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顶处的别墅中灯火通明,糜烂华贵充斥着M城,上流圈享受着权利与玩弄穷人的快感,低贱的穷人在贫民窟挣扎,为一块面包啃食伙伴的血肉。
今天,藏于云层深处的月亮发出妖冶的红色,乌鸦的嘶叫声回荡在别墅上空,哭诉着它的不平。
幽暗的地下室中,铁链撞击声音响彻在空旷环境中,滴答滴答的水滴声落在地面意外的突兀,瘦弱的身影蜷缩于黑暗中。
一只白鼠闯入了这禁地,伏于人影脚下,伤痕的手指揪起鼠尾,只一秒结束了它的生命,握着还残有温度的心脏,任血液洒满他的手掌,他低低轻笑,无情掷心脏于地,看着老鼠尸体逐渐冰冷。
“吱呀!”地下室门被开启,穿着黑白相间制服的男人手握着沾着已干血液的银鞭,他喉咙里发出低吼,诉说不满,铁链发出巨大声响,男人一脚踹向他的腹部,鞭子落在他瘦弱的身躯上,皮开肉绽但他不发出一丝声响,血腥味蔓延,还未结痂的伤口至今又流出汩汩鲜血,穿着制服的的男人无趣的看着面前一声不吭的猎物,心中恶趣味使他从制服口袋拿出一根别针,毫不犹豫扎入男人伤口处,嘲讽:“像你这种怪物,早该死了,活着碍眼。”
抓起他干燥的头发,迫使他与自己对视,无意撞入一汪深潭中,无灵魂般眨了眨受伤的右眼,黝黑瞳孔倒影着面前人丑陋罪行,朝他脸上啐上一口唾沫,捏紧拳头朝他脆弱脸颊落下一拳。
他没有力气抵抗,狼狈倒在地上,血肉碰在冰冷的地面上,吐出一口猩红的鲜血,痛苦的喘息着穿制服的男人咒骂:“funk,该死的野种,因为看押你,我失去了邀请林小姐跳舞的机会。”
他再一次凑近可怜的男人,腰间别着明晃钥匙,男人抬起头,眼底划过一丝情绪,红月渐渐显露,照在男人阴暗脸上:“既然想跳舞,不如我跟你一起跳啊!”
穿制服男人再一次走进他,想听清他说的话,一刹那,铁链落下,快速穿过穿制服男人头颅,男人惊恐瞪大双眼,跪在地上将要倒去,他用铁链捆住了那个男人,让他保持着跪着的姿势。
满意的舔了舔唇角的鲜血:“这样才对嘛,乖乖臣服于我,不然,就去死吧。
那一夜,别墅里依旧灯火通明,只是早已无人欢呼唱歌,只有冰冷的血液和蛰伏于黑暗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