马上变成懵逼魂。
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她就这样挂了?”
“是的,师父。”声音颤抖着。
“你们说,你们这次坚持坚持了几分钟?”
“我们这次坚持了五……五分钟”
“你……你们这群混小子,整天除了工作还会什么?唉?你们一人一分钟,加起来也有一个多小时。告诉我那一个多小时去哪儿了?”
“师父,你想多看看她。大可叫她回来看你,又何必以这种方式呢?”
大厅里以及投影屏幕前的各位弟子都沉默了起来。
“不了,何必跟她添麻烦呢?让她那样平平淡淡的过日子吧!”
明孙道宇推着电动轮椅把明洵老爷子到了窗边。
明洵看着昏沉沉的天,沉默了许久。最终沉重的叹了一口气。
“唉!该来的还是来了,你们这几日就回你们自己家去吧。你们都把这里的一切忘了吧。还有不要告诉沐溪那个丫头这件事。”说完,明洵无力的闭上了眼睛,泪水从两角流了下来。
大厅前和屏幕前都纷纷下跪:
“师父,我们不会离开的。我们现在长大了,该有我们保护师父和溪溪了。”
双眼都发了红。
他们之中有些是总裁,有些是知名艺术家,画家,歌手,演员,医生……
但是他们现在通通都像个小孩子一样红了眼眶,泪水也都在眼眶里打转。
明洵心里也很是不舍,但是没办法,这样做也是为了他们好。这也是唯一的办法。
明明心里很是万般不舍,但是还是装着严厉的样子:
“胡闹,男儿膝下有黄金,你们这是成何体统。你们这幅样子,还怎么保护溪丫头。”
声音都是哽咽沙哑。仿佛眼泪卡在喉咙里,难受。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所以你就是我们唯一的父亲。我们只有这一个家,那就是这个家。”
都是七尺儿男儿,此刻个个都是咬牙不让自己的眼泪流下来。
“我们不仅会保护好溪溪,还会保护好师父你。”
“唉,你们这是不听为师的话了吗。我说了这是任务,必须执行,反抗无效。”
明洵顿了顿心中的难受,装作生气的撩下一句话,便按下按钮,转身回了房间。
整个大厅整整齐齐的跪着二十几个人。投影幕上,也是整齐的跪着。
他们虽然服装不同,身处的在不同的国家。但是他们现在都是低着头,双手抱着前膝。
整个大厅里只有默默地抽泣声和泪水冰冷的滴落在地板上,同时,也滴在他们的心里面。
他们都是曾经亲手被自己所谓的家人给送去精神病院和推下悬崖。还有的被绑架,家人明明可以去救的,却还是熟视无睹。
原本他们就失去了对生活的希望,是师父给了我们希望,给了我们活下去的动力和理由。
可是现在,连师父……他也不要我们了吗?
但是我们是不会离开师父你的。
他们都是不婚主义者,所以整座山上就只有溪丫头一个女的。
他们也只有对她没有反感。
明洵回到了卧室,他取出来了一个尘封在保险柜里的一个厚厚的笔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