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心念念馋了好几年的白玉兰耳坠到了,我急不可耐地撕破快递,小心翼翼拎起耳坠。
天呐,太美了!
刻玉玲珑,吹兰芬馥,搓酥滴粉丰姿。
我又好好地收起来放好,等有那种需要打扮的时候才戴。
心里一直痒痒,终于等来了一个机会。
这周五下午我、白络瑶和刘吟雪需要出去参观一个红色展览,完成社会实践作业。因为但凡是让学生自己组队的,我们都是宿舍一起的,赵涵希之前自己去过了,所以让我们自己去。
晚上又有一个班会。嗨,大学生,连班会都是难得的“联谊”时间。这里我插一句,我把学校的所有乱七八糟的需要人多的活动,什么团建啊训练啊社团活动啊……等等,一律视为——相亲。
可能我就是想戴吧,故意给自己找理由。
早上提前起了十分钟,因为我还没戴过耳坠。右耳洞倒是一下子就穿进去了,左耳怎么也进不去。
一次次折腾后,左耳洞被我刺破了,一颗血珠子顿时涌了出来。我没有惊慌,因为之前看白络瑶忘记戴耳钉,空了几天才想起,要扎回去时,也出过几次血。
后来我实在穿不进去了,我叫刘吟雪帮我穿过了。
虽然有这个小插曲,但戴着好看的白玉兰耳坠,感受着沉甸甸的玉石牵扯着耳坠,我仍然很开心。
英语课上,我叫刘吟雪帮我拍了照发了朋友圈,做完这一切之后才睡下。
睡醒起来看时间,竟然还有二十多分钟,我又拿起了手机。
好多人点赞,可是,我只想等一个人的赞。
再翻翻朋友圈,看看别人发了什么。陈子岚发了一条英语课无聊画的画的朋友圈,宋徐引点赞了!
为什么?
刘吟雪突然叫我,让我摸暖气管子,竟然是温热的,开始供暖了!
我虽然也兴奋,但没有那些北方人兴奋。因为我还没享受到暖气的好处。
展厅里人来人往,暖气非常大。我虽然能脱掉外衣和毛衣,但不能脱掉秋裤。我热得很难受,感觉整个脑袋在发烫。
回去的地铁上,我感觉耳垂疼,而且越来越明显。我叫她们帮我看看,白络瑶说很红肿。
后来实在疼得难受,我伸出手掌,一边托起一只耳坠,感觉好一点。她俩都在笑。我看着地铁玻璃上映出来的影子,的确很搞笑,不过这里的人我都不认识,嘿嘿。
出了地铁站,我便不能托着耳坠了,只能忍着任它扯得耳垂疼。
时间太赶,吃了饭赶紧去生物楼会议室。班会上我假装双手托腮,实则托着耳坠。
我终于回到宿舍,第一件事洗手摘下耳坠。
两边耳洞马上都流了脓。
也许是独在异乡为异客,逢事只能自己扛,我镇定自若地擦净脓水,换上小耳钉。
不知道怎的,我的左耳洞又进不去,穿了几次又扎出血了,赵涵希就在我旁边,我让她帮我看看,她说看不见。我再次求助于刘吟雪。
两边耳垂都肿得老大,尤其是左耳。
处理好后,出门碰到陈爷,我撒了个娇,也没觉得怎么。
可是跟我妈打电话,越说就越难受,说着说着就哭了。
这是第一次耳洞烂掉,也是我自己作死,盲目自信,在四十多天戴了较重的耳坠。
我心里很难受,我不知道我会不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