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晴娴下意识得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因为刚刚的挣扎，现在的自己还真是一副不知检点的模样。
“所以，小姐还会不好意思?”顾子泽讥讽道，这手欲拒还迎的把戏演得好。
还真想不到，平日里独来独去的宁晴娴会在这里工作，被人猥琐，小姐，你还真是够脏。
他刚刚在吧台，一不小心看到这一幕，定眼一看，还有些意外。在这里工作？
女高中生?
独来独往的宁晴娴?
真是意外，私生活是有多丰富。
零碎的自尊迫使她不能在这里继续待下去。她立马开口讲道:“先生，我很感激你刚刚帮我，现在我要去推销卖酒，下次不见。”
先生?
下次不见?
这是小姐惯用的手段，欲拒还迎？
她欲是准备起身离开。
忽然，顾子泽一把拉过她，踉跄的步伐迫使她跟上。两个人走向同一间包厢里。
这一刻，顾子泽给人的感觉很不一样。高高在上的公子哥，而她，真的像小姐。
顾子泽兀自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高昂这下颚，暗声说道:“想赚钱？讨好我，我点最贵的酒。”
宁晴娴还真是意外，好手笔。但凭什么要讨好?
她完完全全可以自己去推销，讨好你，玩呢？
“先生，你不是我下一个顾客。你要喝酒，可以找现在闲着的服务员，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怎么?我们宁同学玩什么高贵？”
“从刚刚开始，一口一个先生，我救了你，既然顾客要点单，你是不是也要配合一下，照顾一下顾客。弄得这么生疏，对你的业绩没好处。”
宁晴娴的双手已经紧握成拳，她的自尊不允许她继续停留在这里。
一份见不得人的工作，还遇见认识的人，之前被人堵了，也是遇见他。
造什么孽？
“先生，我很感激你刚刚的解救。同样，我说过了，你不是我下一个顾客，你完全可以找另一个人点单，我不打扰你了，我想我可以走了。”
现在就想推开门，快点离开这里。但男人声音再次响起。
“我不是你下一个金主。你何必说得这么隐晦？柳昕知道你这么浪荡吗？在夜总会工作，你的好朋友了解吗？”
她需要钱，她不要再被三五大粗的男人堵到校门口。
理智告诉她，不能再停留在这里。可是，现实告诉她，她没得选。
从刚刚的事情看来，虽然不是很了解这些人的背后，可足以见得，顾子泽家里很有钱。
是可以捞个好价钱。
在自尊边缘徘徊，深呼一口气，纵然泪花在眼里打转，可她终究还是做出了最后的选择。
陪着小姐的笑脸，再次回头走过去，“先生，我们说好，你点最贵的酒，我照顾你。”
他不语，表示默认。
他倒要看看，这样一个女生能做到哪一个地步。
“喂喂，23号，103包厢你是不是没去，人家顾客等着点酒，你连一个人影都见不着，拿不拿提成了？”
左肩上的对讲机，这时滋滋的作响。是总管，103包厢今天本来是安排她过去的。
“不好意思，总管。”
宁情娴又特地看了下顾子泽，四目相对，故意向他放电。
“103的顾客每次点酒，都点的很便宜。我遇到了一位贵公子，人家好手笔，那边我就不去了，你找小娜帮我顶替一下。”
她冲他妩媚的笑，没点技术含量，她就不是这里推销最快，拿提成最多的人了。
扭着腰肢，凹显自己的身段。她下蹲，修长水嫩的双腿交织，短裙下摆放空，让人两眼放空。
用着极其娴熟的手法，帮他撬开瓶盖。就像是完成任务一样，替他倒了一杯酒。
眼前的男人却是不接，高高在上的样子，像是故意与她作对。
“换了身皮，连做人都不一样了。你这种人脱光衣服，都是表里不一。”
他在羞辱她，从一开始就没有好脸色，这真的是那个顾子泽吗？
“你也不赖，柳昕知道你这样吗？”她单手撑在茶几上，极其暧昧的冲他笑，脸里却是风情万种。
“你的小女神知道你这么浪荡吗？”
他猛惊，稍稍皱了眉头。在霎那间，又很快回复原本的神情。
“比起我，你好到哪里去？人家小女生自己招租出车也要去找叶岓，而你就是那个躲在后面帮她忙的废物。”
他像是被激怒了，又好像没有。冷声说道:“继续说。”
“自己不敢明表自己的心意，偷偷躲在办公室门口偷听，老师与她谈话。”
“班里别人说她坏话，私自讨论她，只要她和叶岓不在，你就是第一个替她出头的。”
“比起我，你还是真是令人怜悯。你这个护花使者，什么时候才能被看到，可惜一副英俊好脸蛋了。”
她故意啧啧两声，以示她对他的可怜。
嘲讽。
“哼，你在她面前装傻充愣，她知道你是个不干不净的小姐吗？”
令人意外的是，原来，这个女生都知道。
不是已经很隐忍地不去喜欢了吗？
“我装傻充愣，你又是什么？顾总，金主，还是不敢名表心意，躲在幕后，默默付出的护花使者?”
“你就是这么讨好顾客的?”他昂起下颚，蔑视地看她。
推销的酒如果顾客没有尝一口，自己是要全部掏钱把它买下来的。
呼，算了。
只能硬碰硬了。
她端起酒杯，走到他面前，单腿压在男人身上，诚恳地递上酒杯。
用着暧昧的语调，舔着脸说:“先生，喝酒。”
顾子泽揽过她的细腰，拉进两人的距离。往下，就是短裙，只到大腿根。
原来，这就是她推销的手段。
“你真脏。”
他玩味道，冷艳的桃花眼微眯，细看，底子竟然比一些女人还好。
黑色的衬衫，暴露的领口，高高在上的样子，视金钱如粪土。原来，他就是典型的纨绔子弟。
果然开销都与常人不同。
“那你真可惜，竟然不能第一个得到我。等我敬酒的很多，你还不在序列范围。”
攀在她腰肢上的手，用力捏了一下她的腰窝，“不知道，脱你衣服的我，是不是又在末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