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升高二时,我期末成绩考的不错,我爸认为我是个栋梁之材,于是给我报了我班主任办的补习班。补习班在一个院子里,一座三层的小楼,一层是别人家里,二层是我们上课的地方,三层是住宿的地方。
我晚去了一天,去的时候班主任握着我爸的手,说我是个可塑之才,后来我让他们失望了。
其实吧说是补习班吧,也不怎么算,每天上上课,其他时间在教室里自习,本来想着每天都有老师陪着学习呢,后来发现每天在三楼睡觉时,二楼的老师讲课声音多少会影响到我们休息。
很多时候我们都会有这样的感觉:“有些人见到他的第一面就知道我会和他做朋友。”大淼便是,之前在学校里见到大淼就感觉我会和他成为朋友。即使当时我们之间几乎没有任何的接触途径。我来到补习班没一会,在教室里装模作样的学习时,大淼在门口把头伸过来说:“打球啦都谁去?”于是在补习班的第一天,我和大淼加上小武三个人在老师的注视下离开了教室,打了一下午球,三个人光着膀子在附近的东方红小学从两点到六点。补习班管吃住,厨房我们对面的另一栋楼的一楼,出了厨房向前走右拐可以洗澡,三个人打完球一身汗,于是轮流去洗澡,我最后去。小武洗完后骂骂咧咧的说:“靠,怎么有摄像头。”当时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小武刚才光着屁股在走廊里来回晃悠”大淼回来手舞足蹈的给我说,小武脸通红,自我安慰到“谁知道那有摄像头,但应该没人看。没事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