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神确实被皇后派人劫了,掉包的那个是麟趾学里一个犯了死罪的人叫司马方,本要诛连兄弟父母,皇后派人晓以利害,只要他做一件事,便可赦免全家,司马方看到一线生机,便全力以赴,本身就有表演天赋加上生死抉择,更是潜力迸发演技超常发挥,这才骗过所有人,致使东南道瘟疫加重,弄得刘相焦头烂额。就在林风楠紫笛回谢府路上。皇后正在东宫讯问宋小神,倒也没把宋小神怎么的,只是问宋小神有何本领,宋小神处于莺莺燕燕中,早已心醉神迷,如入仙景,倒也直诚便和盘托出,外加吹乎把皇后唬得一愣一愣的,在皇后眼里简直就是菩萨下凡,可以普渡苍生,皇后倒也没有杀剹之心,只是想提前见见圣上要招为驸马的人究竟是谁,先了解了解,再加上刘相去年打压东南道泽州刺史,让皇后心里生满怨恨,这泽州刺史冯舟是皇后内侄,颇受皇后喜爱,却不学无术不恤百姓阳奉阴为,致使泽州百姓苦不堪言,多次连诀告御状圣上知晓才指使刘相着东南道监察搜集证据捕人,现今还在刑部监狱听候发落。
宋小神在皇后面前也不跪磕,皇后似乎不责怪,任由宋小神侃侃而谈,宋小神容光焕发如作学术报告,讲得天花乱坠,口若悬河,皇后及宫女,太监听得瞠目结舌,叹服万分,别说诛杀半点难都舍不得让宋小神为。宋小神纵论古今上至天文下至地理,左论治国平天下,右论修身齐家,特别是讲到他最在行的专业,更是让皇后惊为天神。言罢,让太监带去用膳,又命待卫秘带出宫廷好生照顾。一切安排妥当,皇后问贴身女官公孙凤:“这个宋小神可是圣上要钦点的驸马,圣上见都没见就有如此想法,难道真有神助。”公孙凤道:“娘娘,这个宋小神好象有点油嘴滑舌,如果他真有本领不如让他去东南道试试。”皇后沉吟片刻刚要说什么,只见东宫管事太监李公公一陈碎步快行而来,奏道:“娘娘,林风楠现已入宫面圣,怕是和宋小神有关。”皇后道:“知道了,慌什么天塌不下来,你先且退下。”公孙凤察觉皇后有吩咐,上前几步,皇后道:“凤儿,把宋小神交由钟副统领处理好,让宋小神去东南道吧。”公孙凤听罢速离东宫与钟统领密会去了。
林风楠在太监领引下来到圣上书房外,一番叩拜后,凌帝才转过身道:“平身吧,东南道情况可有好转。”林风楠急奏道:“陛下,臣罪该万死,宋小神被人掉包了,假宋小神畏罪自杀,东南道瘟疫加重了。”凌帝脸色一凛道:“查了吗。”林风楠复跪奏道:“查了,谢尚书说是,是……”“是谁!”帝怒道。林风楠此刻两鬓冒汗道:“臣请陛下先赦罪妄说之罪,毕竟未查实。臣不敢妄言。”凌帝道:“准奏。”林风楠方才轻松,拜于地下头也不抬道:“有人证说是皇后劫了宋小神。”凌帝诧异,王公公拱手道:“皇上,人证是谢府后厨买菜差人,姓肖,在外候驾。”凌帝道:“带上来。”王公公引着肖差人来到帝前,肖差人哪如此见过当今圣上,不是事关皇后,怕是这辈子休想入宫,更谈不上见凌帝,早已是汗流浃背,浑身骨软六神无主,未跨门槛就已摊倒在地,被几个小太监生拉硬扯提到尊前。跪在圣驾前瑟瑟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王公公厉声道:“肖厨子,你说是皇后劫了宋小神,可否属实。”肖厨子颤颤抖抖道:“皇上万岁,万万岁,小的也是听这帮人自己说的。说是劫了宋小神皇后自会有重赏。”凌帝听罢挥挥手,王公公眼色一使,早有二个小太监上来驾了肖厨子出去。凌帝对伏在跟前的林风楠道:“羽林郎,你再多带些人去找找宋小神,此事不必呈报锦衣卫。如有人阻挠就说朕有口喻,任何人不得干涉你找宋小神。”林风楠叩头谢恩自行退出,凌帝对王公公道:“肖厨子就消失吧,在宫中多支几十两银子好生体恤其父母妻儿。”王公公领命退出,凌帝站起身,兀自来到窗边,对远方喃喃道:“这是为什么?朕如何对天下黎民交待。”
用罢晚膳,凌帝对王公公道:“朕想去皇后那里。”王公公忙备坐銮,七八个太监抬着凌帝来到东宫,皇后忙出宫门迎帝于阶下,皇后满面春风笑吟吟道:“陛下,臣妾给您请安了,臣妾想您了。”凌帝微微一笑:“知道朕的皇后想我了,进去吧。”说罢皇后挽着凌帝向宫内走去,沿途留下许多香风。
凌帝入得宫闱,对皇后有意无意道:“皇后好象这几天瘦了啊。”皇后一往情深道:“还不是想陛下想瘦的么。”凌帝饮了一口茶道:“是想朕还是想别的呀。”皇后一愣赶紧道了个万福:“陛下吓着臣妾了。”凌帝哈哈大笑,双手拽过皇后道:“你是朕的好皇后,朕这段时间也是忧心东南啊。”皇后娇声道:“皇上,东南道刘相在啊,这都是肱股之臣,定会为陛下为忧的。”凌帝揽过皇后轻轻道:“宋小神有良方吗。”看似自言自语,放着旁人早吓得魂飞魄散,皇后却没事人一般,嗔声道:“宋小神哪个宋小神,莫非皇上又寻得贤才。”凌帝心中暗想宋小神应该还活着,看来猜测没错,但愿林风楠早些寻到宋小神。是夜,凌帝宿在东宫,皇后并未露出半点破绽。